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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美女柔儿

丘喜儿不以为然:“师父什么时候来查我们的功课过?我们快去快回,然不会被他发现。”

冉冉倒是无所谓,她也是年纪小贪玩的时候,而且师父也没说过不让她们下山的话,二师兄应该是去镇上了,离这里很近,若是去逛逛,好可以给爹娘买些礼。

毕竟这是她生下来第一次出远门,上次去逛街时,看了一匹适合娘亲的布料子,可惜只剩下半匹,不够扯裙子。

老板跟她说,过几还上货,她好可以去看看。出去游学一番,若是空手回了山,在有些无颜见爹娘。

想这,他们几个收拾了一番,各拿了兵器,带了遮纱的帷帽就结伴下山去了。

这般侠做派很是潇洒,三个小的如今腿脚健练,一路飞驰跳跃下山,好不欢乐。

因为此处茶叶和温泉都很有名,来往多是富贵人家,所以镇上热闹极了。

他们原先在镇口时,远远看了二师兄的身影。原本打算偷偷跟着二师兄的,可惜二师兄步履匆匆,拐过一条长街后就不知去向。

他们寻不,便干脆逛街,买起东来。除了给爹娘买东外,冉冉还打算给曾师叔买些回礼。毕竟接受了师叔那么精巧的机关棍子,总该表达些谢意。

冉冉打算给叔叔买一双鞋底厚的鞋子,再买柔软的白棉布,亲给曾师叔做几双合脚透的布袜子,再绣上劲松花纹。

师叔的这一双脚,堪比工匠的双手,然得精细呵护着。就在挑选透的白棉布的时候,冉冉无意中一抬头,看见二师兄在前面的一处院落前,又是痴痴地笑,然后径直入了院子。

冉冉回身想喊高仓和丘喜儿,却不知道他们俩逛哪个摊子前看东了。

所以她干脆撂下棉布,朝着那院落去,想看看二师兄究竟在干什么。

那院子旁有一棵高树,冉冉轻轻一跃,便跳了上去,然看屋院里的情形了。

只见二师兄立在院子里,对着一个彪形大汉一脸宠溺地笑着:“柔儿,不过一日不见,你怎么又想我想得不行了?乖,快眼泪擦擦……”

说着二师兄从怀里掏出汗巾帕子,揽着那大汉粗壮的腰,在他满是胡茬子的脸上擦拭,末了还在那黑黝黝的面皮上狠狠亲了一口……

冉冉修为不够,震惊得差点从树上掉落下来!

二师兄,原来你是这的人!口味在是太重了!

想己无意窥见了二师兄不欲为人知的不伦之恋,冉冉在震惊之余还是很抱歉的。

可很快,她发觉不对了。那个被白柏山亲的大汉一脸愠怒之『色』,咬牙切齿的子,跟二师兄嘴里梨花带泪的模相去甚远,仿佛下一刻就能撕碎了二师兄。

不过他的嘴里,却平板干巴巴念戏本子般道:“柏郎,没有你在身边,奴家都睡不安稳,我已经给你泡好了洗澡水,你要不要先洗洗?”

二师兄听了,半挑眉『毛』,动作潇洒地伸手挑起大汉的下巴,语调暧昧道:“这般急不可耐,可是昨没喂饱你?别急,待我洗好澡后,一定好好与你个痛快……”

听这,冉冉忍了忍翻涌的酸水,咬着手指,有些不确定己还要不要继续偷窥下去了。虽然她觉得二师兄也有爱男人的由,可是看着他跟个多『毛』的莽汉温存,真的是全身都尴尬得起鸡皮疙瘩。

可就在这时,她发现那个叫“柔儿”的大汉,竟然将二师兄引了一个装满了赤红血水的水桶旁边。

二师兄似乎对浴桶的异视而不见,顾地解衣,一边嬉笑着与“柔儿”说话,一边入了浴桶,顷刻之间,那浴桶里血红的水争先恐后钻入了二师兄的身体,而二师兄也突然两眼一翻,昏『迷』在了浴桶里。

冉冉大吃一惊,想要下去救二师兄时,有一个子从屋内出,对着那大汉道:“他吸收了角鬼的血,一时醒不过来!去,在他的眼睛里再滴入些‘一叶障目’,免得他醒来发现破绽。”

那大汉过去粗鲁地翻了二师兄的眼皮,在他的眼里又滴入了些『药』水,却不知那『药』水是干什么用的。

就在这时,那叫“柔儿”的大汉忍不住对那子道:“屠长老,您能不能叫个子来做这勾引男人的事情。这小子每次都像发春的狗一般冲着我动手动脚,我他妈真想活劈了他!”

那个美艳子听了,冲他狠狠瞪眼道:“赤门中只我一个子,你不去做,难道是要我与这蠢货周旋?”

说这,那大汉连忙垂首跪下,直呼不敢。

屠九鸢这时放缓了语道:“他中了一叶障目,只要言语暗示一下,便可眼出幻想,耳生幻音。现在他的眼里,你就是他梦里才会出现的绝『色』可人,而且他以为已经跟你数度销魂,如此绝佳机会,须得好好利用。苏易水在茶茗山上,这小子的身体已经吸饱了角鬼之血,只要他泡过的池子,便有了角鬼之毒,下毒无形中,让人不可觉察。苏易水一旦身中此毒,内息紊『乱』,可助尊上夺回结丹修为。若真能如此,你便立下了头功……又不是黄花闺,让这小子沾上些许便宜又有何妨?”

那“柔儿”一听,立刻抱拳粗声道:“为了尊长,属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若是平日,冉冉倒是有闲心感慨一下,身为魔教的教徒也是不易,堂堂昂扬七尺男儿,还要充作人行诱『惑』之事。

可现在中招的是她的二师兄,而且听那意思,他们要谋害之人是师父苏易水!只是他们如此又是意欲何为?

就在这时,那魔头交代完毕之后,转身出了这院子,朝着另一条街去。

冉冉看了看泡在浴桶里睡得不省人事的二师兄,笃定他现在被人利用,应该暂时无碍,是便灵巧地在房上跳跃,一路跟踪那屠九鸢而去。

那个魔头一路疾了一处装潢富丽的茶楼前,径直了进去。

就在这时,又有茶客想要入内,却被守在门口的两个彪形大汉拦住,表明茶楼已经被人包下,请他们另寻茶楼。

冉冉心知这茶楼里定是有些什么机密,可她一时也不能进去。

想这,冉冉左右看了看,突然看了街巷上有棵高大的杨树。

她过去,绕树后,趁着周围人不注意,脚尖轻点一下子就跃上了高高的大树,然后跳临近的屋顶上,接着便如在荷塘里踩着荷叶一般,在各个屋顶上轻巧跳跃,很快就了那茶楼的屋顶之上。

然后她便寻了个屋檐阴角,盘腿坐下,闭眼静心,不一会便入定下来,同时可以摒弃街市上的嘈杂,清晰地听了茶楼里的人语声。

一个尖细的男声道:“魏纠,陛下的意思很简单,以一个无用的密匙,去换得灵泉的下落,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就在这时,冉冉听一阵耳熟的刺耳笑声:“沐清歌重生了一回,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她想跟我要东,己来要就是了,怎么还拖个皇帝来吓唬人?难道她以为我魏纠是皇帝宫里的阉货,被吓一吓就会漏『尿』服软不成?”

他言语讽刺,意有所指,而那个似乎宫里太监一般的人,听了魏纠带刺的话,尴尬地一笑:“魏门怎么可能像杂家这种奴才贱命呢?您修为高深,教众甚广,乃魔修中的第一人啊!陛下从来不管修真仙务,只不过他现在需要沐仙长为她炼制丹『药』。而沐仙长跟您又有些误会,陛下愿意代为说和,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岂不是两全其美?陛下愿意代沐仙长交付酬劳,你看这黄金万两可否能让尊上满意?”

魏纠笑了笑,说道:“沐清歌说她知道阴泉的下落,我信!可她这么避而不见,反而求告其他的男人,就不太好了。告诉她,马上就要举行洗髓池会了,这次我赤门的弟子也要参加,时候,我会备下宴席款待她,顺便也会替她看看,她中的怨水之毒要不要紧。然,她若是忍耐不了,我赤门也随时欢迎她来。不过若是这般找其他男人跟我谈条件,就算皇帝,我也他是个屁!”

敢着大内太监这般嘲讽皇帝的,满下这魔头算独一份了。

老太监听了抽了一口,似乎得有些难以接续。不过他可能也知道这位魏纠杀人如麻的『性』情,只干笑了两声后道:“初您暗中协助陛下成事,陛下一直感念在心,此事不成,也不会损了陛下对您的爱重。”

魏纠又是一阵冷笑:“他若真的领情,为何只给沐清歌修庙烧香,不见给我塑造金身啊?这种四处平衡,处买好的伎俩,让他留着给他的臣子们用吧。”

等那太监了,屠九鸢了过来,低声说了那苏易水的徒弟又来小院私会“柔儿”的事情了,说最后,屠九鸢道:“教英明,在镇子里发现苏易水的徒弟们时,便想出了这等妙计。那个白柏山果然好骗得很。’”

魏纠这次倒是真心意地笑了:“本座在镇子里看苏易水的几个徒弟时,便一眼看重这个根基浅薄,眼神游移不定的家伙……不过,也是奇怪,他的身上竟然有些魔的息,若不是他身上的阴未散,这‘一叶障目’可没这么好的效用,这步暗棋要用好了。”

说完这些后,茶楼里一直安静无声,只有茶盖碰撞茶杯,碰撞饮茶的声音。

就在这时,屠九鸢又迟疑说道:“尊上,您才失了大半的修为,是要闭关调息之时,何必叫那沐清歌亲前来,如有什么事情,属下也可代为转达……”

冉冉听,那魏纠的声音骤然变冷,缓缓口了:“九鸢,本座做事还需要先跟你商量吗?”

那个叫九鸢的人应该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尊上雄才韬略,高瞻远瞩,无做什么必定有其深意,属下多舌,在该打!”

接下来就是劈里啪啦掌掴脸颊的声音,如此一会后,才听魏纠悠悠道:“行了,起来吧。我知你的小心思,你不愿让我见沐清歌,不过你不必担忧,我说过谁也替不了你……”

盘坐在屋顶的冉冉听这时,缓缓睁眼睛,街市吵杂的声音再次灌入双耳。她刚始也不确定这子的身份,初绝山灵果降生的时候,绝山混战不止,她也没有注意赤门的教众。可万万没有想这个人偷偷来见的……居然是魔修魏纠!

虽然没有看,可魏纠独特的嗓音简直让人不容错辨。

二师兄究竟是何时中了这些魔教的阴招的?想他们想要借用二师兄谋害师父,冉冉心里不由得发急?

所以她起身想要先回去给师父报信。

就在冉冉起身的时候,从她的布兜里掉落了一串铃铛——这铃铛是三师姐方才买了,她们俩一人一串。

就在冉冉弯腰去捡的时候,她脚下的瓦片突然爆裂来,一条长鞭如灵蛇一般将她的脚踝缠绕住,直直将她拉扯了下来。

冉冉在被拉下的瞬间,身体然做出了反应,一个巧力翻转,便挣脱了鞭子的缠绕,堪堪稳住身形,轻巧落了地面之上。

而这时,她也看了依然稳坐在高椅之上,端着茶杯啜饮的男子。

果真就是魏纠,跟师父那种脱尘如仙的质不同,这个男人的眉眼都是一种带煞的阴柔秀美。

只是跟上次在绝山上耀武扬威的霸不同,失了大半结丹的魏纠如今看起来阴郁了许多,虽然他望向己时,嘴角挂笑,可满眼都是腾腾杀。

也难怪他初投拜沐清歌,却没被纳入山师门。这个男人美则美矣,就是让人看了有种阴冷不适之感。

不过眼下不是对着一个大魔头品头足的时候。她掉落下来以后,也不知从哪里呼啦一下站出了许多拿着刀剑的赤门教众,将她团团围住,只待魏纠一声令下,就将她剁为肉泥。

冉冉也没想顷刻之间,己便落入此等险境,如今也只能拼一拼那日林子阴暗,魏纠又贵人多忘事,早忘掉她的模了。

想这,她只能强镇定地从容抱拳赔笑:“在下在屋顶练习腿脚,路过此地,不小心踩踏屋顶,愿意赔偿银两,敢问掌柜是否在楼下?”

说着她便解下钱袋子要去楼下跟掌柜聊聊去。

可是围着她的人丝毫没有放她的意思,刀剑呛啷啷震得直响,直直朝着冉冉纤细的脖子架了过来。

他们都是修真高手,腿脚功夫也不差,如今有人偷听尊上说话,然不必留活口,所以落下的刀剑都没有留后劲儿,直直砍了下去。

可奈何冉冉跟滑油的泥鳅一,小腰一扭在刀刃间滑行,几下就跳跃了桌面上,兔儿一般蹦来蹦去。

可就在这时,扯她下来的长鞭又至,夹裹着灵力缠绕过来。

冉冉闪目一看,原来是立在魏纠身边的那个艳美的子甩动长鞭过来,她应该就是魏纠的左膀右臂,魔屠九鸢了!。

方才被这鞭子卷过的脚踝,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屠九鸢的身材火辣,鞭子也透着火辣辣的狠劲儿,若再被这鞭子缠上,只怕浑身上下就要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就在鞭子袭来时,身体比脑子快做出反应,冉冉快速从腰后拽出了十四师叔亲脚所制的机关棍子,按动中间的弹簧,棍子的两侧竟然探出一对钩子,勾住那鞭子后,还会动夹紧,然后冉冉始快速缠绕鞭子将它绷紧,让它再不能作怪。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完全效仿了师父初与魏纠对战的时候,用粗长的擀面杖缠绕兵器的套路,就连姿势也一模一。

就在这时,一直举杯饮茶的男人死死瞪着这让人眼熟的招式,慢慢放下茶杯,咬牙切齿道:“小丫头,原来是你!”

屠九鸢方才虽然将这丫头扯落下来,可如冉冉所想,他一时并没有认出她是谁。只是觉得这小姑娘的子怪眼熟的。

直她摆出缠绕鞭子的架势,勾起了魏纠一段屈辱的回忆,他才猛然想起这不就是在林中摆阵时,坐在树上冲他笑的那个小丫头吗?

没记错的话,她是苏易水的徒弟,而且完全目睹了他被苏易水猴子耍的全过程……

虽然这丫头似乎长了不,在白日透亮的光线下显得莹白娇媚,但是刚才含笑口的子,就如林中一般,着可恨!

魏纠此来并不欲人知,可是没想不过听屋顶有动静,竟然拽下了个苏易水的徒弟。

魏纠不由得缓缓笑了,欣赏着小丫头片子瞳孔放大,惊恐不已的子。

既然是苏易水的徒弟,那还真不能一刀砍杀了。

一时不能弄死姓苏的泄愤,玩玩这个小丫头片子也聊胜无,他该怎么慢慢弄死她,才可稍微宣泄这段日子以来的愤恨!

冉冉听了魏纠的话,心道:“糟糕!”

她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跟踪二师兄竟然跟踪出惹不起的人!魏纠跟师父是死敌,现在他认出了她,落入他的手里恐怕要生不如死。

不过师父说过,遇妖魔不可慌张,如今她被围住,唯有“拖”字诀救,心念流转间,冉冉只能尬笑着缓和一下僵持的氛,然后对着魏纠轻快说道:“师父一直在外等候,命我来请魏仙师父,不知尊下能否下楼相见?”

魏纠听了脸『色』微变,他认为行踪隐秘,而且用摄魂的“一叶障目”拿捏住了苏易水的二徒弟,好让他为己所用。

没想苏易水竟然一早就察觉了,还派了弟子在屋顶偷听,这一来,绝好的计策岂不是要落空?

他也没想眼前这看起来青青涩涩的小丫头,撒起谎来都不眨眼睛,一时真有些拿捏不住苏易水究竟在不在楼下。

冉冉不慌不忙将棍子翻转,松了鞭子,然后指了指楼梯的方向道:“师父此来,还请了沐仙长,您不是要见她吗?现在他们就在下面等着您呢!”

这钩子下得甚妙,魏纠对沐清歌一直有说不得的心思,听沐清歌居然跟苏易水在一起时,立刻有些动容。

一旁的屠九鸢也是妒意略显,脸『色』一紧,忍不住朝着楼梯去准备探看究竟。

她这一侧身,便是包围圈『露』出破绽之时,冉冉充分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默念了个闪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弹跳起来,跃过那些大汉,从窗口跳跃下楼。

她的身手快极了,屠九鸢虽然手疾眼快再次出手用鞭子去卷,可是位置不对,勾回来的,也不过是一只绣着点点梅花的粉红小鞋。

待屠九鸢跃下楼的时候,只看见吓了一跳,四下散的人群,再不见那小丫头片子的身影。

屠九鸢恨恨地一甩鞭子:臭丫头,下次再见,便是你的死期!

她转身的功夫,魏纠已经立在她的身后,冷冷道:“朝着茶茗山的方向追击。”

屠九鸢迟疑道:“可是,若苏易水也来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魏纠已经一捏住了她的下巴,微笑着道:“看看我养出的废,都不如个黄『毛』丫头狡诈,若是她师父在此,她还用跑得像兔子一吗?给我快些追击,白柏山这枚棋子安『插』不易,不能让他就此废掉!”

说完,他又将屠九鸢狠狠推,屠九鸢被尊上奚落,一脸的尬意,挥手招来了属下,快速跃上屋顶,朝着茶茗山的方向而去。

而魏纠则捏起了冉冉掉落的那一只绣鞋看了看——这应该是小姑娘己缝的花纹,鞋面倒没有出奇,可鞋垫上好像绣着字。魏纠眯眼打量,只见上面绣着的是四个大字“逢考必过”

而四个大字的周围,则是一圈诚信祈愿咒。

看来山的师考很严,徒弟的,竟然能想出这等祈愿的招式来。

人都知道,魔修魏纠一笑便是要杀人,他看着绣鞋,阴恻恻地笑了:狡诈滑头的丫头,且等将她抓回来时,他必定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