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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施罗德传(19)

作者:冯云峰

然而像在拉文斯那儿的双重职务是不存在的。埃姆登的约翰·“乔克(玩笑)”·布伦斯,一位保守的社会民主党员接任了州主席一职。在几个星期之前,他和施罗德,两个从不掩饰他们大多数完全相反的观点的人还被视为暗敌。而在最后一分钟这位经济学专家同前任社会民主党青年派还在奥尔登堡的火车站餐馆中争辩,同时还以实用主义的态度,就着可口的普通饭菜,富有策略地彼此对付,协定了有利于双方的联盟。施罗德后来回顾说:当时我们互相攻击对方,也互相争论,时间如此之长,直至我们获得成功。”

这个埃姆登的布伦斯获得了183票,以同样的选票施罗德成了他的副手。在这个党代表大会上卡尔·拉文森几乎没有起什么作用。在他致开幕辞和做工作总结报告时,代表们彼此聊天,离开他们的座位,去走廊散步。拉文森是一位“诚实的”政治家,在这种行业里“诚实”是“稀有的品质”。这些话是在主持会议时以不大强调的方式传给这位以前的顶峰人物的。

格哈德·施罗德在他当选以后在代表面前表现得咄咄逼人:“社会民主党将在萨尔州、柏林和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中即将举行的选举中获胜。而且我们社会民主党派打算1986年在下萨克森州重新获得政治权力。”为此在联邦参议院中的多数派必须得改变,同时要粉碎基民盟的统治地位。对于未来的胜利,施罗德认为其基础是一个“崭新的、由雇员和受到宣传教育的资产阶级组成的联盟”,这一联盟“应该与右翼党派作斗争”,一部分这类“受到宣传教育的资产阶级”,“对阶级问题很陌生”的人,此刻正在绿党中间。如果需要的话,必须准备与这些人进行合作。“80年代将是工作与环境必须和解的10年。”讲到“环境”这一话题时,施罗德说。

对于未来工作的重点,这位新当选的候选人列举了劳动力市场政策、环境政策与教育政策。他打算能给所有的青年失业者创造一个培训工作的机会,并试图通过一项“来自于民、服务于民的经济政策”来解决失业这一具有普遍性的问题。

施罗德关于他自己的立场说,他站在任何一个能给他注册上一个“左翼分子”商标的立场上。但是,他“对于新的认识与经验持坦率的态度”。这是一个向四面八方散开的一体化的信号:看吧,我有信念,然而我也能削减它们。施罗德是一位策略大师,是雄辩的强硬性与辩证法的巧妙的结合。

对现任的基督教民主联盟州政府总理阿尔布莱希特,施罗德也进行了严厉攻击。他宣称,即使在自己的党派中,阿尔布莱希特“也只是第三个装饰品”罢了。施罗德批评他“使社会不公正,使社会不团结,冷漠和狂妄自大、远离民众”,同时还把他称作一个“太晚来到这个世界的权贵”,一个严格地为上层社会阶级利益的家伙。在民主派政策这方面近来8年所代表的是“保守的,简直是反动的内容”。他许诺道:“阿尔布莱希特失败于一大堆问题。”仿佛下一次竞选斗争施罗德已胜利了似的,对于科尔所许诺的“精神、道德的转折点”,凭借着这一许诺基督教民主联盟在1983年赢得了联邦议会选举的胜利,这位社会民主党成员说,实际上这完全是“失去精神、失去道德”。

在党代表会议期间,施罗德还在能源政策上实施了方向性的转变。与迄今为止拉文森赞成的立场相反,他使他的随从都承担起这样的责任,即对在下萨克森州建立回收再生设备表示反对。

施罗德对最高层候选人的竞选总体说来表现了州联合会的“左翼派栽了跟斗”吗?许多青年同事更乐于希望现实看起来是另一个样子。当奥斯纳布吕克的代表们彼此告别的时候,州理事会21名成员的传统的比例并没有改变。有14名成员属于较保守的右翼,仅有7名理事会成员——包括施罗德——被认为是左翼。而非常迅速地被代表们抛弃的拉文森希望在党团主席这一重要的职责结束后首先支持保守派。

而现在看来,似乎所有的人都坚信这位深孚众望的新人了。沟渠战是不足为惧的。这儿是左翼,那儿是下水道工人。社会民主党外对施罗德的被提名反应不一:基督教民主联盟内务部部长维尔弗里德·哈塞尔曼以一种颇有趣味的轻蔑与敬佩混合的感情将施罗德这位新的社会民主党候选人称作“粗鲁的小淘气”。各个工会,尤其是设在汉诺威的由赫尔曼·拉培这个社会民主党右翼分子领导下的化学、造纸、制陶工业界工会害怕,施罗德为何为反对工业的生态党派努力。绿党在第一次发表看法时抱怨,施罗德的目的在于他们的全体选民,而在社民党内部,他又与“布伦斯这位右翼州主席”,做着同样的事。在工会与绿党之间是实际上任何时候都还有人世生活。不同的绿党党员如维利·霍斯(金属工业工会)先是由于她的左翼立场被雇员组织排斥在外,甚至于乌尔里希·布里弗斯,德国工会联合会中心的工作人员也被炒了鱿鱼。人们高兴的是在波恩的临时木板房内,施罗德这位人们所相信的人,具有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剥夺阿尔布莱希特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