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口味吗”
“加上这里的,我今天吃的cheese已经超过九寸了。”他看似很平静,随手拿起架子上的玻璃杯,接了满满一杯凉水。这个无声的动作,很直白地告诉佳禾同学,他真的被腻死了歌曲不知道循环到了第几遍,明明很喜感的事,可却让她微酸了鼻子。
看着他一口喝下半杯水,她才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
他低头看她,那双眼中有太浓郁的温柔,几乎让她忘了说什么。顿了很久,她才很努力地直视他的眼睛:“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死也说不出爱的,这世上大有人在,俺认识一妞到结婚当夜才说,俺觉得其实,咳咳,挺有趣的
s佳禾的生日礼物放到下一章
困死了,明儿捉虫虫改病句先睡死到床上去了
第四十六章 意外的意外(1)
结果他只是笑了笑,继续喝完了后半杯水。
就这么简单心底悄然有些失落,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来填补时,就看到他靠近自己,伸手很轻地环住自己。佳禾不解看他,却忽觉脖间一凉,像是被戴上了什么东西。
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几乎是紧贴着,手臂绕在后边在系搭扣,很慢,似乎是因为借着月光,有些看不清,所以更慢了。
“是什么”她伸手摸着挂坠的形状。
“小金猪。”
看不到,只摸得到凹凸有致的纹路,像是很怪异的造型:“我本命年还没到啊。”今天明明是他的生日,却先送了自己东西。客厅的灯光映进来,只能借到半间房的亮度,他又接了杯水,又喝了两口:“下午看到很适合你,就买了。”
她哦了声,立刻头重脚轻地走出了厨房,装模作样地去厕所,其实是对着镜子猛看胸前的挂坠。很卡通的一只猪举着一个棒棒糖,连棒棒糖的螺纹细节都像模像样的。
我就这形象她终于窘了。
她本以为他没反应,可直到趴在浴缸里,被他揉了浑身泡沫时,才哼哼唧唧地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蒸腾着的热气中,他的笑很浅,却被无限放大着,直到他用很厚的羊绒毯把她从头到脚裹严实,抱回到床上时,她已经困得太阳穴发紧。
像是被柔软的唇碰了下额头,然后听见他说睡吧。
她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告诉他,生日礼物的问题:“我也有礼物要送你。”她想要爬起来,又被他一只手拉回来:“明天再说。”
她哦了声,忽然想起天楚的那个礼物:“我忘了和你说,桌上有天楚给你的生日礼物,明天你自己看吧。”刚才开电热毯却还是觉得冷,可现在贴着他却是暖意融融的,她往他怀里又挤了下,才只听着他嗯了声:“阿伦和我说过,他下午开会碰见天楚,托他带了份礼物给我。”
因为不习惯睡觉戴着项链,她觉得脖子痒痒的,轻扯了下脖子上的小猪,不过一个细微的动作,易文泽倒是发现了,低头看她的脖颈:“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她喃喃了句,“易文泽,你怎么对我的生日礼物一点儿都不好奇”
这也太挫败了吧
他被她逗得失笑:“最重要的生日礼物,我已经收了。”
很简单的话,却像被人轻挠了下心尖儿,说不出的感觉。
佳禾这才回想起自己说的话,心微颤了下,很不好意思地动了下,却立刻被他搂紧在怀里,然后就听见他的声音说:“老婆,我爱你。”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也不是第一次说,却还是让她乱了心跳。
她低声道:“我真的准备了生日礼物,不过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她攥着那个小金猪,默了好一会儿:“我办好签证了,新西兰的。”
身后许久都没有声音,她等得心跳都快要停了,才听见他在耳边说:“老婆,谢谢你。”
五个字,在心里默念了七八遍。
她偷笑着往后挤了挤,很安心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他很早就走了。佳禾跑到厨房看有什么吃的,才发现冰箱里早有三明治,看日期是昨天买的,自己怎么没注意他还买好了午饭她正撕开薄膜,扔进微波炉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吴志伦一个大大的笑脸,还没摘下墨镜,吓了她一跳。
“我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来来,给做个午饭吃。”佳禾窘然看他:“你倒不客气。”她让开门口的位置,正听见微波炉在乱叫,忙扯了两张纸巾去垫着拿出三明治,用刀切成两半儿,把偏大一些的递给这只恶狼:“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吃的”
“猜的,”吴志伦接过三明治,自己倒了杯热水:“既然你习惯每天睡到中午,他肯定要给你准备吃的,没错吧”
有些事明明很浅显,可偏就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才能被点透。
她低头笑了下,很受用地咬了口三明治,含糊不清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就是让我助理送礼物的时候,怕打扰你们就没亲自来,”他边喝水边解释,“其实是我连续三十几个小时没睡,一到就彻底不行了。”
佳禾唔了声,倒是心知肚明。
这礼物是天楚特意拜托的,他肯定不敢私藏着,送过来又怕自己做了歹人,当然就让小助理当炮灰了。昨天礼物是自己收下的,那小男孩回去绝对一五一十交待了她又咬了口三明治,熏肉的浓郁味道,混着色拉融在嘴里,真是充饥的美食。
念及至此才有了些猜测,那礼物究竟是什么呢
正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吴志伦忽然接了个电话,边咬着三明治边含糊地嗯嗯啊啊着,最后才诧异地回问了句:“要多久”然后又过了几秒,才挂了电话,上上下下扫了佳禾好几圈,笑意由浅入深,看得佳禾不明所以。
“家和万事兴,”他终于把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有喜事了”
她愣了下,险些被噎死:“说什么呢。”
“刚才阿泽的电话,”他一副我懂的神情,“这部戏后制结束他就要回新西兰,你知道后边儿还有多少宣传等着他公司第一部片子,和益华合作的,还是他挂名做的制片,竟然都放手给我了。”佳禾一瞬间懵了,这么快就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