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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曾是龙傲天(181)

作者:墨书白

蔺言之平静看着她,眼神是克制不住的紧张。

她被人按压在地面,一个老者走上前,和蔺言之说什么。

蔺言之低下头,然而也就是那一瞬间,画面上的宁徽荷果断扑向刀刃,用冰冷的刀锋抹了脖子。

蔺言之嘶吼,宁徽荷倒在血泊之中,她魂魄四散,也就是这一瞬间,蔺言之终于爆发,邪气从他身体破体而,他挣开镣铐,朝着老者就扑了过去。

宁氏弟子上前,无一人是他的对手,老者勉强接过他一击,这时,长廊已到尽头。

尽头最后一幅画,是一对夫妻到达此处,迎上蔺言之最后一剑。

秦婉婉步子停在原地,她愣愣看着那一对夫妻的面容。

他们无法知道这些画面的具体对话,只能依靠猜测,揣摩这些画上的人说了什么。

秦婉婉定定盯着那一幅画,画上夫妻和蔺言之那一剑撞在一起,画面华光四绽,可见极为激烈。

其他人看过画面,就往前走过去,前方是又是一道石门,石门上密密麻麻全是封印的符文,面估计很难打开,外面也进不去。

谢孤棠和翠绿上前去研究开门,简行之逛了一圈,想了想,指挥着两人在大门钻洞。

确认后,他转回秦婉婉身边,看见秦婉婉还在看,便探过头来:“看什么看这么久,你爹娘啊?”

他随口一问,不想秦婉婉居然真的点头:“对。”

简行之吓了一跳,赶紧抬眼,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点头:“嗯,我记住了。”

这两人绝对不能打。

秦婉婉不知道他记住什么,她看着画面,不由得沉思。

她父母是最后一刻才赶到,那之后呢?

而这个蔺言之,之后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她神色凝重转头,又想起,其实比起他,简行之才是更该难过的,毕竟这个蔺言之一看就和他千丝万缕,万一是他的前世,有着如此悲伤的过往,他一定更伤心。

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想回头安慰简行之,还没声,就听简行之朝着南风大喝:“那个不能碰!”

南风的手正要去碰一张符纸,听见简行之的声音,赶紧收手。

秦婉婉这时候才注意到,谢孤棠和翠绿正在那个大门上用剑凿洞。

谢孤棠的佩剑立在大门上,像一个电钻一样高速旋转,翠绿在旁边手中准备着一个符阵,看上去极为紧张。

秦婉婉茫然:“你在做什么?”

“前辈说,这么多封印符文,想必面肯定封印着极为可怕的东西,我们贸然开门,万一放什么来,岂不是罪过?所以我们先打一个洞,确认面是什么,再开门。”

谢孤棠答得一本正经,秦婉婉转头看翠绿:“那你呢?”

“我负责万一有东西跑来,赶紧封上啊。”

翠绿翻了个白眼:“不然你以为我在这给他加油打气吗?”

秦婉婉得话,莫名觉得有点道理,就看谢孤棠一番努力,最终擦了擦汗:“不行,这门开不了洞。”

“我来试试。”

简行之上前,又开始重复谢孤棠的方案,钻了半天,终于钻进大半,但还是开不了。

一行人费尽心机,想尽办法,刀砍斧凿,火烧电击,都没能在门上钻开一个洞。

大家累得气喘吁吁,盘腿坐在地上,翠绿抬眼看向秦婉婉:“你说这门咱们还开吗?”

“还是不了,”秦婉婉摇头,“万一面是邪神,我们放来,岂不是罪过?”

“那现在怎么办?”谢孤棠皱眉,“总不能在这一直耗下去。”

“取其他路看看吧。”简行之想想,做决定,“能走就从其他路走。”

大家想想也是,拍拍屁股起身,便精疲力尽往回走,走了还没几步,就听面传来一个女声:“别走!”

大家顿住步子,那个女声有些急切:“把符撕下来,就可以进来了!”

“你看吧,”简行之听到这话,面露骄傲,“我就说面有凶物,还咱们没贸然开门。赶紧走!”

“别走!”

女声更急切了:“你们回来啊,没有其他口的!”

这么着急让他们回去,大家越发坚定了逃跑的决心。

“快走快走。”

秦婉婉催促:“不要给她蛊惑我们的机会。”

“我真的不是凶物!我是宁徽荷啊!”

听到这话,大家终于顿住步子,大家犹豫了一下,互相对看一眼。

“要相信她吗?”谢孤棠皱眉。

翠绿提醒他:“凶物都很会骗人。”

大家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先撤。

宁徽荷站在石室,愣愣看着毫不犹豫远去的一干人,绝望涌现心头。

“都你们逼我的。”

宁徽荷擦了擦眼泪。

片刻后,这一群人又狂奔回来,身后全是飞剑、火球、狼牙棒

简行之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

这一次他们没有犹豫,主要是别无选择,只能呼啦啦一群人冲向大门,简行之一跃而起,撕下挂在高空一个人大的符文,秦婉婉一脚踹开大门。

所有人在飞剑追上他们前一刻,一个扑到,齐齐跃入洞中。

简行之和秦婉婉扑在最前面,还没抬头,就看见前方是一双绣着荷花的绣花鞋。

两人一起抬头,发现面前坐着一个女子。

女子是透明色,应当只是一个魂魄,她温柔注视着他们,轻唤声:“你们来啦?”

“宁徽荷?”

秦婉婉率先声,宁徽荷点点头,一干人爬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像一个卧室,旁边放着桌子、衣柜,还有主人喜欢的画之类的东西。

唯一和普通卧室不太一样的,是房间没有床,只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放着一个冰棺。

这应当就是主墓。

所有人心有数。

宁徽荷一抬手,便倒了茶,茶水分到每个人手,她温和招呼:“大家坐吧。”

大家拘谨坐下,宁徽荷看了看几个人,含着微笑:“门口写了‘内无凶物,推门即入’,你们还跑什么呢?”

“写了吗?”

听这话,简行之有些茫然,他看向秦婉婉,秦婉婉看向这文化课理当最的谢孤棠。

谢孤棠皱起眉头:“姑娘写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