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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奥尔布赖特传(81)

作者:(美)安·布莱克

虽然她们的年龄也大致相同—费拉罗、米考尔斯基、肯尼利的生日都在夏季,中间只相差几周—她们一下就能说出,费拉罗是老大。于是,为这群人张罗一个60岁生日晚会的任务就落在了她的肩上,晚会是在华盛顿口碑甚好的伽利略餐馆举行的。但是,费拉罗忘记了一点,奥尔布赖特的生日在5月,还有一年她才满60岁。意识到自己被列入了一个60岁年龄组,奥尔布赖特尖声喊了起来:“先等一等嘛,我才59岁呀。”费拉罗摇了摇头。“天啊!”她假装反感地说道,“明年我又得再来一次了。”

事实上,这群人的晚餐聚会习惯已持续一些年了。“我们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米考尔斯基说,“这种友情是从盖利参加竞选时开始的,当时的竞争十分激烈。我们一起乘飞机、火车、公共汽车,这样就真的相互了解了。竞选结束后,我们感到很难过,可是我们还得往前走。”

大选的结果是里根总统彻底地击败了蒙代尔继续留在了白宫。费拉罗知道,如果她想通过竞选参议员而继续从政的话,她将受到比里根竞选时更加严格的审查。就像1984年那样,她将因为自己是个女人而再次经受严密的调查。她虽然曾做过国会议员,到过的地方也很多,但仍然需要更多的国外事务经验。1985年9月,她访问了苏联,奥尔布赖特作为助手陪她前往,并在正式会议上做她的翻译。

费拉罗说,在纽约一个犹太教徒的请求下,她们给一个持不同政见的犹太组织带去一些《圣经》的录像。为防止这些当局严禁的宗教资料被查出来,她们在通过海关时将带子藏在了一个手提箱中。一到城里,她们就用街上的投币电话与持不同政见者联系,她们估计,旅馆的电话有可能被克格勃窃听。

她们走马观花地在列宁格勒转了一下,只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匆匆地看了一下大寺院。然后,费拉罗和奥尔布赖特乘火车返回了莫斯科。当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她俩还没吃晚饭。那时候,莫斯科的饭店一过开饭时间就马上关门。奥尔布赖特决定出去找点儿东西带回旅馆房间享用。几分钟后,她笑着带回一罐鱼子酱,一瓶伏特加酒,还有一包小食品。不一会儿,她俩边吃、边喝、边打趣墙上的窃听器,这一切仿佛是过去美好时光的再现。

我们简直成了十几岁的孩子’费拉罗说,“哦,上帝呀,我一切正常,我们有好长时间没吃过鱼子酱了。”

她们的友谊更深了。1985年8月的一天,盖利在凌晨两点接到一个电话,说她年迈的母亲被送进了医院。当时,奥尔布赖特正好到火岛来看费拉罗。她穿上衣服,跳上一条小船,陪着盖利去了医院。1986年2月,费拉罗的儿子被指控涉嫌毒品案而被捕,于是,奥尔布赖特飞到纽约去陪她。1992年,当费拉罗真正竞选参院议员时,奥尔布赖特在候选人选拔会的那个晚上就飞到纽约,同这位候选人共进晚餐并收看投票结果。当费拉罗以百分之一的差距在民主党初选中失利时,她崩溃了。奥尔布赖特陪了她的朋友整整一晚。“她和我一起笑,一起哭”,费拉罗说,“我无须向她作什么解释。我们谈有关女人的一切,我们也谈其他的事儿。”

巴巴拉米考尔斯基是在1976年首次当选众议员,她是一名波兰移民之女,父亲在东巴尔的摩经营一家杂货店。她曾是一名社会工作者,领导了一场反对在东巴尔的摩少数族裔街区修建一条16车道公路的抗议活动,那次崭露头角使她进入了巴尔的摩市政委员会。在竞选参议员时败给了深受欢迎的共和党现任议员查尔斯“迈克”马西亚斯后,她于1976年竞选众议员成功。

1984年,沃尔特蒙代尔选择费拉罗作为竞选伙伴,并任命米考尔斯基和另一人共同指挥他的竞选班子。民主党失利后,米考尔斯基不得不重新估价自己的仕途。一个任期5年的众院女议员渴望东山再起,于是,她把目光放在了1986年的参议员竞选上。但马西亚斯,一个以其在人权问题上的强硬立场而著称的自由派共和党人,将是她的竞选对头。“我必须决定三件事”,米考尔斯基说,“有没有可以让我从政的地方?有没有可以让我募捐的地方?有没有可以让我失败后完全脱离政治的地方?”

米考尔斯基眼看着她最亲密的朋友费拉罗不得不接受一个历史性的残酷事实——不仅是竞选失利,而且还失去了她在众院的席位。米考尔斯基不苟同同样冒险,她转而向经常乘坐费拉罗竞选飞机的玛德琳奥尔布赖特征求意见。“她帮我参与并向我提出这些问题,”米考尔斯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