至于人民社会同盟的反对派所喜欢听到的腐败方面的问题,格兰姆斯先生是这么写的:“……每个人似乎都承认,如果与亚洲其它国家相比,滥用职权(由于腐败所致)的现象,在柬埔寨也许是有限的。”
高棉和外国破坏分子
人们都知道,我在困难的国际条件下,是怎样为我国的发展而工作的。
为了破坏我们的建设,美国和南越真是用尽了他们的一切可能。他们经常使用的手段是,侵扰边境。但人们还不太了解泰国是怎样厚颜无耻地投入这一破坏活动中去的。一九六七年,王家部队粉碎了在柬埔寨领土上活动的一支由泰国军民混合组成的特别分队,这些人由于得到了山玉成的自由高棉的同意(是地地道道的出卖),定期到与泰国交界的梅莱山地区来伐木。
这些泰国人不仅采用最现代化的机械来采伐这个地区的林木,而且还在那里修路以便把他们砍伐的木材运回他们的国家。在他们当中有一个中尉指挥官和两个泰国保安系统的士兵负责和自由高棉叛国分子联系。在他们的指挥下,一百多个泰国老百姓成了他们的奴隶,充当他们的卡车和推土机驾驶员以及伐木工。
事实上,泰国当局无视我国的主权,吞并了高棉的梅莱山地区。如果我们不采取有效的措施,其它的边境地区也将被我们的邻居所“管理”,我们政府将对这些地区失去控制。一九六九年八月七日,柬埔寨常驻联合国代表曾就这一问题向联合国安全理事会主席作了详细的报告。
必须指出的是,一九七九年泰国又支持红色高棉在同一个梅莱山地区建立了他们的大本营。
第51章49我的电影
读者们大概都知道我“拍”了许多部片子,某些片子在西方国家受到了“各种各样的评介”。我要详细地解释一下,作为一个电影酷爱者,我为什么和怎样成为电影制片人的。起初,往往在片子拍到一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那时我不仅是电影编剧和导演,还经常扮演我的作品中的主要角色。
当这些片子放映时,我遭到了电影评论家们的批判,或者被讽刺。但到一九八○年,我得到了证实,对我并没有好感的逃难的同胞和外国人都一致地认为我的片子都是美丽的柬埔寨无可替代的见证,它们使人迷恋当时那种安宁生活的快乐。可叹的是,即使经过很多年的努力和牺牲之后,有一天柬埔寨恢复和平的话,也不会再有当时那种快乐的生活了。因此,这些纪实性片子在今天起到了一个历史资料的作用。
从一九七五年初,由于预感到红色高棉的“革命”将要从根本上来改变我国,所以我就以个人名义从北京给美国总统杰拉尔德·福特先生寄去一封信,要求他劝说高棉共和国政府,请他们把我一九七○年留在金边的三十五毫米影片归还给我。我对福特先生说,我们应该把政治问题暂时放一下,先尽力设法去抢救我的影片吧。福特要他在北京的代表布什来见我。但是当时坚定地站在反美立场上的我,有充足的理由担心这是一个政治陷阱。于是,我便婉言拒绝了。几个星期之后,红色高棉开进了金边。后来,我才发现,“共和分子”和一些人毁坏了掌握在他们手中的我的一切财产。
幸运的是,在茹安维尔的电影制片厂里,我的一些片子还在继续印制,并在进行后期录音,他们还善意地送给我一些拷贝。另一方面,在朗诺政权倒台前夕,法国终于承认我的王国政府,高棉共和国大使馆又暂时变成了柬埔寨王国大使馆。这个使馆赶紧把我制作的一些片子归还给我,这些片子有的放在地窖里发霉了。
一九七九年底,我们在巴黎和法国其它省的同胞们以及许多法国人和外国人都激动地感到,一九七○年前的柬埔寨是很可爱和吸引人的。
读者们将很愿意读到《我的电影》这一章中所附上的这么一段话:
一九四一年,我十八岁半时登上了王位,我对电影有较深的癖好,是从我登基之后开始的,至于对电影的喜爱,那就更早了。当我还在念小学的时候,我父母每个星期四和星期日早晨都要带我到电影放映厅去看电影。我生活在一个爱好各种各样艺术的家庭之中。
我的杰出的祖先,安东陛下特别会写诗,有的还写成了诗歌形式的剧本(最受欢迎的是《不贞的王后朵凯》)。
诺罗敦家族的始祖诺罗敦国王陛下,是高棉古典舞蹈复兴的真正创始者。十五世纪,吴哥文化由于暹罗侵略者的占领而开始衰退。可以说,暹罗侵略者从吴哥抢走了它的文化、它的音乐和舞蹈。十九世纪,诺罗敦国王陛下从曼谷请来了有高棉血统的古典芭蕾舞大师,使古典芭蕾舞在金边得到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