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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奥尔布赖特传(111)

作者:(美)安·布莱克

介绍会气氛很友好,有许多朋友和熟人都想向她表示祝贺,国务院只好开了两个下午的招待会,奥尔布赖特亲自接见每位来宾,满面春风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等着接待没完没了的客人,与老朋友们热烈拥抱,像纽约金融家费利克斯罗哈特;美国驻法国大使莱斯丽斯塔尔帕米拉哈里曼。

当天晚上奥尔布赖特就出现在有线新闻电视网的“拉里金传真”节目中,谈论美国对外交政策问题的看法的重要性,如恐怖主义、国际犯罪、温室效应。“人们总认为外交政策问题就是枪。”她说:“外交政策问题是美国普通老百姓关心的问题。”

只有几个最亲近的朋友和一名记者知道,正在酝酿的一个个人问题而不是政策问题将驱赶走这种轻松和愉快。

25.祸起萧墙

生活就是这样,幸福的时刻与悲伤的时刻总是相伴而生,此时此刻的我真可谓悲喜交加。

——玛德琳奥尔布赖特

1997年2月

玛德琳奥尔布赖特现在是首都华盛顿引人注目的名女人,美国第一位政府官职最高的女性,她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就实现了人们认为几乎是不可能的梦想,她父亲要是活着该是多么高兴。

但是,好时光却异常短暂,在奥尔布赖特通过任命之前,她接到了在贝尔法斯特出生的《华盛顿邮报》记者迈克尔道布斯打来的电话。作为驻外记者,他在莫斯科和东欧工作多年,现在主要负责国务院方面的报道。他想给杂志写一篇文章,主要报道奥尔布赖特的身世,问她在捷克是否还有亲人。奥尔布赖特听了很高兴,她知道道布斯是名好记者,在历史方面悟性很高,并认为他能把自己的来龙去脉写得很好。但是道布斯最后所讲的故事却让新国务卿非常痛心,更让人吃惊和难以接受的是故事已公布于众,那么他是如何撰写这篇文章,道布斯的陈述与奥尔布赖特对其工作人员所讲的多少有点出入,表姐达格玛给这位作者提供了一些额外的细节。

克林顿任用奥尔布赖特之后,她立刻成了媒体的焦点。按常规,等待参议院通过的提名人,不能让自己显得比参议员们更突出。她推辞所有的采访要求,但她却同意道布斯的电话采访,因为他的文章一个月以后才能发表,那时她早已上任了。奥尔布赖特说:“在这20分钟的谈话中,她鼓动道布斯去趟布拉格,并给她提供了父亲朋友的名字,还有她当时69岁表姐的名字达格玛西莫娃,当姑娘时的名字叫狄米罗娃”。“我当时想,我们配合得很好”,奥尔布赖特说。

据道布斯回忆,奥尔布赖特告诉他,她有一个表姐,但已失去联系。“她对她的回忆很模糊不清,好像连名字都不清楚。”道布斯说:“至少她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道布斯去了奥尔布赖特父亲出生的小村庄,并很快得知了表姐达格玛的住处,她现在住在布拉格。道布斯拜访她时,达格玛告诉她在过去的几年中,她曾见过奥尔布赖特几面,很显然俩人关系并不像亲人般密切。

达格玛说她很生奥尔布赖特的气,因为在访问捷克期间,这位美国表妹从未特意来看过她。“我是从报纸和电视上知道她在布拉格,为什么她连个电话也不给我打。”达格玛说。

于1994年奥尔布赖特与总统克林顿一起出访布拉格。那是一次安慰之旅,因为北约延长了捷克要求入盟的请求。当时达格玛给美国使馆打电话,询问联合国使节下榻的宾馆。“我当时想我得跟她联系上,我想即使她想找我也找不着,因为我们已经搬家了。”达格玛说:“所以我必须尽量找到她。因为我很生气,她来布拉格,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一位美国使馆的官员建议达格玛去参加奥尔布赖特即将举办的记者招待会,到时他会安排她进去。达格玛说她知道记者招待会上与人联系不方便,于是写了一封短信,信上附有她新的地址和电话号码,打算到时把信给她。“记者招待会结束时,她站起来,近乎是跑出房间。”达格玛说:“我追上去,但一位保安人员挡住了我。”达格玛说她把信交给了保卫人员并要他转交给她,但奥尔布赖特后来说她根本就没收到。

通过在布拉格仔细查阅公共档案,道布斯得知奥尔布赖特的父母亲都是犹太人,奥尔布赖特是在天主教家庭中长大的。他还发现奥尔布赖特的3位祖父母和其他十几位亲戚都死于二战时期对犹太人的大屠杀。表姐达格玛承认这是个家庭秘密,而奥尔布赖特则坚持认为对此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