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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军政巨人:列宁传(43)

作者:普·凯尔任采夫

列宁看到有坚决反对这些唯心主义理论的必要,就动手写一部维护马克思主义哲学的著作。为此,列宁透彻地研究了两百种以上的哲学著作,并且特地到伦敦去以便利用英国博物院的图书馆。列宁这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一共花费五个月,而此外还继续进行他经常的政治活动。

列宁这部哲学著作是他最重要的著作之一,可以同马克思、恩格斯的哲学著作相提并论。正当第二国际的领袖与理论家们顽固地离开了马克思的唯物论而走向唯心论时,列宁却发展与丰富了辩证唯物论的理论,把它发展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斯大林同志写道:“按照唯物主义的哲学,把从恩格斯到列宁这个时期最重要的科学成就概括起来,并从各方面去批判马克思主义者队伍里的反唯物主义的派别,这是一个巨大的任务,而负责完成这个任务的不是他人,正是列宁,这个事实可以说是列宁异常重视理论的最明显的表现。恩格斯说:‘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大家知道,不是别人,正是列宁在他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这部杰作中为自己的时代完成了这一任务。

大家知道,喜欢嘲讽列宁‘不关心’哲学的普列汉诺夫竟不敢认真动手执行这个任务。”###[10]

在这部书里,列宁对那些企图修正马克思哲学的人给予了沉重的打击。在同一时期内,他在许多关于宗教的论文中以及在书信中,猛烈地抨击了想用宗教以及各种寻神说造神说去愚弄无产阶级的企图。

列宁在给高尔基的一封信中写道:

“寻神说同造神说、建神说或者创神说等的差别,丝毫不比黄鬼同蓝鬼的差别大。谈寻神说不是为了反对一切的鬼神,不是为了反对任何思想上的奸尸勾当(信仰任何神都是奸尸勾当,即使信仰的是最纯洁的、最理想的、不是寻来而是创造的神,也是这样),而是要表明蓝鬼比黄鬼好,这比根本不谈还要坏一百倍。

“在那些最自由的国家里,在那些完全不适合于向‘民主、人民、舆论和科学’号召的国家里,——在这样的国家(美国、瑞士等等)里,人们正是特别热心地用这种纯洁的、精神上的,创造的神的观念来麻痹人民和工人。正因为任何宗教观念,任何神的观念,甚至任何对神的谄媚,都是无法形容的卑鄙龌龊的东西,是民主资产阶级毫不在乎的(在很多场合甚至是他们所欢迎的)东西,——所以是最危险的东西,是最可恶的‘传染病’。群众识破千百万种罪恶、坏事、暴行和肉体的传染病,比识破精巧的、精神上的、用最漂亮的‘思想’外衣装扮起来的神的观念要容易得多,因此前者的危害性比后者小得多。强奸少女的天主教神甫(我刚才偶然在一张德文报纸上读到这件事)对于‘民主制’的危害,比不穿袈裟的神甫,比不相信粗陋宗教的神甫,比宣传建神和创神的、思想上的、民主主义的神甫要小得多。因为揭露、谴责和赶走前一种神甫是容易的,而赶走后一种神甫就不能这样简单,揭露他们要困难一千倍,没有一个‘脆弱的和可悲地动摇的’庸人会同意‘谴责’他们。”

“您知道小市民灵魂的‘脆弱性和可悲的动摇性’(俄国的灵魂,为什么说俄国的呢?意大利的就好些吗??),而您却拿最甜密的、用糖衣和各种彩色纸巧妙地包着的毒药来诱惑他们的灵魂!!

“真的,这太糟糕了。”

“‘代替我们这里的自我批评的自我侮辱已经够了。’”

“造神说难道不是最坏的一种自我侮辱吗?一切从事造神的人,甚至只是容许这种做法的人,都是以最坏的方式侮辱自己,他们所从事的不是‘实际活动’,而恰巧是自我直观、自我欣赏,这种人只‘直观’自‘我’身上种种被造神说所神化了的最肮脏、最愚蠢、最富有奴才气的特点。”###[11]

在许多论文、书信与谈话中,列宁教育布尔什维克如何维护马克思的革命理论,怎样加强秘密的党,怎样利用每一个合法的机会以及怎样对右的和“左的”机会主义分子进行坚决的斗争。

在反动年代中,列宁与布尔什维克继续同托洛茨基主义作斗争。

托洛茨基充当一个中派分子,他企图用“左的”言词来掩饰取消派的背叛行动,但实际上他是在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