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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回八贤王拜寿请圣命呼丕显荐己下边庭

忽听有人喊冤枉,惊动了八王千岁赵德芳,顺着声音往前看,原来是郡马杨六郎。只见他抢上两步跪在地,泣不成声泪成行。八王搀起御妹丈,见郡马血染征袍他心里发了慌,问太君:“郡马回府为何不对我讲?”太君说:“他几时回府我也不知详。”这时节围上来众女将,他们一个一个问短长。太君问:“我儿为何离战场?”八王问:“老将令公可安康?”郡马说:“我回京是为了攒御状,不料想正好遇上八贤王。”说着往外掏状纸,呈给了八王赵德芳。八千岁接过状纸看,上面写满字行行。写的是,杨延景状告潘国丈,揭露罪状一桩桩。八千岁从头至尾看一遍,热泪滚滚湿透了衣裳。在两旁哭坏了杨门女将,转眼间寿堂变成了哭灵堂。

得知众将大都被害,银安殿上顿时一片哭声。众女将哭罢多时,齐尊:“太君,我们上殿面君请旨,去边关捉拿潘洪!”

太君道:“有八千岁在此,你们不可放肆!”

众女将又跪到请八王做主。八王止住悲痛说:“众位女将不要过于伤心,孤王先准下郡马的状,一定替杨家做主就是了。”

众女将平身,八王又对太君道:“此案先不要往外传说。如果传扬出去,有人去边关通禀潘洪,自怕这老贼一错再错,借机反了边关,勾来北辽的人马,那样一来,不但杨家的冤仇难报,只怕宋室的江山也难保!”

太君说:“依千岁之见,该当如何?”

八王千岁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八王对太君把话明:“孤去金殿见主公,先不提潘、杨这一案,怕的是有人走露风声。若叫潘娘娘知道了,准派人给老贼把信通。以来怕老贼反大宋,而来怕杨家的冤仇报不成。待我把万岁请到天波府,暗中对他说真情。当时请万岁传圣旨,马上派人去边庭,拿住老贼潘仁美,潘、杨案再说与文武卿。就是娘娘知道了,已然把国丈拿回京。只要是审出潘洪的口供,就能给杨家报仇杀奸!”太君和郡马谢过千岁,把八王送出了府门庭,有人拉过逍遥马,保驾的本是杨总兵。八王奔往金銮殿,好似烈火燃在胸,可惜令公杨继业,为国尽忠死在山中,八员虎将只剩下郡马,怎不叫人痛伤情!八千岁心急懒观街上景,穿过午门把马停,离鞍下了逍遥马,黄门官上殿把信通。太宗请八王上金殿,八千岁闪目转双睛,只见太宗长吁短叹,文武百官面带愁容。八王上前把太宗见,施礼已毕把身平,尊:“叔皇,今日是太君寿诞日,杨家将为国为民去远征,我来陪叔皇杨府去拜寿,应该表一表君臣情!”太宗说:“朕方才刚要去杨府,边关的公文进了京城,丞相把公文念了一遍,我君臣束手无策在龙廷,御侄你来得真凑巧,这边关的公文你仔细看清。”八千岁接过来留神看,原是潘洪亲笔报军情,上写着:“杨家父子艺高胆大,违背军规私自交锋,中了韩昌的牢笼计,死伤了杨家众弟兄。损兵折将丢盔卸甲,只剩下六郎、七郎和令公。多亏为臣带领二位国舅,舍生忘死打接应,战场上救回他父子三个,谁料到杨继业又私自出马战辽兵,他杀进两狼山听说已丧命,六郎、七郎又违令出城,他二人败在韩昌之手,临阵逃脱下落不明!哪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宗未了又添一宗,金鞭王对杨家父子又疼又恨,患重病医无效为国牺牲。现如今边关战局依然很紧,为臣我万般无奈把公文送进京。一来请对呼王迅速安置,二来是请万岁速派救兵。”八千岁看完公文心中恼恨,强压怒火暗骂潘洪,还不知金鞭王为何丧命,呼王爷八成也死得不明!忍心酸口尊∶“叔皇,咱同到杨府,见太君将此事当面谈清,杨家将征杀伤亡太重,与太君去商议二路出兵。”太宗听言点头应允,文武官伴驾走下龙廷。午朝门外排銮驾,众臣相伴马响銮铃。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御林军前护后拥多么威风。大街之上人烟广,转眼之间冷清清,很快来到天波府,太君和众女将出府相迎。陪太宗来到银安殿,全都是满怀心事尽在不言中!众文武忙给太君拜寿,二帝太宗也抱腕当胸:“愿太君福如东海长流水,”八王说:“愿太君寿比南山不老松。”太君忙说:“臣妻不敢领。”八王说:“你满门忠良何必谦恭?”太君连忙设摆酒宴,招待各位官员和亲朋,太君又和八千岁,把当今天子让进内厅。太宗不解其中意,八王千岁口尊:“叔皇龙耳听,请您看着杨家的冤枉状!”太宗看罢大吃一惊。太君叫来杨延景,面见太宗诉冤情,把被害之事说了一遍,这可难坏了二帝太宗:那潘洪本是当朝国丈,岂能够私通辽邦谋反情?如若无心反社稷,又为何金沙滩害了杨家父子兵?此时节跪下了太君和延景,求太宗给做主捉拿潘洪。八王说:“我已准下这一状,请万岁传旨派人下边庭。”太宗叫六郎和太君平身起,君臣共议拿潘洪。八王道:“此事切切要严密,对潘妃也不能说真情。怕她派人去把信送,以防那潘仁美向辽邦投诚!”太宗说:“朕得到金殿去派将,到那时岂能不透风声?”君臣们正在议论,从外面进来老杨洪,说:“马太君带了公子呼延丕显,到金殿见驾扑了空。这才又找到田波府,要见我主报军情。”

这马太君乃是呼王爷的夫人,皇上不知她到此有何事,八王对太宗说:“叫他母子进来吧。”

佘太君叫众女将接进来马太君母子,二人见过皇上和八王。只见呼延丕显头戴白身穿孝,母子此时放声大哭。

皇上说:“马太君,你母子不要啼哭,快快起来!”

太君叫人看座,母子二人坐下。马太君说:“我母子二人由打府里来。马童来报:‘金鞭王染病在床,潘大帅曾去探病,他走后呼王死去,死的不明。’才说至此,马童吐血而亡,因为他是连夜跑回京城,活活累死了!呼王的死尸还在边关,求万岁做主!”

听完马太君的话,没等皇上开口,八王就把六郎攒御状之事告诉了马太君,然后说:“我们正商议派人去边关拿来潘仁美,问清是非,他害杨家众将如果属实,绝不饶他!现在呼王又死的不明,马太君不必难过,自有万岁替你做主。”

皇上说:“皇侄,你看谁能去边关捉拿潘仁美啊?去人少了恐怕不行;去人多了又容易引人注目,你看如何是好?”

此话惊动了呼王之子呼延丕显,小将当时上前施礼,口尊:“万岁,臣儿愿下边关去捉拿潘洪!”

皇上听言,当时一愣!皇上顺声转双睛,原来是呼延丕显小顽童。“尊万岁”,臣儿要把边关下,领旨捉拿贼潘洪!太宗摆手说:“不用,你一十三岁怎么带兵?你年纪轻轻怎能捉来潘仁美?怕只怕你一去之后难回京!”丕显说:“万岁看我年纪小,有几位古人臣儿记心中:秦甘罗十二岁做宰相,周公瑾一十三岁当水军都督领过兵,五代残唐高行周,九岁挂帅为元戎;小沉香劈山救过母;文武状元小罗成;提起前朝几辈古,臣儿还算是老英雄。再好比金刚钻虽小钻瓷器,枣核钉虽大可不行;狸猫虽小能避鼠,牛大的兔子也怕鹰;蟒长八丈一道菜,龙生七寸能腾空。请万岁、八王把宽心放,臣儿此去马到成功!”

太宗说:“潘仁美乃带兵元帅,边关有几十万人马,一旦你到边关拿潘洪走漏风声,一怕你性命难保,二怕他带兵造反进攻汴梁。”

丕显说:“万岁请放宽心,臣儿想过,到边关明拿潘洪比登天还难;只有用稳军计智取,骗他回朝。请万岁传下三道旨:一道旨是边关众将功劳很大,由我带着酒肉去犒赏三军;二道旨派我去请父灵还朝;三道旨命我捉拿潘洪。我带着万岁的三道旨意,到那里随即应变,见机行事,准能成功。如若办不成,臣儿情愿输项上之头!”

听完此话,八王和太君都赞扬丕显,别看年纪轻轻,却不寻常!

太宗道:“皇侄,太君,你们看此时如何?”

八王和太君同时又问马太君:“夫人可舍得叫丕显去边关?”

马太君说:“丕显倒还机智,也有些本领,但能否拿住潘洪,却不得而知。只要万岁下旨,八千岁和太君愿意叫他去为国出力,我绝不阻拦,就叫他去吧!”

八王道:“既然如此,杨景邦过来,你跟随丕显同去边关,对他捉拿潘洪之事,你要尽力协助。拿这个老贼早几天、晚几天全部要紧,只是要千万保住丕显的安全!假如他有个三长两短,杨景邦,你拿命来见我!”

杨总兵说:“请八王千岁放心就是。”

这时,六郎在一旁对丕显说道:“到边关之后,潘洪手下有陈琳、柴干二位总兵,是咱们自己人,又用到他们的时候,可以找机会说明真情。”

然后,六郎又对八王和太宗说道:“黑沙河边还埋着我七弟的尸首,请万岁准许丕显请灵回朝时,把七郎的尸首也带回京来!”

皇上和八王点头应允。丕显对皇上说道:“臣儿去边关,还请万岁封个官职,才好出面行事。”

太宗心想:如果官封小了,怕捉拿潘洪时,众将不服;如果官封大了,怕朝中文武不满。又一想,他这是舍命去边关,也算是一员了不起的小将!如果真能拿回潘洪,也称得起是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为国立功啊!他本来就是少王爷,于是就封丕显为双王。封罢,呼延丕显叩拜谢恩。皇上又道:“几时动身哪?”

大家齐说:“此事不宜拖延,越快越好!”

八王请皇上传旨校场点兵五千,呼延丕显、杨景邦第二天就动身去边关。

待一切安排好,八王又提醒皇上千万不能对娘娘言及此事,也不能叫文武百官知晓,暂时严守秘密。然后,皇上和八王各自起驾回宫,文武官员各自回府,暂且不表。

再说第二天五更,呼延丕显和总兵杨景邦带兵五千出京赶赴边关,一路上饥餐渴饮,夜宿晓行,不必细表。

这一天兵到边关,早有人报与潘洪。老贼听说来了奉旨钦差,心中提心吊胆,怕和杨家一事有关,就叫来潘龙、潘虎,告诉二人只要钦差一提杨家之事,就先动手杀死钦差,然后父子带兵造反汴梁。安排已毕,潘洪带兵将到城外迎接,一看钦差是个十几岁的小将,就把心放下了。

潘洪来到近前跪倒说:“臣潘洪接驾,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丕显说:“太师免礼,带路进城到帅堂听后宣读。”

潘洪站起身来给丕显拉马,丕显赶忙下马说:“老太师偌大年纪给我拉疆,实不敢当!”

潘洪听丕显如此说话,心中更加高兴,就在前边引路来到帅堂。潘洪跪倒接旨,丕显高声读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师潘洪领兵征辽,日夜操劳战功卓著,兹派钦差呼延丕显前往边关犒劳三军,将官每人晋升一级,兵士每人给半年军饷。钦此!”

潘洪领旨谢恩后,把圣旨供于案前。丕显又叫他领收带来的羔羊、美酒,犒劳三军。潘人美大喜,吩咐摆宴款待钦差。双王丕显说:“潘大帅,我这次奉旨来办两件事:一是犒劳三军;二是接我父亡灵还朝。我父棺柩现在何处?我要先去参灵。”

潘洪听言,只得带丕显去拜灵。双王把杨景邦和五千军兵,全都带到了呼王的临时王府,丕显到此一看,顿时觉得心如刀绞——来在王府的门庭,双王闪目看棺灵,棺椁前八仙桌子摆五供,还有一盏照明灯,打狗棒、喂狗饼,灵棚高处挂白绫。丕显一见心酸痛,跪倒在地放辈声。身后站着潘仁美,还有八王府的杨总兵,上前来八双王劝,丕显哭得好伤情:“爹爹你一死闭了眼,撇下我们孤儿寡母没人疼,再不能见到爹爹面,再不能教儿连武功。”丕显哭的如酒醉,转过来奸贼老潘洪,“双王,人死再哭也无用,要保重身体是真情。双王若是有个好歹,何人护灵转回京?家中还有生身母,还须双王把孝行。”杨景邦上前忙扶丕显,“哭坏了身体怎回程?”丕显这才止悲痛,心中暗骂:“贼潘洪,如查出是你把我父害,我捉住老贼点天灯!”想到此,眼珠一转尊:“大帅,您和我父有交情,方才我身带圣旨公事公办,现如今公事已毕您别谦恭,叔父如同天伦父,侄儿如同您的字亲生,我的父亲病故去,今后您要把侄儿疼。”几句话说的潘洪心一动,腹内辗转暗思凝:“不如我收他为义子,再派下心腹之人紧跟踪,丕显如露出一点儿假,我就暗杀他不留情;他父之事若不败露,我还能巧用丕显来挡风。”想到此叫声:“双王千岁,我有句话要说清,一见面我就把你爱,想攀高收你为义子螟蛉。不知你愿意不愿意,千万可别把气生!”丕显闻听心暗喜,正好趁机稳住老贼把计行。他扑通一声跪在地,口尊:“干爹在上听我把话明,此话正合我心意,从今后我又有人疼。您是参天一棵树,我在大树之下乘凉风。”双王这里把干爹认,倒惹恼边关众将不赞成,急坏了陈林和柴干,心中把双王叫一声:“你不知老贼害了你的父,反倒要认贼作父为何情?我二人又不能说实话,可惜你还在鼓里蒙!”潘仁美有把丕显让到帅堂上,大摆酒宴来接风。潘龙、潘虎心暗想:“这小子看样可够机灵,我兄弟定要多防备,别众了他的计牢笼!”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已晚掌上了灯。老贼越喝越高兴,丕显他怕酒后失言露真情,饮不多时假装醉,趁机退出帅府厅。杨景邦偷偷来把双王问:“怎么捉拿贼潘洪?认干爹你有何打算?”双王叫声:“杨总兵,休要着急莫莽撞,棋错一步不能赢!你我先回公馆内,稳住老贼见机而行。”说罢二人回公馆,不多时,来了陈琳、柴干二弟兄,他二人原来奉了潘洪令,叫他们暗查丕显的行踪。老贼用人也算瞎了眼,拿着金子当黄铜,他哪知陈琳和柴干,和郡马、呼王爷心相通!二人来到房门外,惊动了丕显小英雄!

双王呼延丕显听到外边来了人,就像杨景邦递了一个眼色,二人不再谈话,就听外面有人问道:“钦差大人可在?”

“在。”

“请回禀,我二人求见!”

差人进来报与双王,丕显和杨总兵简单商量了几句,然后说道:“有请!”

陈琳、柴干二人进来见了丕显,施礼已毕说道:“元帅差我们来看看钦差大人需要什么,我二人好给准备。”

双王说:“杨总兵,你到外边伺候。”

杨景邦答:“是。”随即走出房外。

丕显叫二位总兵坐下后问道:“你二人是来招待我呢,还是奉命来监视我呀?”

二人听了大惊说:“钦差之言差矣,您是钦差大人,又是潘元帅义子,此话从何而出?”

丕显心想:“我正想找你们哪!事不宜迟,拖延下去万一走露风声就要性命难保。不如趁此机会对他二人言明。”于是说道:“二位总兵,若不是你二人放走杨郡马,他回不了京城,我也来不了边关呀!”

陈琳、柴干听双王忽出此言,一时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又怕叫人听见惹出大祸,不由得两眼直往外看。

丕显看出了两个人的心思,就说:“二位总兵不用害怕,杨总兵在门外巡风,你们有话尽管说。”

陈琳、柴干听完这句话,抖了抖精神,壮了壮胆说:“双王,你来边关究竟为了何事,能把真情告诉我们吗?”

丕显说:“你们来得太好了,我正想找你们俩呢1”

然后,他就把郡马回京、八王准状、太宗传旨捉拿潘洪之事对二人说了一遍,又告诉他们:“御总兵杨景邦帮助我来捉拿潘洪,我认潘洪为父,以减少老贼的疑心。可能引起边关众将小瞧于我。其实,我和老贼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父王的马童已然跑回京城送信,说我父王可能也被判洪所害。不知你二人之不知道其中情景?”

陈琳说:“金鞭王知道七将军被潘洪,不想一时晕倒,并在床上。那一天,潘洪去探病,他走后不久,老王爷就去世了。金鞭王之死定于潘洪有关!”

柴干接着说:“潘洪害杨家父子,我们就可以做见证。他命我二人到黑沙河去截杀六将军,我二人不忍害死忠良,所以背着老贼放走了郡马。此时若被老贼知晓,我二人也必然性命难保!”

丕显说:“二位自管放心,从我嘴里决走不了风声。”

二人又问道:“潘洪权大兵多,凭你和杨总兵带的这点儿人马,如何能拿潘洪?万岁和八王为什么不多派兵将来呢?”

双王说:“不能多带兵将。一来要偷着出城前来,免得走漏风声,怕有人先给潘洪送信来;二来多带兵将容易引起老贼怀疑,怕他索性来个投辽反宋。所以我们少带人马,稳住老贼,再想办法拿他!”

二位总兵听了这些话,心中顿开茅塞,大为高兴,问道:“双王,现在有何妙计呀?”

丕显说:“我与杨总兵商议,打算明天校场内犒赏三军,借点大卯时机捉拿潘洪。可是俗话说:‘单丝不成线,孤树不成林’。我来时郡马已经告诉我,二位总兵是自己人,叫我先找你们商量。如果明天动手,不知其他那六位总兵是忠于朝廷呢,还是听命于潘洪?”

陈林说:“我们这八个总兵全是金兰之好,双王自管放心!只是不知明天点贸如何拿潘洪?”

丕显说:“我们计议如此如此……一计不成再用二计,你们看如何呢?”

小神童要计拿潘仁美!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