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鼻涕眼泪一起流。
三下五除二,所有小流氓都被放倒在地!
把手里带头的小流氓扔给同事,应刚站了起来,朝着周围人晃了晃手里的证件:“公安抓捕嫌疑人!”
周围人都吓住了,但看热闹属于国人的天性,居然没一个人远离,大家伙都躲在路边好奇地瞧热闹。
一群小流氓被押着,凄凄惨惨地哀嚎:“不是……不是……我们不是间谍……”
“老实点!”但押着他们的警察们不客气地一人捶了他们脑瓜一记,全都押走!
应刚收了证件,朝着宁媛走了过来,上下打量她:“怎么样,没有受伤吧?小宁同学?”
宁媛和唐老扶起了那个三十多岁外国人,她朝着应刚笑了笑:“谢谢,有你们在,我们这些群众就安心了。”
应刚看向那三十多岁的外国人,关心地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要去做检查吗?”
那外国人看了站在一边的唐老一眼,马上捂住胸口就身体摇晃:“我叫乔治……是的……我受伤了,上帝啊,我需要检查,我被袭击了!”
唐老和宁媛对视了意味深长的一眼,唐老也立刻皱眉说:“乔治,可怜的孩子,放心,爷爷会照顾你!”
应刚马上叫了一辆车过来,把唐老和乔治送去了医院。
看着车子开走,宁媛忽然弯了大眼睛,意味深长地向着应刚说:“辛苦啦,应刚同志,盯了这些天,可不能让坏分子破坏国际关系,轻易放过幕后主使者。”
打小流氓算什么,打了一批还有一批,当然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把坏根子一起斩了。
应刚答应得爽朗又干脆:“那当然,涉外无小事!”
他嘿嘿一笑:“这帮人渣敢来破坏国际关系,肯定要好好审审,背后有没有主使者,有没有间谍。”
===第323章 她管挖坑,他管埋===
当初她以身涉险协助他们破获大案,他们终于可以回报了。
何况这帮小赤佬打了外国人是真的,骚扰也是真的!这帮混账家伙在他们派出所地头上搞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偏偏又犯的不是很厉害的事儿,小偷小摸、欺行霸市、调戏小媳妇儿,抓到最多关几天打一顿。
下次这帮家伙出去还继续犯事儿,让片警都头疼。
正好这次有足够的名头,狠狠收拾这帮混账,让他们蹲几年!
如果背后查出别的什么,又意外抓到大鱼,他们更开心。
小宁可真是帮他们除暴安良的幸运星。
宁媛大眼弯弯:“啊,那我就不打扰应刚同志工作了,你回去忙吧。”
应刚摆摆手,心情很好地走了。
宁媛看向一边发呆的阿恒和一脸懵逼的满花、华子三:“你们看店,阿恒跟我去医院找唐爷爷。”
她一会还得和乔治老师、唐老爷子商量看看乔治老师的这个“伤”有多严重,要不要领事馆出面,把事儿搞大点。
事儿得上升到涉及外层面,才能多牵扯出一些人进她布的这个局里。
她非常期待让某些仗势欺人的人渣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阿恒看着宁媛,实在没忍住,朝她呲牙咧嘴地比了个大拇指——“高,实在高!”
如果不是宁媛确实比她小,她都忍不住叫这姑娘一声“姐”了。
外交原则就是——涉外无小事。
这帮小流氓得从重处罚,如果再扯上间谍罪,背后肯定得抓出那个姓金的胖子,连他爹都得喝一壶够呛的!
宁媛这姑娘非常善于利用规则,够狠的!
……
阿恒和老徐、陈辰几个晚上凑一桌吃饭喝酒,阿恒把今天白天的事儿说了一遍。
“那姓金的我看想顺利退休,真是有点难,有这么个坑爹的儿子。”阿恒摇头。
陈辰一边喝酒一边冷笑:“能养出那种儿子的爹,也不是什么好人,活该被小嫂子一起收拾了。”
阿恒忍不住抿了一口小酒:“啧啧,要么不动手,动手就往死里整,这小小年纪一个大学生,这作风像谁啊?”
老徐和陈辰抱着个酒瓶子下意识地看向一边大长腿慵懒搭在凳子上,把玩自己新宠——精巧蝴蝶甩刀的修长人影。
像谁哦?这不夫妻相嘛……
阿恒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也对,夫妻相!
荣昭南感受到三个人的目光,抬起头危险地笑了笑:“对自己人如春风般温柔,对敌人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有什么问题吗?”
陈辰、老徐马上齐齐摇头:“没有!没有!”
只有阿恒“啧啧”嘀咕:“好好一个小可爱,被带得心狠手辣。”
荣昭南对着阿恒冷冷地道:“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怎么好意思说你嫂子?”
阿恒一口喝完手里的小酒,锐利的眉梢一挑,笑道——
“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武器,说杀人如麻也不算过分,小嫂子那么个花儿一样的小姑娘被哥你带成那样,我看着惋惜啊。”
荣昭南冷淡地道:“谁是你哥,你只有来给我添堵的时候就叫我哥,滚蛋!”
外婆家在内地只有阿恒这个姑娘了。
姨夫姨妈去世的突然,她几乎是流浪吃百家饭长大,养成个比男孩还要好强斗狠的性格。
毕竟一个孤儿只有那样才能活下来。
他回国后花了三四年才找到她,把她带进了军队。
当年刚好需要组建第一支女子侦查队,她敢打敢拼当上了队长,彪悍凶狠地跟他在各种战场上摸爬滚打。
他们也算相依为命,就是相处不像兄妹,更像兄弟。
阿恒凑过去,也学着自家大哥翘起腿,又从老徐手里顺了包烟,自己叼了一根,又递给自家老哥:“来一根?”
荣昭南没接,懒洋洋地继续把玩自己新得的这把甩刀:“不抽,你嫂子不喜欢我身上有烟味。”
阿恒被烟雾呛到,看向一边的陈辰和老徐:“啧,咱们大队这副样子,你们也不嫌肉麻?”
她生得气质凌厉,抽烟也不显得流气,反而有一种雌雄莫辨的帅气。
陈辰和老徐一人抱着酒瓶子,又齐齐摇头——队长这状态已经很完美了!
“你是没有见过队长去年和小嫂子闹分手时,那才叫可怕,天天跟吃枪子和吃屎一样,那感觉就像他吃屎完了,还要让我吃屎——唔!”
陈辰喝着酒,想起来就一把心酸泪。
“啪!”两个大巴掌捂住了陈辰的嘴。
老徐和阿恒两个人朝着阴着脸的荣昭南干笑:“队长别理他,他吃屎了,嘴臭,我们带他出去醒醒酒,洗洗嘴!”
说完,两个人就一边赶紧夹着陈辰一溜烟出了饭馆子,免得这家伙连累他们一起被队长“喂屎”!
荣昭南看着空落落的桌子,气笑了:“一群狗东西,趁机叫老子付账。”
缴了钱和票,荣昭南出了饭馆,看着三月天空的漫天小星星,春天的夜晚凉风一吹,他整个人都清醒了点。
这个点儿了,不知道小媳妇儿使坏完了,回宿舍没有。
姑娘读书多了、见的人和世面多了,手腕越来越厉害了,也越来越……让他心里痒痒的。
厉害的卷毛兔子是他怀里柔软的小媳妇儿,挺有……嗯,成就感的。
荣昭南同志决定了——他要去找他的小媳妇儿贴贴。
以后她管挖坑,他管埋,他们是革命好伴侣!
……
有人腻歪甜蜜,就有人被恶心到了。
“啪!”一个进口玻璃茶盏就这么被砸碎在金胖子头上。
一向人前威风八面的金胖子鼻青脸肿地窝在书房的角落,抱着腿,额头甚至淌了血下来。
“你这个蠢货!蠢货,我当初怎么会生了你这样的一个蠢货!”
一个头发有些稀疏,消瘦的六十多岁老干部模样的男人颤抖地指着金胖子骂。
梳着刘胡兰式齐耳短发的老太太冲进来,一把抱住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