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愁人风月。
月仙设着瓜果,摆下酒肴,于楼下轩内,着红香接了必英,道:“二叔,你哥哥不在家,可将就做个节儿罢。”月仙在左,必英在右坐下。红香斟酒,月仙说:“此时你哥哥不知在何处安身?”二叔说:“大分在主人家里。”月仙酒量正好一杯儿,因香甜可意,吃了两杯,便道:“二叔慢请,我醉了。”必英想道:“若是醉了,我两人放心做事。”便将酒壶在手,斟了一杯道:“嫂嫂再请一杯。”月仙道:“委实难吃。”必英道:“教我怎生回得手来。”月仙无奈,拿来唅了一口。欲待放下,恐残酒被必英吃了倒不便,拿上手,直了喉咙,哈个无滴,道:“红香,你待二叔吃完。收来吃了,早早上楼。”月仙脸上大红起来,一步步挨上了楼,脱衣而睡。
那红香道:“大娘沉醉了,和你同上楼去。”必英道:“不可,他一时醉了。他醒来时看见,反为不美,你祇依计而行便是。”须臾更阑人静,必英如法,那鸡杀猪的一般叫将起来。月仙惊醒,便叫二叔,叫了几声不应,又叫红香,他犹然沉醉。月仙道:“他二人多因酒醉,故此不闻。看这残灯未灭,不免自下去看看便了。”取了纱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红香铺边又叫,犹然不醒。那鸡越响了,祇得开了楼门,忙忙下楼,必英见是月仙,大失所望,连忙将手伸入床上,欲侍翻身,恐月仙听见。精赤身躯,朝着天,即装睡熟。祇是那一个东西,枪也一般竖着,实在无计遮掩,心中懊悔。月仙走到床横,提起鸡笼仔细一看,恰是好的。依先放下。把灯放下,正待上楼,灯影下照见二叔那物,有半尺多长,就如铁枪直挺,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般小小年纪,为何有此长物。我两个丈夫,都不如他的这般长大。”心中一动了火,下边水儿流将出来。夹了一夹要走,便按捺不住起来。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便与他偷一偷儿,料也没人知道。又一想:“不可。倘若他行奸卖俏,说与外人,叫我怎生做人。”将灯又走,祇因月仙还是醉的,把灯一下儿弄阴了。放下台灯,上了楼梯,又复下来道:“他睡熟之人,那里知道我便自己悄悄上去,权试他一试。将他此物,放在里边,还是怎生光景,有何不可。”祇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那酒是没主意的,一时情动了。不顾羞耻,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必英身上,扯开裙子,两手托在席上,将那物一凑,一来有了水,滑溜的。一下凑犹两画,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况阳物如火一般热的。停着想道:“这滋味大不相同,这般妙极。”便套了三十余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没奈何将身子翻到床边。正要下来,必英见他下来,心下急了。这是天付姻缘,怎肯放他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搂住,分开两股,送将进去。假意儿叫到:“红香姐,今日为何这凑趣。”月仙听得叫红香,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红香,凭他舞弄。待事完上去,倒也干净。”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钩。但见:
酥胸紧贴,心中蔼蔼春浓。玉脸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果似穿花峡蝶,分
明点水晴蜒。默默无言,浑似偷柴寂寞。抽起轻轻低叫,犹如唤醒睡稳鸳
鸯。
月仙被他弄得半死,祇是闭着口几,不敢放声。必英笑道:“红香姐,可好么?”月英在枕点头,必英停住了,说道:“今日我看了大娘,十分标致,好不动火。若得和他一睡,我放出本事来,弄他一个快活。”月仙听得快活二字,即便装了红香,便把必英脸儿贴了道:“你把我权时当作大娘,待我尝尝滋味。果然快活,我与你为媒便了。”必英道:“是他的标致脸儿,在灯前看看,那兴从心苗上放出,怎生可以假借。”月仙道:“岂不闻婢学夫人。”二叔道:“祇他那一双小脚儿,也比你差了万倍。”月仙道:“你既这般爱他,我自去睡。你走上来奸他便是。”二叔道:“倘然叫将起来,怎生是好?”月仙道:“他此时必定还是睡梦里,放了进去,叫也迟了。决不叫的。”必英想道他无非掩饰,料然肯的。便扶起月仙,下床便走,忙忙的上楼,遂去了衣裙,把那物拭净了,睡在床上。必英围了单裙,走到床上,轻轻一摸,身子精赤仰面,必英笑道:“这般卖情。”把膝儿隔开两腿,送个尽根。抽得几下,那水流将出来。月仙假意惊道:“甚么人?”必英叫:“嫂嫂是我。”把他搂得紧紧的,没得把他装腔。把下面着实进出。月仙说:“你缘何这般大胆?我若叫将起来,连我也不可看。也罢,祇许这一次,若再如此,决不干休。”必英道:“我见嫂嫂孤单,好意来与你救急。”月仙不答,那二物不住的迎送。有虞美人词,单道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