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BLA……
未来婆婆说话不用换气?五体投地。终于逮住一秒钟机会心眉赶紧说:“伯母,因为我工作的原因婚礼估计要推迟两个月松鼠鱼可能还来不及和您说。”
未来婆婆一愣,接着叹气:“你们两个都不小了,感情纠葛了这许多年,再蹉跎下去……”
感情纠葛许多年?我们不才开始吗?
“眉眉,听妈妈话,今年快点把事办了。书愚再努力努力,年底有了,明年秋天就能生。秋天生孩子好,不冷不热的,好坐月子……”
心眉还在想什么有了,下一句就听见坐月子。她抽张纸巾擦汗,“伯母——”
“眉眉,书愚的脾气象歪脖子柳,别扭。做错了什么,你只管和妈妈说……”
宋书愚进门时,心眉肩膀上夹着电话,腿上抱着纸巾盒,见着他象灾区人民见了解放军,热泪盈眶:终于来了!
“你妈妈。”她指指电话对他做口型,然后又狂拭汗。
宋书愚笑笑,把手上袋子递给她,接过电话:“妈。”
“唔,算是有良心,还给我买零嘴。”心眉抱住薯片筒,嘴上咔嚓咔嚓,睨视着、想把眼前这位也咔嚓了:“你和你妈说了我什么坏话?”
宋书愚看起来很无辜:“说什么?能说什么?”
她呲牙:“信不信我一个庐山升龙霸活劈了你?”
他笑:“我比较喜欢真人对打。”
“松鼠鱼,干什么?要吃东西你再去买,别抢我的。”何心眉捍卫他才买回来的一包零食。
他脸贴近她只差一寸,缓缓又缓缓从袋子最底找到一盒东西,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真人对打,嗯?”
她看清楚后眼珠快掉出来,抽气说:“貌似、貌似有小盒装的。”
他不屑一顾:“不够用。”
她再抽:“你不是打算、打算一晚上用完吧?”
他认真考虑着……
“松鼠鱼,我看就这样算了吧。你是干将,我可不是莫邪。”薯片不要了,拖鞋不要了,她连滚带爬下了沙发,“江湖险恶,我们来日再聚,今天时候不早了。”
屁股上挨了一记,背后那位阴森森地笑:“洗澡去。”
“关灯。”洗手间门口露出半个脑袋。
卧房里暗下来。
“窗帘拉上了?怎么我还是能看见你?”
“有月亮啊大姐,你想伸手不见五指?那我们从洗手间开始?”
“不要。松鼠鱼,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他眯起眼,白乎乎一团慢慢走出来,往床边一步步挪脚。
“不许偷看。”
难怪磨蹭了那么久,头发吹干了。身上裹着毛巾,光着一对脚丫子。
“嗯,没看。”他老实阖上眼,但是听觉嗅觉每个毛孔无一不在感应她身上的温暖。
童年时外公常年在泡在研究所,看护他的保姆克扣伙食费,他长期营养不良。每次路过A大食堂,看见叔叔阿姨们饭盒里新鲜出笼的包子就流口水,偶尔会有熟悉的阿姨递给他一个,那种寒天里捧在手上,热腾腾香喷喷从鼻子里窜进心底去的感受成年后不再有。可是,奇迹般的,在她身上发现。
“开始了?”她在床沿上坐下来,声音打颤。
他没做声,摸摸她脸蛋,吻上去。一分分往下移,在她唇边厮磨。她轻微地颤抖:“松鼠鱼……”
“嗯。”他含住她的声音,唇下柔嫩,象她身上的每一寸。
他解开裹住她的毛巾时,她双手掩着自己胸口,“别看,我、不太好看。”
“不好看?胡说。”她丰腴,肉长得匀称,“象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
半明半暗中,能看见他眼中的赞叹之光。心眉低下头看自己,有点郁闷地说:“我、我倒是觉得象双安全气囊。”
他笑:“拜托你少说点逗乐的话,别破坏气氛。”
心眉傻乎乎还在点头,下一秒便被推倒了。
“别、别摸那里。”她扭麻花:“好痒,松鼠鱼,好痒。”
他从她腰上抽回手,“那摸哪?这儿?”
随着他手掌换位置,她猛吸一口气:“松鼠鱼,好紧、张。”
“嗯,很紧很紧。”他期待实践,可只能慢慢来,“闭上眼睛细细感觉。”
声音低低沉沉的,在她耳边环绕不去,心眉闭上眼,准备体会这一刻奇异的从未有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