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吉姆肯尼利从哈特福德市入选州议会议员。此后,曾任过两届康涅狄格州议会的发言人,1970年竞选国会议员失败,巴巴拉后来竞争到的正是他竞选未果的职位。
像奥尔布赖特一样,在结婚的头几年里,巴巴拉肯尼利是个家庭妇女,她与人合伙开车接送孩子,并兼做些义务工作。1975年,她最小的儿子约翰也开始上学,于是,她考虑要找个教师的工作。但当哈特福德市政委员会出现一个空位时,党内的政客们安排让她有了这项工作。3年之后,她当选州秘书一职。同年,她丈夫竞选康狄格州副州长未成功。
巴巴拉肯尼利在46岁时进入了国会,1982年,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她父亲建立的政治网络所起的作用。那时,吉姆肯尼利加入了哈特福德一家著名的律师公司;孩子们中有两个已是十几岁的少年;巴巴拉的周末大都在哈特福德与华盛顿之间的通勤火车上消磨掉。国会中仅有十几名女议员,她与和政治观点相同的费拉罗成了朋友。对方也有十几岁的孩子,也需要乘通勤车解决夫妻两地分居的问题。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打壁球,她们两人虽然都打过很长时间的网球,但为了学习这项新运动还是跑去上课学打球,并且一大早就到离她们国会办公室不远的球场进行练习。
两年之后,当费拉罗的名字在蒙代尔考虑其副总统竞选伙伴的名单中跃然出现时,肯尼利来到华盛顿的民主党全国妇女俱乐部,发表演讲支持她的朋友。帕特里西娅施罗德十分伤心,这位曾连任6届的国会女议员也有进军白宫的雄心壮志。“帕特哭了,而且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很生气。”肯尼利说。
肯尼利在副总统竞选的第一周和最后一周都陪伴费拉罗一起旅行,奥尔布赖特也一样,她们的友谊就从那开始。
我和玛德琳从一开始就很合得来。肯尼利说。竞选失败后,费拉罗邀请她们大家去她在圣克罗瓦的住处过新年,这是她们将一起度过的第一个假日。费拉罗是个烹饪高手,为了确保不会有人在厨房里耽搁太多的时间,她只准备冷冻食品。“我们游泳,划船,打斯诺克台球”,肯尼利说,“我们彻底放松了。”
到1992年克林顿当选总统时,成功女人们已成为亲密朋友,并彼此担任对方的政治顾问。有天夜里,她们在一起吃晚饭,开玩笑地说起了要请谁做伴侣出席克林顿总统就职庆典的问题。米考尔斯基说要请马里兰的一位橄榄球员,与巴瑞卡特尔的恋爱早已结束的奥尔布赖特选择了汤姆托德。此人是康涅狄格州的参议员克里斯托德的兄弟,后来曾当过驻乌拉圭的大使,肯尼利上大学时曾狂热地爱过他。
克林顿任命奥尔布赖特为驻联合国大使时,肯尼利和米考尔斯基来到纽约观看她主持安理会会议。“我们想在事情发生时正好就在联合国总部”,米考尔斯基说。晚餐过后,她们就待在华尔多夫大厦豪华的大使套房里,蜷缩在房间里聊天。1992年的大选虽然为奥尔布赖特的工作带来了颇受欢迎的转机,但对费拉罗来说却是糟消息,她竞选参议员失败了,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什么。原先将自己绑在费拉罗星座上的奥尔布赖特,如今处在了帮助人的位置上。几个月之后,当大量波斯尼亚妇女在种族清洗中惨遭强暴的新闻报道后,费拉罗同奥尔布赖特提起了此事。
玛德琳费拉罗问道,“你对此到底准备怎么办?”奥尔布赖特说,她计划任命费拉罗为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代表,该委员会将在日内瓦召开6周的会议。“所以,现在要问的问题是”,奥尔布赖特说,“你对此最后准备怎么办?”
费拉罗在人权委员会工作两年,后来成为该组织的主席,干到辞职。然后,她加入了“交叉火力”节目,这是有线新闻电视网让保守派与自由派评论员进行唇枪舌剑对阵的节目。她与白宫前总参谋长约翰苏努努及共和党人帕特布坎南对擂。费拉罗的最大收益是:这为她下次竞选参议员提高了知名度。
背地里成功女人们很为巴巴拉肯尼利的丈夫担心。吉姆的健康状况很糟,既要尽到一个议员的职责,又希望有尽可能多的时间陪伴丈夫,巴巴拉为统筹兼顾受到不小的压力。但她无法辞去工作以照顾丈夫:健康保险是在她的名头下买的。在特别困难的时期,费拉罗飞到华盛顿陪她。米考尔斯基几乎每天都来看一下,奥尔布赖特则按时打来电话。1995年10月11日,昏迷10天之久的吉姆肯尼利死于心脏病。巴巴拉崩溃了!米考尔斯基、费拉罗和奥尔布赖特都放下自己的工作来到康涅狄格参加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