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宋〕释惠洪:《冷斋夜话》。
3〔宋〕赵令畤:《侯鲭录》。
4〔宋〕王巩:《甲申杂记》。
5《答程秀才(天侔)书》。
6本集:《书筮》。
7本集:《书北极灵签》。
8〔宋〕释惠洪:《冷斋夜话》。
9〔宋〕张邦基:《墨庄漫录》。
10〔宋〕曾季狸:《艇斋诗话》。又许顗《彦周诗话》。
11〔宋〕陆游:《老学庵笔记》。
12〔宋〕张端义:《贵耳集》。
13〔宋〕苏辙:《栾城集·和子瞻归去来兮辞叙》。
14洪迈《容斋随笔》引晁以道语。
15〔宋〕邵博:《闻见后录》。
16本集:《与杨子微书》。
17〔宋〕苏过:《斜川集·王箴元直墓碑》。
18〔宋〕李之仪:《姑溪题跋》。
19〔宋〕苏辙:《栾城集·巢谷传》。
20〔宋〕洪迈:《容斋四笔》。
21〔宋〕费衮:《梁溪漫志》。
22本集:《海漆录》。
23本集:《书潘衡墨》。
24本集:《记海南墨》。
25〔宋〕叶梦得:《避暑录话》。
26本集:《梦登合江楼记》。
27〔宋〕朱弁:《曲洧旧闻》。
28〔宋〕释惠洪:《冷斋夜话》。又张邦基《墨庄漫录》,以此诗为留别黎子云秀才者,不知孰是。但邦基亲见此帖,记言:“宣和中,余在京相蓝(?),见南州一士人携此帖来,粗厚楮纸,行书,涂抹一二字,类颜鲁公祭侄文,甚奇伟也。具理,南荒人瓶罂。”
29《遁斋闲览》云:“东坡自海南还,过润州。州牧,故人也,出郊迓之,因问海南风土人情如何?东坡曰‘风土极善,人情不恶,某初离昌化时,有十数父老皆携酒馔直至舟次相送’云云。”但轼与欧阳晦夫书,却其馈赆,有曰:“仁人之馈,固当捧领。但以离海南,儋人争致赡遗,受之则若饕餮然,所以一路皆不受。”是乃苏轼一生清节之表见于细事者。
30〔宋〕释惠洪:《冷斋夜话》。
31本集:《书秦少游挽词后》。又何薳《春渚纪闻》。
32〔宋〕傅藻:《东坡纪年录·记渡合浦》。
33本集:《书梅圣俞赠欧阳辟诗》。
第十四章 北归
一 秦观之丧
徽宗即位之初,向太后权同听政,起用韩琦的儿子韩忠彦为门下侍郎,不久,即拜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以龚夬为殿中侍御史,陈瓘、邹浩、任伯雨、张廷坚等忠鲠之士为谏官,大多为忠彦所引进。其时,徽宗也能虚心纳谏,收录忠旧,使朝局面目丕然大变,史言:一时有复返清明之望。
龚夬、任伯雨首先揭发蔡卞、章惇的罪恶,大略以为“昔日丁谓当国,号为恣睢,然不过陷一寇准而已。及惇,则故老、元辅、侍从、台省之臣,凡天下之所谓贤者,一日之间,布满岭海,自有宋以来,未之闻也。当是时,惇之威势,震于海内,此陛下所亲见。盖其立造不根之语,文致悖逆之罪,是以人人危惧,莫能自保。俾忠臣义士,朽骨衔冤于地下,子孙禁锢于炎荒。海内之人,愤闷而不敢言,皆以归怨先帝。其罪如此,尚何俟而不正典刑者”。
台谏陈师锡、陈次升、陈瓘、张廷坚并言:“章惇轻率不思,蔡卞寡言而富心机。凡惇所为,皆是卞所发动。所以蔡卞之罪,浮于章惇。”于是,出蔡卞以秘书少监,分司池州。
九月,章惇罢相。十月,陈瓘再论惇于绍圣中置“看详元祐诉理局”,凡于先朝言语不顺者,加以钉足、剥皮、斩颈、拔舌之刑,惨刻如此,罪重责轻。惇遂被贬为武昌节度使,居潭州。
陈瓘,字莹中,进士甲科出身,初因蔡卞之荐为太学博士,迁校书郎。徽宗即位,除右正言。瓘一任言官,即论蔡卞倡言继述、轻欺先帝,章惇怀异不忠等罪,丝毫不予假借。有人对他说:“蔡卞为君举主。”他说:“彼则举尔所知,此则为仁由己。”这种公而忘私的刚强性格,表现在后来攻击蔡京时,终于被逐出外。
苏轼与陈瓘亦是旧识,南迁之初,途中相遇,曾为他写过一段“为陈莹中跋欧阳永叔帖”的题字。
任伯雨于数月之间,八上章疏,论章惇之奸,指责他久窃朝柄,“迷国罔上,毒流缙绅”,乘先帝大故,图逞异志。并且说:“章惇这种奸邪,不但国人皆曰可杀;即使蛮貊之邦,也莫不以为可杀;甚至辽主也认为南朝错用此人,何为罚只止于行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