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一定会去找华夫人,怕你一个人不安全。”楚定江再次抛出一个不容怀疑的原因,“辽国绝对不会放弃药人的心头血。”
“嗯。”安久颇以为然。若是魏予之再寻来,她未必能像上次那样好运气。
“你得加紧练功,不要到处乱跑,有事情知会我一声即可。有和别人的放灯的功夫,还不如多打几套拳。”楚定江摆着一张慈祥大叔脸谆谆教诲。
安久沉思了半晌,“经过我抽丝剥茧的分析,以及严密合理的推理,你是吃醋了?”
“哈哈哈!”楚定江揉揉她的头顶,“你不懂男人的胸怀,这点小事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是吗?”安久狐疑,但联想到他平时的豪迈,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楚定江以前对安久基本是属于放养的心态,即使安久一时不开窍,他也并不急躁,如今经过几番思考,决定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常伴在安久身边,若是有才有貌的小年轻前仆后继,难保安久不会对哪个动心,所以还是先把她的心占为己有比较稳妥。
楚定江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他觉得,攻陷一城尚且不在话下,攻陷一个女人的心肯定没有问题,关键是要步步为营。
他并未用罡气护身,待回到岛上,细雪已经在外袍上结成一片片冰。
“进来烤火吧。”安久道。
楚定江不客气的跟着她进了屋。
安久从隋云珠那里借了火炉,回屋便见楚定江身上脱的只剩薄薄的中衣,结实的身躯轮廓显露无疑。
“你为什么不用罡气护身?”安久把火炉放在他面前,奇怪道。
“需要耗费内力。”楚定江面不改色的道。
其实对于他这种修为来说,那点罡气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否则他哪里会随便施展?反正安久没有内力,也不懂这些。
但显然安久不是很好糊弄,“那你平时怎么经常用来挡雪挡雨?”
楚定江沉吟了一下,“难道你不觉得很霸气吗?”
“……”安久无语的望着他,感觉第一天才认识。
“你脱了烤一下吧。”楚定江建议。
安久飞快的脱了,只剩一个背心,光着两条膀子在炉边晃悠。
楚定江禁欲这么多年,当初对安久还没有半点情分,光看一下她的身体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险些流鼻血,如今这场面实在有点难忍。
她散开了长发,湿润的发丝贴在她手臂上,更衬得手臂莹白如玉,上衣扎在裤子里,纤细的腰肢仿佛不盈一握,被厚裤子包裹的臀显得更加挺翘……
楚定江感觉自己某个地方瞬间抬起头。
安久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手上利索的把自己裤子也解了,露出里面的裤衩,两条白生生的比直修长的腿露了出来。她经过两次重铸的身体宛若凝脂,细白的皮肤散发温润的光泽。
楚定江觉得胀痛不堪,便低头不再看。
“咦,碳要烧完了。”安久走过来,用火钳拨了拨路子里的炭。
一双小巧精致的脚映入楚定江眼帘,因为寒冷,十个肉呼呼圆乎乎的脚趾泛着淡淡的粉色,脚侧有一些新愈合的伤口,呈浅红色,可爱之中有一种别样的残忍妖娆之美。
他忙抬起头,却正见安久赤脚走到墙边,弯腰在找些什么,裤衩很宽松,这个姿势能够看见圆滚滚的臀。
楚定江能感觉到自己那里的搏动,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根据他前世的经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他一把扯过挂在路边的外衣,但还是晚了一步。
完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胯部,耳边听见自己男人的尊严哗啦啦碎裂一地。
“还有几块。”安久在一堆杂物里扯出装碳的袋子,回身已经不见楚定江的身影。
第二百九十八章许你一生(一更)
楚定江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安久没有太在意,垂头用火钳把碳块放进火炉里。
炭略有些受潮,不一会便有烟冒出来,好在面前能用。
安久眯着眼睛,隔雾看见楚定江又推门进来,下身沾满了雪。
“发生何事?”她问。
楚定江拂掉身上的雪,神色淡然的脱下裤子放在炉子边上,“没事。”
安久心中狐疑,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裤子上的雪遇火融化,很快湿成一片一片,而后蒸腾出水汽。
楚定江抖开一床被子把安久围起来,“不冷吗?”
“这点冷还受得住。”安久裹着被子,只露出巴掌脸,舒服的叹了口气,“要是有烤红薯就好了。”
楚定江此时已经恢复如常,笑道,“下次带些过来给你。”
安久点头,并毫不客气的点菜,“还有烤栗子、烤羊肉。”
“知道了。”楚定江温声答道。
“一起围吧。”安久敞开被子邀请他。
楚定江迟疑,如果真的过去,很有可能再次失控,那时候场面就太尴尬了!经历过方才的事情,他内心对自己开始产生怀疑,安久并不排斥与他发生关系,但目前的关键是——他会不会因为憋的太久,把那方面的能力给憋坏了!
他从前是贵族公子,主动献媚求欢的女人不知凡几,因此他对待男女之情难免存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安久这种淡泊男女欢爱的人,他总是赌着一口气。如今放下了这份傲气,竟是突然又产生了一种不自信。
楚定江不怀疑自己的控制力,因为他确定自己在安久面前根本没有控制力!
既然如此,索性爽快任命吧,最多就是丢人而已。
杂乱的思绪在脑海里一晃而过,心里做了决定之后便起身坐到安久身边。
被子里,两个人身体紧挨在一起。温度持续飙升,只一会儿功夫便如同炉子之火般炙热。
楚定江呼吸粗重起来,下身又悄然立起。
安久觉得口干舌燥,爬出去倒了两杯凉水。
“楚定江,听莫思归说。你练的童子功。”安久小口嘬着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映着火光,晶亮的仿佛要溢出水来。
“嗯。”
楚定江声音低哑,震得人耳膜发痒。直痒到心底。
“和女人发生关系会怎样?”安久问。
若与女人发生关系,将永远触碰不到巅峰。
当初选择练这种武功,楚定江便想到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一种折磨,若是不懂男女之事倒也罢了,但是他不仅懂,还曾经尝试过,好在他在这方面的兴趣一直不太高,加之控制力强又懂得刻意回避女人,一直以来没有出过岔子。之所以会选择练这种武功。则因为它是所有武功里最强大、也最容易升级的一种。它对先天条件要求不太高,只需要根骨壮实,阳刚气盛即可。
武道巅峰,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而楚定江却并未放在心上。
“此功极其霸烈,容易达到一定高度。想达到巅峰却是要担巨大风险,一着不慎便会爆体而亡。”楚定江根骨上乘、悟性极佳,又接纳了另外一位高手的内力,武功攀升迅速,他现在已经觉得快要达到一个界点。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界点还很难说。有可能是要突破臻入化境一品,也有可能是身体极限的前兆。
楚定江并没有说这些,只道,“那时选择练这种武功,是因为独身进入控鹤军,前路一切难料,我需要尽快拥有自保的能力。志并不在此。”
安久转头看着他。
目光相触,两人的面容近在咫尺,呼吸可闻,一时间都没有任何,时光仿佛静止在此刻。
不知过了多久,安久忽然倾身,唇落在他的嘴角上。
楚定江呼吸一滞,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如狂风暴雨般的吻回应过来。
圈在被子中的身体滚烫如碳,楚定江感觉自己下身烧的隐隐作痛,欲、望叫嚣,犹如一头马上要脱笼而出困兽,一遍一遍的冲击他的自控力。
安久伸手圈住他的青筋暴起的脖子,身体贴了过来,被褥滑落在地上。
楚定江的铁臂挟住她的纤腰,猛的站起来,大步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