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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曾是龙傲天(170)

作者:墨书白

“不错。”谢孤棠也开口,“若无凭无据污蔑他人,天剑宗也不会坐视不理。”

宁不言闻言,病态白的面容上带了几分笑:“二位放心,我们是要查杀害老祖的真凶,不是为了嫁祸谁。毕竟,我宁氏与简行之师徒并无恩怨,不会做这样的事。”

得到宁不言保证,翠绿和谢孤棠也不好多说,宁不言挥了挥手,便让人抬起简行之,领着秦婉婉走向刑罚堂。

秦婉婉一路观察着周边,宁氏老祖被人毒杀,下毒的茶壶上有着简行之的指印和气息,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

秦婉婉走出院落,用神识探了一圈院子中各个房间的茶壶,所有人的茶壶都在桌上,只有谢孤棠的少了。

她思忱没有说话,一行人来到刑罚堂后,就看宁氏族人满满当当站了一屋。

而君殊早已经跪在原地,看见秦婉婉来,他没有多说,低下头去,假作不认识。

家主宁文旭坐在首座,他红着眼眶,明显是哭过,一个青年站在旁边,安抚着他:“爹,您别太伤心了,我们把凶手找到,为爷爷报仇。”

秦婉婉看了一眼那青年,认出这是在问心宗的时候,苏月璃幻境中那个相好宁不修。

宁不言领着人进来,上前向宁文旭行礼:“家主,嫌犯已经带到,简行之中了梦不醒,尚在昏睡。”

“把解药拿来,给他弄醒。”

宁文旭稳住心神,吩咐宁文旭后,抬头看向秦婉婉和简行之。

看到简行之那一瞬间,宁文旭愣了愣:“这……”

他话没说出来,周边一些年长的人也看过去,大都惊在原地。

但所有人很快镇定下来,宁不言让人拿了梦不醒的解药过来,给简行之闻了闻后,简行之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之后在空中翻身,便单膝落地立起来,用凌厉的眼刀扫向周边,厉喝:“做什么?”

“师父,”秦婉婉跪在地上,小声叫他,“出事儿了,宁家老祖死了,说你杀的。”

“这怎么可能?!”

简行之震惊看向秦婉婉:“他们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这个。”宁不修将一个茶壶拿出来,放到桌上,“有人半夜将老祖平时用的茶壶掉包,将这个茶壶放在桌上,我为祖父倒水,喂他饮用之后,他便毒发身亡。水中藏着的是梦不醒,梦不醒对常人无害,但对老祖而言却是剧毒,这水壶被人特意掉包过来,明显是有人要害老祖!而这水壶上,有你和这个奴仆的指印和灵息。”

说着,宁不修抬手一抹,水壶上的几个指纹便亮了起来,他看向简行之:“而昨夜有侍卫看到你出了院子,在房顶上奔走,所以必定是你在水壶中下毒,潜入老祖房中调换了平日用的水壶,谋害了他!”

“你说……”简行之皱起眉头,“千里迢迢拿着自己的水壶去调换你们老祖的水壶谋害他?”

“没错。”宁不修应声,“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想否认?”

“我为什么不直接在他的水壶里下毒呢?换水壶多明显啊。”简行之仔细思考,“而且,他病成这样了,我都能潜入他房间,要杀他易如反掌,还需要下毒?”

这话把宁不修问住,宁不言皱起眉头,点头:“的确有点道理。”

“这摆明就是栽赃嫁祸!”秦婉婉听简行之的话,立刻跟上,解释道,“我师父当初就救了你们老祖,杀他没动机啊。”

“的确如此。”宁不言继续点头。

宁不修有些急了:“表哥,你帮谁的?!”

宁不言一顿,随后只道:“我是为了抓住真凶,不能冤他人。”

“那你说,”宁不修看向君殊,“这水壶上为什么会有你指印?你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君殊没说话,宁不修厉喝:“你若不说,那你就是凶手!”

“我……”君殊结巴住,他看了看秦婉婉,心中思忱。

如今是杀了简行之最好的机会,只要他指认简行之,那宁氏必杀他无疑。

可如今他是秦婉婉的人,如何才能当着秦婉婉的面指认简行之,又让秦婉婉不恨他呢?

君殊左思右想,心生一计:“这水壶,我的确碰过。”

“你一个扫地的奴才,怎么会碰到宾客内间的水壶?”

宁不修见君殊开口,赶紧追问,君殊想了想,开口出声:“其实,水壶中的梦不醒,是简道君让奴才从巨剑山庄购买过来的。”

听到这话,简行之冷眼回头:“我让你买的?”

“没错,”君殊点头,“您说有用,我便替您买了,但买了之后我问了您要做什么,您说,您要对秦姑娘下药,让她和你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她就离不开你了。”

简行之愣了愣,此时秦婉婉也忍不住回头看了过来,也很震惊。

君殊低着头,继续撒谎:“我心中爱慕秦姑娘,闻言心中十分不安,左思右想,昨夜就想去把药偷回来,刚好看见简道君下药,下好药后,他中途如厕,我便想进屋偷水壶,不想他又回来了,我只能躲在桌下,之后就听他走出去,但没有走向秦姑娘的房间,反而是向外去了,没多久,宁府就乱了起来。”

“听到了吧?!”

宁不修得话,着急出声:“人证物证聚在,他还想抵赖。爹,”宁不修转头看向宁文旭,“把人拿下吧!”

宁文旭不说话,他握着茶杯,看着简行之,若有所思。

简行之迎着他的目光,审视着这老头,同时暗中将灵力蓄力在锁仙拷一个端点。

秦婉婉左右看了一眼,笑了一声:“宁少主,人又不是你杀的,你不想着找到事实真相,这么急急搞个替罪羊,是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宁不修闻言,冷眼回头,秦婉婉笑了笑:“我没什么意思。”

“那你说,”宁不修被秦婉婉笑得有些不安,他看向简行之,“如果人不是你杀的,这个奴才的话……”

“我不是奴才。”君殊有些忍不住了,打断宁不修。

宁不修吼他:“闭嘴!”

说着,宁不修扭头,继续说着:“水壶的指印,还有你大半夜在房顶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