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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奥尔布赖特传(92)

作者:(美)安·布莱克

1992年12月,当克林顿在小石城向媒体介绍自己的内阁成员时,奥尔布赖特对大家说自己是一个捷克移民,还讲到了她的父亲,并表态能坐在写有“美利坚合众国”的联合国席位上是多么的自豪。她庄严地用圆体字在黄色的法律批书上签了字,她的话使在场的很多人都流下了眼泪,其中包括她的女儿们和新当选的总统。

几天后,在乔治敦家中奥尔布赖特的圣诞晚会变成了她的任职庆祝会,一位年轻的参议员助理凑过来告诉她,在任命听证会上,她将面临许多考验。也许是在试图证明他是引导她过关斩将的最佳人选,接着他耐心给她总结了她将面临的问题,那些稀奇古怪的提问,以及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里那些性情暴躁的参议员们。奥尔布赖特站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这位参议员年轻的助手仍不满意自己的胡说八道,又添油加醋地说小石城那天的介绍会上克林顿并没有哭,是因为过敏眼睛才流泪。奥尔布赖特简直是目瞪口呆,这位助手的麻木不仁令她吃惊,同时她也深感不安,没准他是对的。

詹姆斯P鲁宾,一位军备控制专家,既是奥尔布赖特的个人朋友,也是她的同僚,当时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对于这位助理的愚木,鲁宾的眼睛直打转。鲁宾当时正是要酌定奥尔布赖特任命的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成员之一,他将奥尔布赖特拉到一旁宽慰她说,他预计参议院会全票通过她的任命,他主动提出帮她为听证会做些准备工作。

鲁宾和奥尔布赖特相识于1988年,当时奥尔布赖特是杜卡基斯的外交顾问,鲁宾在军备控制委员会负责研究工作。次年,他加入了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

1990年,他们第一次在马萨诸塞大街的一个名为“柏林咖啡”的一家小餐馆共进午餐时,从此奥尔布赖特和鲁宾在政策建议和职务咨询方面彼此依靠,互通有无。奥尔布赖特从东欧访问归来之后,鲁宾安排了她与对外关系委员会参议员约瑟夫比顿见面,并让她向比顿通报访问情况。作为感谢,奥尔布赖特安排鲁宾参加国家政策中心举办的专家研讨会。

鲁宾个子很高,热情,黑卷发,灰眼睛,是个聪明、老于都市世故的纽约人。他时而会莽撞冒失,时而会魅力无限,大家都叫他杰米,他年纪很小,可做奥尔布赖特的孩子,但忘年之交的鲁宾和奥尔布赖特对外交政策和国际政治有着永不厌倦的兴趣,这种兴趣和爱好加固了俩人之间的理智行事方面的联结。90年代,外交方面最令人头疼的就是波斯尼亚问题,俩人对此问题看法一致,更密切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巴尔干战争是鲁宾成年生活中一次决定性影响事件。1992年3月,前南斯拉夫波斯尼亚和黑赛哥维那共和国的塞尔维亚人和斯拉夫伊斯兰教徒发生了冲突。该地区的居民是由克罗地亚人、塞尔维亚人和斯拉夫伊斯兰教徒组成。波斯尼亚的塞族人,在邻近其他塞族人的支持下,要“肃清”该国所有的伊斯兰教徒,他们迫使这些人背井离乡,有时甚至屠杀民众,或将他们关在集中营里。这些集中营不禁会令人联想起二战时期的那些集中营,塞族军队还常常欺侮伊斯兰妇女。布什总统执政期间,未能对该地区与欧洲盟国采取行动达成一致性意见,所以拒绝直接干涉,但他支持对塞尔维亚实施经济制裁和波斯尼亚的“禁飞区”。当时的詹姆斯贝克国务卿用了一个非常恰当的南方格言来形容和概括当时政府的立场:“在那场斗争中,我们没有狗!”

鲁宾因年轻而没能赶上参加美国对越南进行干涉的大辩论,却对波斯尼亚的复杂局势兴趣十足。1991年冬,作为参议院工作人员,他访问了巴尔干的6个共和国,回国后确信阻止战争的唯一办法就是美国直接的军事干涉。

其他问题无论反对意见如何,如中国、前苏联、东欧、柏林墙、越南这些老问题在民主党政策领域中已争论多年。”鲁宾说,但波斯尼亚不同。这是一个产生新同盟、产生新联合的问题。“我有一个哥们,在诸如核武器、军备控制、俄罗斯问题及为什么里根很危险等问题上都能与我达成共识。但在波斯尼亚问题上,他与我有着根本性的分歧”。“这事很复杂,你可能是个自由党人士,一个极端的自由党分子,反对核武器竞争,反对核战争,但却会赞同波斯尼亚战争。”

奥尔布赖特的出现使他找到了自己的支持者。“有这么一位民主党同僚,她不认为想在波斯尼亚动武的我是发疯了。”鲁宾说:“我其他的民主党朋友大部分能说出一些正确的像批评布什的话,但如果再深入下去就不行了,他们不愿看到美国参战,因为从根本上他们是反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