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与弟子和博士后合作,其中包括曹怀东、梁乃聪、李骏、连文豪、刘克锋、刘秋菊、王慕道等。我在内地和香港也有不少出色的同行,包括杨乐、辛周平等。在我的职业生涯中,也常常和物理学者紧密地联系,与下列人士的交流尤为密切:菲利普·坎德拉斯(PhilipCandelas)、布莱恩·格林(BrianGreene)、戴维·格罗斯(DavidGross)、斯蒂芬·霍金(StephenHawking)、加里·霍罗威茨(GaryHorowitz)、安德鲁·斯特鲁明格(AndrewStrominger)、亨利·泰伊(HenryTye)、卡姆朗·瓦法(CumrunVafa)、爱德华·威滕(EdwardWitten)。在从他们那里获益良多的同时,我的工作余绪旁及物理,自忖也有寸功。
如上所述,作者的生命旅程,至今为止,可谓精彩;未来如何,但愿还有惊喜。
丘成桐
2018年于剑桥
序三
多年来我撰写了不少文章,包括人物的特写,但从未写过长篇的人物传记。坦白来说,能全面地、深入地探究某人的过去,是种奇妙的经验,希望读者可从书页中领略这些奇妙之处。就某方面而言,我的任务既像采矿,也和考古相类似。掘得愈深,出土的东西也愈多,筛选后看看是否含有稀罕的宝石,或者其他珍贵的东西。
就算传主是与你相识了差不多十年,又曾紧密合作的朋友,在写书过程中依然碰到了不少新的东西。当然,若没有许多人的协助,此书断断不能完成。我希望感谢他们,如果其中有所遗漏,敬请见谅。
本书的一个重点在传主的家庭,所以我的致谢亦以家庭开始。我感谢父母和妻子梅利莎·伯恩斯。后者对书稿的头三章提出宝贵的意见,而且不厌其烦地聆听我谈论此书。此外,还要感谢我可爱的女儿朱丽叶和波利娜、我的姐妹苏和兄弟弗雷德。我们都感谢编辑乔·卡拉米亚和他在耶鲁大学出版社的同事,包括伊娃·斯基维和安—玛丽·因博诺尼。在整个创作过程中,乔一直鼓励我们,为我们打气。亦要感谢负责编辑工作的杰西卡·多尔希,她敏锐地察觉出文稿中的赘言、重复或含糊的倾向。由于她,我才知道无论讲到时间、地点或天气的时候,我总是把“是否”(“whether”)写成了“如果”(“if”);另外,即如格劳乔·马克斯所言,应说“去”(“going”)时竟说了“来”(“coming”)。
以下各位亦在写作的过程中给予了帮助:莫琳·阿姆斯特朗(MaureenArmstrong)、莉迪亚·比厄里(LydiaBieri)、让—皮埃尔·布吉尼翁(Jean-PierreBourguignon)、莫里·布拉姆森(MauryBramson)、艾丽西亚·伯恩斯(AliciaBurns)、曹怀东、伦纳特·卡勒松(LennartCarleson)、陈丽苹、陈汉夫(RaymondChan)、郑绍远、丘成栋、丘明诚、徐少达、罗伯特·康奈利(RobertConnelly)、丹尼尔·福特(DanielFord)、罗伯特·格林、顾险峰、西蒙·格斯特(SimonGuest)、理查德·汉密尔顿、珍妮弗·欣内堡(JenniferHinneburg)、侯一钊、季理真、塞尔久·克莱纳曼(SergiuKlainerman)、乔·科恩(JoeKohn)、萨拉·拉博夫(SarahLabauve)、布莱恩·劳森、克劳德·勒布伦(ClaudeLeBrun)、李骏、连文豪、刘克锋、杨乐、L.马哈德万(L.Mahadevan)、弗朗西斯科·马丁(FranciscoMartin)、艾利克斯·梅多斯(AlexMeadows)、比尔·米克斯、约翰·米尔诺、艾琳·明德(IreneMinder)、吴恭孚、翁秉仁、迪克·帕莱(DickPalais)、杨宏风、罗伯特·桑德斯(RobertSanders)、维尔弗里德·施密德、芭芭拉·舍博尔(BarbaraSchoeberl)、孙理察、克里斯蒂娜·索尔马尼(ChristinaSormani)、J.迈克尔·斯蒂尔(J.MichaelSteele)、玛莎·斯图尔特(MarthaStewart)、安德鲁·斯特鲁明格、莉迪亚·萨菲德(LydiaSuffiad)、曾立生、卡伦·乌伦贝克、埃马纽埃尔·于尔莫(EmmanuelUllmo)、王贻芳、伍鸿熙、徐浩、许洪伟、姚鸿泽、尹晓田、科斯马斯·扎克斯(CosmasZachos)、张驰原、张蕾、朱熹平。
莫琳·阿姆斯特朗在哈佛数学系中负责《微分几何学报》,她多方出力,搜集和整理了书中的相片,并且协助整理文稿。我很感谢她的帮忙,没有她真不知怎么办。我亦深深感谢陈丽苹提供大量照片及其他帮助。曹怀东、杨乐、徐浩、许洪伟和丘成栋出了很多力。我亦衷心感谢尹晓田、顾险峰,尤其是芭芭拉他们提供的漂亮插图。芭芭拉花了两个星期,就把所有图片都弄妥了,确实非常专业。安德鲁·汉森(AndrewHanson)送来卡拉比—丘流形的图片,还对英文版的封面设计提出了重要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