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走了。四郎昨天晚饭就没吃,是怕得不到凤发、救不了六弟急得,今天早晨这才觉得饿。
等吃饱了早饭来到书房,刚刚坐下就又差人来报:“周保家又来求见。”
四郎说:“叫他进来。”
孟良来到书房后,四郎叫手下人退出。急忙把凤发交给孟良,并把经过对孟良说明,叫他快走,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又说:“到了代州见到我母亲替我问好!向八千岁和众将替我问好!再告诉我妻林素梅:不久我要过营探母,夫妻见面!我还要千方百计倒卖幽州,以赎我降辽之罪!”
孟良说:“你的心情我全知道,四个是人在辽邦、心在中原!你又有倒卖幽州之心,八千岁是贤德的,保你太平无事!”
四郎拉住孟良要给银两,孟良说:“不用了,我带的路费打几个来回都够!”
四郎说:“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八弟也没死,也在北辽招了驸马,娶的是三公主,不过我二人不常见面。”
孟良一听更高兴了:“四哥为什么不早说呀?”
四郎笑了笑:“我只对你说了我本身之事,以防万一。怕一旦走露风声,别再把八弟牵连上!”
孟良说:“看来四个真够细心的!我走了。”
四郎又小声问了一句:“御马倌董铁鼓也是中原人,你和他不错,你这一走,会不会给他惹祸呀?”
孟良说:“四哥放心吧!昨天天黑得时候,他已经带着妻子逃出了幽州回云南去了。”
四郎说:“那么贤弟你就更危险了,快走吧!你有马吗?”
孟良说:“有,在渔工周卫国那里呢!”
四郎说:“现在你靠步行,恐怕走不了。我给你准备一匹马吧!”
孟良说:“不必啦。我要你的马,目标更大,对你不利!我要骑走萧太后的那匹骕驦驹。”
四郎说:“不行,别冒险了!”
孟良说:“你别管啦!”
孟良告别了四郎,带着腰牌来到御马号,牵出了日月骕驦驹。因为太后有旨叫他把马护理好,他又有腰牌,所以没人拦他。
孟良心理也不平静,除了宫不远就上了马离开幽州。他有腰牌,一直过了八道连营也没人拦挡。来到了河边时,周卫国早已在此等候,孟良急忙叫他连人带马一起渡过河。
到了对岸,孟良把经过和老渔公说了一遍。然后说:“此地你也不能呆了,萧太后发现丢了宝马,一定要追查。干脆小船也别要了,你跟我回中原吧!”
说罢,孟良叫周卫国其上自己那匹浑红马,自己骑上日月骕驦驹,二人扬鞭打马直奔代州。
孟良和周卫国快马加鞭,顺利地回到代州城。军兵往里回报,不大的时间,花刀岳胜和边关众将来迎接孟良。
孟良见众将满面堆欢。焦赞说:“二哥,你可回来了!哎,这匹马哪来的?”
孟良说:“回头再详细告诉你。”说完,把周卫国给宋将做了引见。
焦赞又说:“这趟盗发,二哥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上哪儿去诉冤?”
孟良说:“这句话是从何说起呀?元帅现在如何?”
岳胜说:“到了帅堂,你一看便知。”
说话间来到了帅府,众人下马走进帅堂,孟良一看就大吃一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03回穆桂英放生留盔靴孟伯昌纵火烧山寨
孟良和众将走上帅堂,抬起头来细看端详,见八王和太君两旁坐,当中坐的正是杨六郎。孟良当时惊奇非小,元帅的重病已经安康?郡马起身把话讲,叫声贤弟:“你为救我多受风霜!六哥我病好把你问,才知你去盗发走得忙。这几天我只担心孟贤弟,怕你深入虎穴遭伤亡!”孟良说:“仁道长对小弟讲,就六哥需要龙须凤发伴药汤,我去到幽州盗凤发,每日里急得火冒顶梁!只怕一旦回来得晚,担心六个一命亡。没想到六个病已好,你快对小弟说端详!”六郎说:“自从贤弟你走后,在这里吓坏了八贤王,老太君也急得直掉泪,老恩师起早贪黑煎药汤。几副汤药喝下去,一时倒比一时强,转过天如同好人一个样,我这才点名过卯问孟良,单人独骑走得忙!”孟良说:“怎么不见任道长?”元帅说:“老恩师不愿参战动刀枪,离开代州回山去。”孟良说:“白叫我老孟跑一场!”众将听了哈哈笑:“谁叫你平日太猖狂!胆子比着天还大,差一点儿元帅为你一命亡!你去幽州盗凤发,应当、应当、理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