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说:“找了半天没在府里,不知他俩到哪去了。”
太君说:“快去寻找。这俩人是愣头青,可别再惹出祸来!”
话音未落,二人走上楼来,高兴地喊了一声:“你想吃的东西,我二人给你老取来了!”说完,解开身旁的布包,把谢金吾的心拿了出来,鲜血还未干呢。
老太君只看的两眼发直:“孟良、焦赞,这是什么?你们再说一遍!”
“娘啊,这是谢金吾的心呐!”
太君顿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自从有病以来,一滴汗都没出过,这回可算出了透汗了。太君的病主要就是由气上引起的,又受了风,是夹气伤寒,这一身透汗出来,病也就好了。太君忙问:“儿啊,你这俩兄弟乃是鲁莽之人,你不当把为娘的话告诉他们俩!为娘不过是说了句气话,不想他二人就惹下了大祸!”
六郎说:“母亲息怒!儿知道母亲说要吃他的心是气话,我没有告诉他们。”
孟良说:“老娘,不是六哥告诉我们的。六哥上楼来探望老人家,他没带我们上楼。是我自己找六哥来到楼上,正好听见娘和六哥说的话。这可不怪我六哥啊!谢金吾这小子该杀,我去的时候,他正和老婆商议,要害八王、寇大人和高君保等人。这小子是可杀不可留!老娘着什么急呀!”
太君问:“你二人到状元府,有没有被人看见?”
“有倒是有,全叫我们给宰了!”
“那你们杀了几个人哪?”
“不多,男女老少全算上才十八口!”
太君说:“可坏了!杀人的偿命、欠债的还钱。先死得容易,后死的难啊!”
郡马和几位女将也吓得不敢说话了。孟良、焦赞二人可满不在乎:“娘啊,怕什么?我看他们谁敢不服?不服就和我孟良比试比试!”
太君说:“别再说愣话了!”说完,叫人把谢金吾的心仍在了后花园的枯井里。
老太君对六郎、孟良、焦赞三人说:“如今之际,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的病也好了,你们一天也不要呆了!”
孟良说:“真倒霉,老娘也不叫多呆几天了!六哥和六嫂连句话还没说呢。”
六郎说:“二位贤弟,不要多说了。如今汴梁已成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我急速出京!”
老太君说:“娘的病好了,你们不要惦念。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三人辞别太君,趁着天不亮,骑上战马,飞奔出京。
带到东方发白,三帝真宗登殿,文武百官入朝。拜见已毕,真宗说:“众位爱卿有本早奏,无本……”言还未尽,太监报:“镇京元帅王强上殿鸣冤。”
真宗一听就有点奇怪,王强-是镇京元帅、朕的御前生,可算是地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何冤屈?想罢传旨叫王强上殿。金殿以外走进王强,上殿施礼拜见君王,真宗闪目往下观望,见他的御前生泪流成行。王强跪下把冤枉喊,众官员不知为哪桩?真宗开口对他讲:“爱卿不必多悲伤!有什么冤屈对朕讲。”王强平身站一旁:“臣上朝路过状元府,府门大开景象异常。府门内有死尸地上躺,我派人进府看端详。我女儿被杀死得惨,状元他被人大开膛。共死死了男女十八口,怎不叫人心惨伤?恳求万岁查凶手,给我女一家报冤枉!”一席话惊动满朝文武,也吓坏了寇准为国的忠良!真宗听完也吓了一跳:“御先生,可知凶手逃向何方?”王强回答说:“微臣不晓,请万岁先验尸走一场。”真宗点头说:“好,好,好!哪家去领旨去验状元郎?”转过了郑印、寇准和高君保:“臣愿领旨去查端详。”王强说:“我陪众位大人去查访,看强徒留没留暗记在上房?”几个人领旨下金殿,双天官腹内暗思量:“不知是谁胆子比天大,把谢金吾来了个大开膛。这件事会不会是杨家所做?能不能是郡马杨六郞?谢金吾砸完牌匾逍遥法外,气坏了佘老太君卧病在床。杀奸贼的即便不是杨家将,也不一定是抱打不平狭义肝肠!对这件事绝不能撒手闭眼,必须要见机行事保护忠良!”高王、郑王的想法也是一样,他们出了午门拉过丝缰。扳鞍纫攀蹬把马上,王强说:“请王爷和寇大人多帮忙!这真是大祸从天降,十八条人命我痛断肝肠。”寇准说:“大人要往宽处想,过份悲痛身体受伤!”说话间来到状元府,可吓坏了寇准高王、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