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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奥尔布赖特传(82)

作者:(美)安·布莱克

尤其是那个神奇的问:你乐意拼死一搏升上去——还是跳出圈外?我们的友谊常常如此——提出非常具体的忠告。”

就在她向共和党的元老发起挑战之前,马西亚斯决定放弃。米考尔斯基抓住了良机,一举成功。但她要进入参院却并不容易。身高4英尺11英寸的巴巴拉米考尔斯基,同美国参议员那种身材高大、身穿细条纹铁灰西服的定势形象大相径庭。“好吧,”她说,“玛德琳和我都是矮矮胖胖的。可以说,我们有东欧中部人的体态特点。”但是,米考尔斯基成功地进了参议院。她走进房间时就像个坛子,而她也十分幽默,经常称自己是“那个能干的小引擎”。

米考尔斯基可以令身高是她两倍的男议员胆寒,但就像许多佯多表现刚毅性格的人那样,她可以变得非常体贴和细腻,尤其在对待其他妇女时。作为首位入选参院的妇女,她知道要在一个主要是男性的权势世界里取得成功是多么的困难。因而,当其他妇女加入该俱乐部时,她通过组织自己的权利研讨会壮大了柔弱女性的气势。她在研讨会上,滔滔不绝地大谈那些糊涂难懂但又是必需的技巧,比如怎样起草法案,怎样能被任命到最棒的议会委员会去,怎样建立一个高效参议员的声誉。“这是一种授权的模式”,米考尔斯基说,“尽管人员在不断地流动,国会山仍然是一个寂寞的地方,活动并不是关系的同义词,媒体会惩罚人,所以你需要找到热情好客的小避风港。”

米考尔斯基要自己动手建造避风港。她知道自己和奥尔布赖特、费拉罗,以及肯尼利每月一次的聚餐是多么珍贵,她开始为已成长起来的女参议员俱乐部组织一月一次的晚餐聚会。规章非常简单:无工作人员,无备忘录,所有的东西,包括蟹饼和夏敦埃酒,都不记录在案。“玩儿和友谊好像是男人的一部分,”米考尔斯基说,“他们才不坐在一起共享自己的感情呢。他们利用运动使大伙儿聚到一起,不管它是在野外小棚屋、保龄球道、还是在猎野鸭的埋伏处。这是一种分享共同使命的快乐。”米考尔斯基和奥尔布赖特分享的是另一种使命。“玛德琳和我无所不谈,从限制体重一直谈到控制武器,”米考尔斯基说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俩都觉得控制武器更容易些。因为那种事情只要告诉别人该怎么做就行了。”

成功女人们的一个共同兴趣是对东欧的不同政见运动。玛德琳与已过世的丽达克里莫娃关系非常好。1990年,克里莫娃成为非共产党国家捷克斯洛伐克驻美国的第一任大使。奥尔布赖特和米考尔斯基认为,认识一些美国的女政治活动家对克里莫娃会有益处。她们在米考尔斯基家准备了一次晚餐。她的家位于巴尔的摩具有历史意义的沼泽角附近,从这里可以眺望整个的港口城市。米考尔斯基邀请了两位捷克裔的朋友:一位是安东尼娅克利马奇恩,马里兰罗耀拉学院的社会学副教授,曾做过米考尔斯基第一次参加竞选的经理,也是当年参加拯救社区运动的元老之一;另一位是米尔祖德奥坦纳塞德博士,马里兰圣母学院的退休经济学教授,民主党全国委员会成员,曾是约翰肯尼迪总统竞选的主要吹鼓手之一。到码头溜达一圈步之后,女人们开始交换战争方面的故事,讲述她们在大约同一时期的大西洋两岸因组织政治抗议运动而遇到的麻烦事。“令我们吃惊的是,在一个自由的社会,我继续当选为巴尔的摩市政委员会的委员,”米考尔斯基说,“但在捷克斯洛伐克,丽达却进了监狱。”米考尔斯基常引用这个故事,用以说明妇女的生活是如何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而像她这样的女政治家,又是怎样地被女权主义运动所塑造的,正像她们也为其运动做出了贡献一样。

巴巴拉贝利肯尼利是在1982年元月的一次特别选举中被选进国会的。巴巴拉是民主党党魁约翰贝利的女儿,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统治康涅狄格州的政治几乎达30年之久。她入选国会是为了接替死于癌症的威廉R科特。这是一次大胆的竞选,肯尼利以54%的选票当选。

尽管出生在一个有担任公职传统的家庭——她的祖父在哈特福德市政委员会任职,她的外祖母是一个妇女参政权论者,也是哈特福德市第一位担任市政公职的妇女——肯尼利走的是一条与其同代大多数妇女基本相同的道路。从华盛顿的三一学院毕业后不久便出嫁,共养育了4个孩子(3女1男),并全力支持其丈夫吉姆肯尼利的政治事业。吉姆是位律师,他才华横溢,颇有魅力,但时而有点儿喜怒无常,是康涅狄格一颗正在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人们提起他时常称他为未来的州长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