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百、三百?哇!真看不出来心心你这么有钱啊?”翟健说。
温心识相闭嘴。
“就玩五、十、十五好了。”陆云深出声有些不耐地打断,原因是什么呢?
他也不知道,但是一听到翟建和杨树叫心心这两字就有点神烦。
十几局过后,翟健跟杨树看着温心面前堆得高高的赌资,这才反应过来,这陆总是真的不会么?不然他的目的也太不单纯啊!怎么就温心一直赢一直赢呢!看着人 家面前堆成小山一样高的赌资,竟
温心赢到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甩出一张牌,小心翼翼地问:“一张三都没人要么?你们真的确定不要么?”
此时她跟杨树一边,她手里就剩下两个牌,杨树已经上游走完了,翟健看着自己手里五个顺子拆哪个都不合适,无力得罢了罢手,看向陆云深,你倒是放水啊!你倒是接着放啊!敢不敢再放得明显一点?!
然后,陆云深淡淡地摇头。
温心一脸兴奋地扔下手里一对七,“yeah!双扣!”
翟健看见陆云深将手里的二云淡风轻地塞进牌堆最底下,他顿时一口老血从心底呕上来!
“不过,心心,你这样打牌还是太风险了,陆总只有一张牌了,你应该先扔一对七,这样就稳赢了。这次要不是陆总手里也是三的话,你就惨了,是吧陆总?”杨树说。
陆云深点点头以此肯定他手中的牌是三。
翟健简直快要听不下去了,凉凉地接了一句:“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稳赢的。”
接下去的战况基本都是:
陆云深:“一对七。”
温心:“我还有两张,陆总你真的要一对七么?”
陆云深:“都是对子。”
翟健吐槽无力:你妹!你手里那两个大王是画上去的?!一对七不会拆着打?!
温心开心地拍手:“那就不好意思拉!这次要翻倍了,我有六炸哦!”
翟建觉得自己血快被放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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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万籁俱寂,公寓里也只有他们这一层还亮着灯,温心赢得满盆钵体,数着钱从杨树房间出来,陆云深看着她一脸小财迷的样子,忍不住问她:“开心么?”
温心一头沉浸在数钱的乐趣里,无暇顾及,匆忙在一堆数字里挤出两个字:“开心。”
过了一会儿,懊恼地拍了拍脑门,转头有些抱怨似的看着陆云深:“我刚刚数到哪儿来着?”
陆云深:“二十一。”
温心恍然大悟,“哦!对!哎,是哪张来着?”
陆云深往后翻了两张:“这张。”
“把之前输的都赢回来了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说了让他们来小点!他们还不肯!”随后,她踮起脚尖,凑到陆云深耳边轻声说:“偷偷告诉你,我爸是赌神,年轻的时候光靠打牌赢了我们家一个客厅呢!我果然继承了我爸的优良基因啊!”
陆云深耳垂上仿佛被鹅絮轻轻拂过一般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突然对那位“赌神”很好奇,同时也好奇他们是怎么把她生养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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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心在家对着镜子犯愁,素白纤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脑袋,该穿什么呐?老板
……她扫了眼壁上的挂钟,快五点半了。
平时上班的时候穿工作制服,倒不觉得衣服少,现在对衣柜竟然挑不出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
温心穿戴整齐出现在陆云深面前的时候,简单的修身印花薄纱t恤,下身着黑色小短裙,露出细长白嫩的大腿,因为脚伤的关系只穿了一双白色松糕拖鞋,不过即便这样也很清新亮丽。陆云深眉眼微微一挑,女为悦己者容么?
温心不习惯穿裙子,她的腿型又长又直其实穿着很好看,可是以她的豪迈坐姿她还是比较喜欢穿裤子。换句话说,就是你们见过穿着裙子翘着二郎腿的女孩子么?而且还是那种把一只脚架在另一只脚上的那种……
被温知远调教过很多次,只要温知远一不在身边她就完全得意忘形了。
陆云深停在一条小巷的弄口,这一条街温心没来过但是她知道,c市很有名的情人巷,因为这条小巷很窄,刚刚好可以容许两个人并排牵手通过,因此而得名情人 巷。念大学的时候,温心缠着林嘉越好几次,一直都没有机会。没想到毕业后老板要带她来走这条巷,温心站在巷子口看着两排剥落的旧石灰,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 气,心下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