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来说在这一时期施罗德明显地期望为社会民主党重新赢得绿党的依靠者:“这毫无帮助。为了工业化社会变革的政策,必须共同筹划同盟。就长远角度看,它会在一个还是两个党派间建立还是不可知的。”尽管有这样的愿望,挑战者的选择还是非常清楚的:红绿联盟要于1986年在汉诺威接基督教民主联盟的班。为了满足左翼的选民潜能,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党派,施罗德在州议会竞争中许诺彻底取消“工作禁令”:如果社民党在党选中获胜,在下萨克森州将不再使用现有的决议;现有的决议是候选人施罗德以前法律考试的题目。他作为律师为一位女教师辩护,她因在1981年的地方选举中为德国共产党竞选,被指控为“严重渎职”,这具有公众效应。当时的基督教民主联盟总书记海纳尔·盖斯勒警告说,社民党和绿党热切期望在下萨克森“新纳粹和共产党”能成为教师与公务员。
下萨克森州社民党的保守努力寄希望于自由民主党,选举战略家施罗德却与其保持距离。施罗德对于州主席布龙斯在自由思想方面所发出的信号明确表示:“此时我已有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设想,下萨克森州的自由民主党与基民盟的联盟已经决定了,我们这方面的任何尝试都会取得相反的结果:我们对自由民主党的任何希望都只会使其具有社交能力。当自由民主党获得超过5%的选票时,它与阿尔布莱希特同行。为此我的竞争会变成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我根本不会提到它。”
施罗德竞争权力的重点是猛烈攻击独自执政的阿尔布莱希特。他排除了一个巨大的同盟。他解释说:“没有其他州的经济受到这种振动。”每天有将近100人失去工作:“恩斯特·阿尔布莱希特和比尔吉特·布罗伊尔(当时的经济部长,现已离任)把优待银行、善待康采恩以及下萨克森州作为出发点。”但是这个州再也无法享受那种“左翼理论家”的经济政策。
事实上,改变似乎随着这位新的被寄予希望的人出现了,“社民党大婶”的集会上又人山人海。“雄心勃勃的施罗德和他的人员在这天晚上弄来了800人你我都微不足道”。《法兰克福汇报》对1985年7月在东弗里西亚群岛奥利希的这次集会惊叹道,虽然那里的选民数量绝不会有幸比“反工业的绿党”联盟所获得的选民多得多。一位老企业顾问也问这位第一候选人,他用的是亲密的用于同志的称呼“你”:“我现在不想知道名字,格哈德,但是如果你执政的话,你心里是否已经把某个工会干部作为接替你职位的人选了?”施罗德当然有!那是一位女士(就是埃娃·凯泽,但施罗德没有提她的名字),来自他党内保守的对手赫尔曼·拉佩尔的化学工会。这时一些有顾虑的人好像放心了……
在夏末的基层测试中显示德国社民党获得49%的选票,而基督教民主联盟是48。对于施罗德成为一个好部长会议主席的期望值为59%,仅比此职位的获得者低3个百分点。如果不算上“权力津贴”,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果。而仅仅在一年以前,几乎不会有任何人将赌注压在施罗德竞选获胜上。设在波恩埃里希一奥伦豪尔屋内的社民党总部称,这已经是“党派损害的好数据”。而候选人自己则呼吁他的同志们不要被这项预测结果“冲昏了头”。
接着到了1985年9月30日。发生了施罗德权力之争中的一件大事。是在一次采访中施罗德说:“我不认为绿党有结成同盟的能力。”记者问:“您的意思是否是:您刚刚拒绝了与绿党进行联盟了?”施罗德说:“您理解得完全正确。”
施罗德尽管很少谈论一个正式的联盟,但这次也没有明确排除联盟而且还多次强调他愿意“合作”,他突然取消了至今为止一直遵循的路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此期间联邦党派内已认为红绿联盟的前景会吓倒许多老选民,再者约翰内斯·劳和奥斯卡·拉封丹在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与萨尔州的州议会选举中获得了绝对多数。下萨克森州中的问卷调查显示出至少暂时的结果可能相同。
1985年7月果断的劳确定了路线。在小范围的领导圈子内他说:“如果施罗德和德国社民党想获得成功,施罗德就得赶紧明显地与绿党保持距离了。”彼得·格洛克反驳说:“但只有那样他才能打败阿尔布莱希特。”对此劳说:“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在那里该怎么进行竞选呢?”因为“约翰内斯老兄”早就对波恩垂涎欲滴了。他想当联邦总理。德国社民党“体操鞋政治家”的减少如果只是在州一级,那么必不可少的多数就是岌岌可危的了。劳当时的竞选参谋博多·霍曼巴赫和沃尔夫冈·克莱门特都被派去了伊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