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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年春(147)

作者:耳东兔子

“你为什么在乎我妈那边亲戚的看法?”

他低头扑哧一笑,眼睛比窗外的月还亮,闪着熠熠星辉,“我在乎他们的看法干嘛,我只是觉得,娶你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让你偷偷摸摸跟我领了证,我已经很对不起你爸妈,只能在另外的方面补偿他们了。当然,也不排除我有私心。”

“什么私心?”

他低头吻住她,唇舌抵住同她纠缠,呼吸急促,意乱情迷间。

他双手捧着她的脑袋,那双眼睛深不见底,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嗓音沙哑:

“我爱你,于好,这就是我的私心,还需要我说的多清楚,嗯”

于好胸腔微滞,脑中如洪水般倾泻而出的水流忽然激荡起来,澎湃又热烈。

她想她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一个男人。

最后莫名其妙又滚了一次。

完事儿于好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这回是精气神全耗光了:“你怎么跟个机器似的,上了床就耍流氓,穿上衣服就道貌岸然装禁欲。”

刚才在浴室。

陆怀征把人压在浴缸上,最后见她隐忍的模样还调侃,“忍什么,想叫就叫。”

“不叫,很奇怪。”于好侧开头,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

他却不要脸地说:“那要不我叫给你听听?”

于好震惊地转回头。

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恶趣味、又坏得不行。

陆怀征真叫了。

低头凑在于好的耳边,嗓音低沉地,极具诱惑性的一声声低哼着。

完事儿这会儿还一边扣上军衬的最后两颗扣子,一边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后要面对就是最真实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装正经,脱了衣服就这德行,谁都一样,谁跟你一边做这事儿还一边大谈社会主义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挺进?我就是个军人我也干不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听得于好脸红一阵,白一阵。

呸,什么跟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详细版:

陆怀征跨入浴缸,浴缸的塞子没拔,慢慢积了半缸水。于好半坐在水里,陆怀征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来,他半躺着,于好半伏在他身上,一坐下去,就顶到了坚硬灼热的东西,她浑身一僵,嗓子眼里忍不住发颤,陆怀征密密地亲吻她,安抚她,让她放松,于好慢慢往下坐。同他亲吻,唇舌纠缠间她的心才稍稍定下来,陆怀征低头,停在她胸前,目光柔软地看了会儿,慢慢张嘴咬住。于好敏感的不行,含住的瞬间,脚已经软了,贴着他紧绷的身躯,慢慢滑下去。陆怀征坐在浴缸底上,托着她细滑的身子,一边含她的胸,一边抬头去观察她的神色,于好抱着他的脑袋,手穿进他的头茬里,一下一下摩挲着。

铺天盖地的热浪里。

陆怀征转身从外面拿了个套子进来,浴缸的水已经快满了。

他把水关了,一只脚踏进去,水声晃晃,微波荡漾,溢了少许在地上。

见于好微微侧着头。

陆怀征把人拉过来,摁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自己,声音全哑了,充满了欲,”看着我。“

于好慢慢地转过头。

他眼神温柔如水,”疼就告诉我,嗯?“

”好。“她仍是小声。

陆怀征不说话了,一边吻着她,慢慢在水下将自己顶进去,双眼牢牢看着她,于好微微拧眉,他便不敢再动了,撑着身子,支在半空中,笑了下,“疼?”

于好点头,“有点,好像比上次,大了点。”

陆怀征低头调整姿势,笑了笑,“上次都没全进去。”

于好惊住,全进去得多疼啊。

陆怀征捋了捋她的头发,又开始慢慢顶进去,于好便觉身下充涨,难受得不行,陆怀征按着她的肩,慢慢挺动,纾解地缓了口气:”这次才是全进去了。”

男人呼吸粗重,响在她头顶。

一开始的不适全被酥麻感替代,于好咬着牙,不肯出声。

陆怀征见她这隐忍的模样,一边重重撞她,一边吻她,“忍什么,想叫就叫。”

“感觉很奇怪。”于好侧开头,不想给他看自己这模样。

“要不我叫给你听听?”

呸!

于好震惊地看着他。

陆怀征伏在她身上笑得不行,眉眼全是当年的少年模样,恶趣味顿生,坏得不行。

陆怀征真叫了。

低头凑到于好耳边,嗓音低沉地,极具诱惑性的一声声低哼着。

最后还一本正经地教育她。

“都是夫妻,以后要面对就是最真实的彼此,穿上衣服都在装正经,脱了衣服就这德行,谁都一样,谁跟你一边做这事儿还一边大谈社会主义理想,为实现中国梦而挺进?我就是个军人我也干不出这么煞风景的事儿。”

第75章 第七卷 青山隔两岸 愿君百岁安(08)

陆怀征抵达医院时, 陈瑞正坐在长椅上耷着个脑袋昏昏欲睡。

他透过半掩的门缝, 往里看了眼, 蒋教授浑身插着管子, 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瑞的脚,把人喊醒。

有人碰自己,陈瑞一个激灵从椅子上弹起来,扶着帽子要说话, 被陆怀征抬手止住,他低声说:“回去歇着吧,我在这就行。”

陈瑞搓了搓脸,神清气爽地说:“不用, 我还行, 倒是队长你, 这几天也没怎么睡过安生觉,领导特意叮嘱今晚让我守着,你怎么后半夜还是过来了。没多陪陪于医生啊?”

陆怀征笑着在他身旁坐下, 大喇喇敞着腿, 跟个二大爷似的靠在长椅上, 微微仰头后脑顶着墙, 无奈地摇摇头。

瞅着惆怅的模样,陈瑞还以为他俩吵架了,跟着坐下:“不是吧,刚回来就吵架?”

陆怀征抱着胳膊,意味深长地仍是摇头。

凌晨三点, 黑洞洞的走廊,裹着阴风阵阵,所有病房都黑着灯,只余走廊尽头亮着几盏微弱的灯光,偶能听见房内传出零碎的咳嗽声,衬得这走廊更凄凉。

这可把陈瑞瞧急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队长?”

陆怀征这才低头叹了口气,手搭上陈瑞的肩拍了拍,模样苦恼的很:“说实话,跟你们这帮大老爷们处惯了,让我忽然单独组一个家庭,还挺不习惯的……”说到这,他忍不住拿手搓了搓后颈,“有时候看着于医生睡觉我就想,那小胳膊小细腿儿的,感觉走两步都能断,恨不得连睡觉都给她拿棉花塞起来,以后还得给你队长我生孩子,你说女人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