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Molotov.Poluderzhavnyivlastelin,p.262.
[5] 掌管政治局、组织局和书记处并不等同于是这些机构的主席。据1928年卡冈诺维奇作为组织局主席时的记载,他们曾激烈反对这些传统,莫洛托夫不得不进行了修正。参见RGASPI,f.81,op.3,d.255,p.98。
[6] 参见E.A.Rees,'StalinasLeader,1924-1937:FromOligarchtoDictator',p.27。也可参见R.W.Davies,M.Ilicando.Khlevnyuk,'ThePolitburoandEconomicDecision-Making',p.10。
[7]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p.222-223.
[8] Sovetskoerukovldstvo.Perepiska,1928-1941,pp.144-145.
[9] Lubyanka.StaliniVChK-GPU-OGPU-NKVD,p.191.
[10] Sovetskoerukovldstvo.Perepiska,1928-1941,p.237.
[11] O.Khlevnyuk,StaliniOrdzhonikidze,pp.19-31.
[12]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217.参见沈志华主编《苏联历史档案选编》第十一卷,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版,第158页。——译者注
[13]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p.231-232.
[14]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232.
[15]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p.231-2.
[16] B.S.Ilizarov,Tainayazhizn'Stalina,p.93.
[17] RGASPI,f.78,op.2,d.38,p.38.
[18] StaliniKaganovich.Perepiska,p.187.
[19]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166.
[20]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167.
[21] T.H.Rigby,'WasStalinaDisloyalPatron?'.
[22] A.KriegelandS.Courtois,EugenFried,pp.121and125.
[23] StaliniKaganovich,p.665:telegramof6September1936.
[24] Sovetskoerukovldstvo.Perepiska,1928-1941,p.33.
[25]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p.107.
[26] Lubyanka,StaliniVChK-GPU-OGPU-NKVD,p.180.
[27] L.Trotskii,Moyazhizn'.
[28] Pis,maI.V.StalinaV.M.Molotovu,1925-1936gg.,p.231.
[29] ITsKKPSS,no.11(1990),pp.63-74.
[30] Reabilitatsiya:Politicheskieprotsessy30-50-khgodov,pp.334-443.TheRoadtoTerror(ed.O.V.NaumovandJ.A.Getty),pp.52-54.
[31] S.Allilueva,Dvadtsat'pisemkdrugu,pp.54-55.
[32] L'ArmataRossaelacollettiviazionedellecampagnenell'URSS(1928-1933),pp.164,302and356.
26.娜佳之死
随着斯大林对个人安全的担心日益增强,他与苏联的日常生活离得越来越远。他不再敞开书记处的办公室大门欢迎来客,不再访问集体农庄。据说,他在阿布哈兹度假时,曾去检查一家市场。然而,渴望给他留下印象的苏呼米当局,让摊贩们在他检查期间降低价格。这样,他就不能发现人民生活的高成本了。[1]不管怎样,他都从未视察过那些在建的工矿企业。他去视察白海—波罗的海运河后不几天,报纸就对这事进行了报道。[2]1931年11月,国家政治保安总局在克里姆林宫外偶然发现了一个潜在的暗杀者,即雅科夫·奥加廖夫(YakovOgarev)。但是,斯大林突然出现在红场,令奥加廖夫惊慌失措,以至于没有能掏出别在身上的左轮手枪。[3]单单对安全的考虑并不能解释斯大林退出人们视线的变化,事实是,他已经建立起一个政治框架。在这个框架下,他不再需要离开克里姆林宫,参加社会活动。无论是在克里姆林宫的办公室,还是回到他的别墅,他都能够发号施令,督促下属们去执行。
然而,斯大林在政治生活上的隐居对缓解其家庭中的紧张关系毫无用处。1929年,他的儿子雅科夫企图自杀,但这个糟践自己的尝试并没有博得父亲的同情,而是招至斯大林的蔑视。同时,斯大林与娜佳的婚姻关系也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他对娜佳极为粗鲁,从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斯大林继续与年轻的女共产党员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是相当可能的。即使他忠诚于娜佳,娜佳也不会总是相信他,有时她甚至被嫉妒心搞疯了。但是,在私人关系中进行妥协不是斯大林的做事方式,尤其是对女性妥协。斯大林的态度并不是娜佳发怒的唯一原因,另外一个因素是她自身的精神状态。虽然到今天为止我们还未确切地了解,但或许可以将之归为某种精神分裂症。她的精神时好时坏。这样一来,斯大林从不能确定克里姆林宫的公寓里或祖巴洛沃别墅中等待他的是什么。而他对娜佳的困境的麻木不仁,简直让她绝望了,好在她总是意志坚强。斯大林一直是娜佳生命中的挚爱,与其家庭中的其他人不同,她没有婚外情。然而,她感到自己不被理睬,不被重视,到1926年,终于不能忍受了。在这种情况下,她逃到了列宁格勒,准备与约瑟夫离婚。[4]
但是,在斯大林的苦苦央求下,娜佳做出了让步,决定再给他们的婚姻一次机会。她不想再要孩子,据斯维特兰娜说,娜佳已经流产过两次。[5]斯大林并不阻止她去工业学院上学,他们之间的通信中流露出柔情蜜意。他将每年夏天去南方度假确定为例行公事,通常情况下,他将度假地点选择在黑海东北海岸的索契。娜佳的信中,都是关于孩子们、家务事、天气和她作为一个学生所取得的每一点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