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慢了,老婆,”他好像在笑,“我很累了。”
这像是累了吗
佳禾认命地抱住他,还是控制不住,从指尖到心尖儿,都有些发颤。明明是秋天了,可还是很快就热得不行,几乎有汗滴下来的感觉。
直到他的手覆在脖子后,俯身下来,佳禾才眨了眨眼:“那什么,你忘了那什么。”他有意笑:“什么”佳禾往后躲:“你不会准备了所有东西,就忘了最重要的吧”
“老婆,我有个很可爱的外甥,”他轻捻她的耳垂,“都快两岁了。”
佳禾嗯了声,带了些颤音,不带这样分散注意力的啊
“你看,我都三十多岁了。”他低下头,彻底含住她的唇,她牙关发软,却还惦记着他后边的话,直到他彻底深入时,才说完了后半句:“该要孩子了。”
到最后,他终于抱着她去洗澡,佳禾连眼皮都黏在一起了,整个人缩在浴缸里,低声喃喃着,以后一定要多探班,不能再这么久见一次了,太可怕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她才爬起来。
因为眼睛疲累,隐形眼镜带上时不停流着眼泪,红得像兔子,易文泽很诧异问她怎么了佳禾立刻愤恨看他,一夜没睡,眼镜都快戴不上了。
买家具时,两个人特地分开走,她看到喜欢的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怎么走,哪个牌子的,然后再转战其他地方。本来还想商量下,最后发现他都是照单全收,她只能越发小心回忆自己都挑了什么,千万别出现不伦不类的效果。
正买了瓶水,站在中庭休息时,萧余的电话忽然进来:“干什么呢”
“买家具。”佳禾老实汇报。
“还真是快啊,”萧余感叹,“该不会下次给你电话,你已经在做产检了吧”佳禾险些拿不住水瓶,暮地想起昨晚,心一跳一跳的,还真有点儿忐忑了。
“今早还刚听说一对儿明星离婚的,我们客户勃然大怒,说广告刚开播就离婚,正和人家经纪公司协商,要人家赔钱呢,”那边儿悠悠一叹,“半年前拍的时候还家庭和乐,如今就这样了,我都替你捏把汗。”
她扶着围栏边,看着中庭下三三两两的人走过。
远远能看见易文泽走进二楼的店,似乎在看自己挑的家具,为了避嫌,他身边特地带了阿清几个人。几个服务员都有些窃喜,很是热情地凑上前介绍,还留了个尽责的人守在门口,阻拦人拍照。
只这么远看着,颇有些置身事外的感觉。
佳禾晃了晃脑袋,打碎了那点儿不踏实:“和普通人恋爱结婚,也到处是分手离婚的,早上我还碰见我已婚高中同学找大学生呢。”
萧余在笑,然后挂了电话。
大厅里正播着周董很老的歌,她趴在栏杆上,咬着瓶口,最后只听进了一句话: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于我的那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又影射了乃们就当看着玩,别猜
s俺不素色女,俺不是一直要写那啥俺只是觉得第一第二次比较重要,格外描写下,噗
再s我在徘徊要不要写婚后 还是番外就ok了
第四十三章 再宠一点点(1)
永安的成绩有些超出想象,佳禾刚才交了改编剧的最后一集,那边儿的姜导已经来了电话,大意不过是要拍永安续集。佳禾趴在床上嗯嗯啊啊着,还有些迷糊,扔掉电话翻了个身,又扎进易文泽怀里继续睡。
过了足足一分钟,她才把那几句话连在了一起。
然后抓着易文泽的胳膊开始摇晃:“续集,我最恨续集了。”
面前人的睫毛抖了下,没有睁开,伸出手臂把她圈牢:“早安老婆。”他的呼吸扑在耳边,几乎悄无声息地,就将她的声音彻底封死。很快,电话又响起来,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挣扎着摸了半天才接起来。
那边儿乔乔在笑:“恭喜你,续集谈起来,价钱开起来,我就靠着你成名制片了。”佳禾几乎喘不上气,努力让自己声音正常:“一会儿打给你。”
乔乔诧异:“这么早都忙啊作息不像你啊。”
佳禾咬紧牙关,已经说不出话,电话很快被身上的人接过去,易文泽声音温和有度,带着稍许的歉意:“我老婆在做早操健身,一会儿打给你。”
电话挂断的瞬间,佳禾的耳朵几乎被乔乔震聋
做完早操,她直接又想睡死过去,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会,只能咬牙切齿地起了床:“怎么办,续集怎么写,都到成亲生子天下大定了,难道再弄出个小三”脑中飞快组织着国内火热剧最爱搞的形式,自己先窘了。
要是这么写,不如打死我算了。
“现在多少一集了”他拿来干净衣服,边拧开热水边低头吻她。
“差不多千吧,还没正经谈,”佳禾推了他一下,脸都红得能染布了:“说正经的呢。”
哗哗的水流声,浴缸里的水位线慢慢升高,一层层涟漪拍打在白瓷上,弥漫着水雾。他弯腰看她,安静地笑着:“老婆,这是非常正经的事。”
佳禾几乎快被他逼死了,很窘地推他进浴缸:“不是刚才做完早操吗”说完,自己先被噎住了,立刻摔门出去,免得再被牵连。
易文泽自从回来,倒是闲了一段时间,很尽责地每日客串佳禾的专职司机。只是每次都被他逼得离开很远就停下,不许露面,最后连吴志伦都嘲易文泽被金屋藏娇的非常彻底。其实最憋屈的是佳禾自己,如影随形,让她始终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易文泽去做杂志采访棚拍,佳禾才抽了空,去彻底逛了次街。
晚上易文泽回到家时,她坐在沙发上忽闪着眼睛,身边放着一大堆袋子。
他站在玄关换鞋,佳禾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大大小小的短裤袜子:“我给你买了很多。”她边说着边念叨着尺码,易文泽静看着她,直到她铺陈展示完了,才微笑道:“你今天忙了一天,就是买这些去了”
“显然,累死我了,”佳禾拿着剪刀,一个个拆标签,“虽然你总穿无菌内衣,可我怎么看都别扭,我们家也只有我叔叔,因为是外科医生才像你一样的习惯。可人家是每次动手术嫌脏,你嘛,还是正常些好了。”
忽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