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傻母狗中的一个炸死了她自己‘个目睹这一戏剧性场面的Heinkel飞行员说。“死了18人!第二天这地方满是步履蹒跚的将军们……赫尔曼大发雷霆,他为此挨了元首一顿训斥!”真是祸不单行,——安全防卫越来越差。3月2日,德国空军失去了仅存的另一架B-17:这架飞机设法把货物和9名间谍卸在盟军防线后面。返航时,一架夜间飞行的盟军战斗机误以为它是德国FWK200机,将其击落。
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戈培尔敦促希特勒撤换帝国元帅。希特勒不得不回答说空军中还没有产生一位合适的接班人。同时,他也拒绝强迫戈林任命一个效率高的国务秘书——“戈林就会在他被任命之时把他逼走,”希特勒说,
帝国元帅不能容忍在他身边有个性强的人!
第六章俘后纪事
人们往往只有在逆境中才会超越他原来的性格。对现在正值52岁的帝国元帅赫尔曼·戈林来说,逆境始于1945年5月7日、星期二的晚上,这时他被送到了美国人的手中。那一刻,他手中握有和他的许多同志们相同致命药物;他在他的个人物品中,至少藏有菲利普(“ANGO”)·布勒给他的3个铜色胶囊—一每一个都是由大约长一点5英寸
35毫米),9毫米粗的弹壳制成,每个药盒里装有一小玻璃瓶氢氰酸。
但是他还不想服毒。他敏锐地意识到他那辉煌的名字已是那样可笑。其他人可能会拜倒在胜利者的面前,但是他将坚守阵地,迎接最后一轮挑战,然后光荣地死去。
当小股的美军护送人员同德军汽车相遇时,山色逐渐变得昏暗,山谷四周回响着弹药爆炸的劈劈啪啪声,那是德军在破坏剩余的库存。美国第二十六步兵帅副师长,罗伯特·I·斯塔克准将示意戈林坐他的汽车,这位美国将军的副官向聚集在四周的年轻的德国空军队伍喊道:“你们的帝国元帅被捕了!”斯塔克提议,他们在返回美国阵地前留在奥地利滨湖采尔附近的费希霍恩城堡过夜。
当他们驶往那座荒无人烟的石头房屋时,戈林瞥见一名美国兵士和一名德国党卫军军官站在大门两边警卫。令人惊奇的是,这座城堡仍然驻有一个党卫军骑兵师的参谋部“好好看守我”。他微笑着转向他的胜利者们说道;他们走出汽车时,埃米和海利·布勒挽着臂走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去见艾森豪威尔?”戈林问道。
斯塔克不置可否地回答了他。
随后,戈林又谈到这件事。他对翻译说:“问问斯塔克将军,当我出现在艾森豪威尔面前时是否应该礼节性地佩戴手枪或礼仪性的短剑。”
“我不在乎。”这位将军回敬道。
戈林很激动,晚餐前他到分给他们的房间里去淋浴。他穿上那件珍珠色灰制服,佩戴了十多枚勋章,站在得克萨斯州的孤星旗前不耐烦地摆好姿势让人拍照。在离开餐桌前,他询问是否可以保留4支手提机关枪保护他。美国人在同城堡的党卫军司令沃尔德马·菲格莱因上校讨论后,同意了他的请求。
“我已对斯塔克产生了好印象,也许我仍能做些什么来帮助德国。”戈林对埃米说。
埃米机械地放下窗帘,打开电灯。“战争结束了。”戈林慈祥温和地提醒她。并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她已为自己和小埃达要了一个单间——她希望丈夫能独自呆着,为第二天历史性的会面作好思想准备。她能听到地板的晃动声,那是他穿着拖鞋在来回踱步,设想着第二天与艾森豪威尔将军对话。
他们第二天早上,在城堡的院里分手。当他钻进豪华的十二汽缸Magbach牌汽车,将要穿越前线阵地驶往斯塔克的司令部时,他再一次向她担保,我很好。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还留着安哥给你的那东西吗?”
他几乎没有领悟似的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正装进美国汽车的那套篮提包。他们就此分别了。18个月以后,他才再一次见到了妻子和女儿。
得克萨斯师的司令部设在基茨比厄尔的五星级格兰德大饭店。当这一小队人到达时,被美国大兵和记者们团团围住,师长约翰-E·达尔奎斯特少将向戈林敬了礼,同他握了手,并邀请他一起共进午餐,饭菜有些鸡肉,土豆以及军用饭盒中吃剩的豌豆。随后,帝国元帅走到旅馆的阳台上以便让聚集在MAGBACH汽车周围的美军和德军拍快照,一名记者说他的手中还拿着杯香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