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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撒切尔夫人传(50)

作者:吉力

首相的麻烦并没有划上句号,那个条约没有获得很大的成效,而工党本身难以控制的局面和反叛也在日趋严重。卡拉汉最后不得不把他的国会议员们召集在一起,告诉他们要坚定信心。他大声说道:“我们目前的困难不是起因于保守党人,而是我们自己。要么这届政府继续当政,要么就下台。”

工党选择了继续执政这条路。与此同时,玛格丽特出国访问更加频繁了。自当上保守党领袖后,她收到了大量的邀请,从一开始世界各国就迫切想亲眼看一看这个竟然当上了保守党领袖的妇女。而当俄国人把她称为“铁女人”后,这种兴趣就更加浓厚了。中国在塔斯社报道后立即向她发出邀请,她在为她想去一个在各方面与苏联相同的国家的决定作了必要的辩解后(她的理由是中国不象俄国那样是一个扩张主义者),作出了访问中国、日本和香港的旅行计划。

这时卡罗尔已完成了在齐切斯特规定的工作,并决定不在这个国家继续呆下去。在这个国家,仅仅因为她是撒切尔的女儿而不可避免地要指责她,并且要人们认为卡罗尔·撒切尔是清白之人是不可能的。因她母亲在政治上的缘故,她在大学期间始终很不幸;而既然玛格丽特成了领袖,她的孩子中不管哪一个做任何一件事都被报界毫不留情地披露。她与乔纳森·艾肯特(一个年轻的保守党国会议员、已故的比弗布鲁克勋爵的外甥)之间的风流韵事被报界宣传得满城风雨,对她是一个最沉重的打击。据说,具有维多利亚时代道德观的玛格丽特,对她未婚女儿的行为十分不满,其实,她最不满的还是新闻宣传部门。最后,卡罗尔决定摆脱这一切,去澳大利亚过一段时间,在那里她有一些朋友,其中有约翰和特里西娅的女儿伊丽莎白·斯特宾斯。她和她母亲还去远东旅行,当母亲有会谈时,她就去观光游览。在香港,她们分手了:卡罗尔飞往悉尼,她计划在那里住半年,玛格丽特则飞回伦敦。玛格丽特一句话也没克刂她,卡罗尔非常喜欢她的母亲,在许多方面她都很像她。但是,玛格丽特无疑是一个非常专制的人物,卡罗尔既想迫切摆脱她的控制,又感到疏远的痛苦。

虽然玛格丽特本人伦理观念极强,但对她的孪生孩子还是抱这样的态度,即他们一旦长大成人,他们如何生活并与谁过日子她决不干涉。人人都知道马克风浪成性,他经常出没于女王网球俱乐部,在那里,他更感兴趣的似乎是估量女性的魅力,而不是提高自己的球技。他与每个女友来往都被报纸大肆渲染,而玛格丽特对这一切竟然不闻不问。然而,她自己仍然笃信她和她的长辈所遵循的那种道德准则。一次,她巡视了一所教育学院后颇有感触,她告诉一位朋友说:“我发现学生们不守规章,在晚上某个时刻他们肯定不在学校。”

从过去到现在,马克一直是母亲的掌上宝,他没有滥用那种地位,而是用来孝敬她并始终全身心地忠于她,但她却很担忧,怕他会陷入困境。一天,她在下院自己的办公室里喝茶时对一个朋友说:“你知道,马克面临的麻烦是他总通不过考试,却到处有人向他提供工作。可是我不能接受人们这样给他提供的工作,只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远东之行进行得很顺利,玛格丽特受到的是对一个国家首脑而不是对一个在野党领袖的正式的接待。中国因她一直非常爱好中国的艺术而给了她很高的礼遇。她在斯考特尼住处的餐厅里的摆设全是中国式风格:地板铺的是中国小地毯;墙上挂的是中国画。在弗勒德街住处的卧室里中国画更多。她另一个重要的爱好是陶瓷,她的两处寓所也都摆满了她多年来收集的中国盘子和其他中国艺术品,有些是她在1977年的那次访问中收集到的。

快到年末时,她还访问了美国,前一年9月她已在那里进行了一次成功的旅行。无论走到哪里,她都作为一个保守党政府领导人发表了信心十足的讲话。在纽约,她对众人说:“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我们是否能获胜的问题,而在于我们是否能以绝对的多数取胜。”在华盛顿,她会见了新当选的总统吉米·卡特。当时适逢他声明过他不能接待法国反对党领袖、社会党总书记弗朗索瓦·密特朗,理由是他只能会见国家首脑。玛格丽特在白宫卡特的椭圆形办公室如此大出风头表明:世界各国领导人是何等对她另眼相待。

在国外愈成功,玛格丽特在国内和影子内阁中就愈自信,并对英国的未来愈充满希望,她认为英国只有靠自力更生才能振兴。这不光是在显示她的预见能力。目前她的特别顾问之一的戴维·沃弗森曾说他把所有认识的人分成首领、预言家和法官三类,他认为玛格丽特属预言家这一类。她的另一个顾问的帕特里克·科斯格霍夫把人分成勇士和挑大梁者,他把她放在勇士之列。她预言家和勇士兼而有之,她坚信自己是正确的;她认为要把神圣的英国的生活方式从毁灭中拯救出来,就需要有一个激变,而她的使命就是促成这种激变。1977年3月,她应邀对苏黎士经济协会发表演说时阐述了这一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