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媛没挡着他,他的吻也不急,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烈,呼吸交织在一起,舔舐过她软嫩口腔里每一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他在品尝她,品尝她的味道,品尝她的……身体。
啊,好色气又变态!
宁媛被亲得面红耳赤的,拍了他一下:“你……你亲就亲,亲得那么……那么不要脸干什么。”
色气十足,这人真是,骨子里哪里像脸上的高冷!
荣昭南看她躲开,也没有再继续,只是微微喘着气,眯了眯眼:“咱们不要脸的事儿,也不是没做过?”
宁媛无语:“等等,打住,你让人给我打电话叫我等你,难道是为了做不要脸的事?”
就不能先“久别重逢、小意温存”一下吗?
十天不见,她有好多话想跟他说呢!
荣昭南刚想说话,就看见面前的姑娘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疑惑——
“话说,你这十天除了忙生意接待客人,还有时间去学习夫妻之道,我看你忙得头发都没有剪?”
荣昭南僵了一下,别开眼睛,轻咳一声:“已经在找人要‘教程’了。”
宁媛看他那心虚的样,又瞧着他白皙眼下的乌青,也没戳穿他。
荣公子现在对男女情事,处于又菜又爱玩,但是偏偏前些天没空玩,连找资料都没空的状态。
宁媛索性换了个话题:“对了,应刚说,他们已经完成对唐钧藏身仓库的探查,抓了一批潜伏的上下线,让你有空的话去一趟他们局里。”
荣昭南点点头,抱着她在床边坐下:“知道了。”
宁媛坐在他大腿上,打开保温桶,倒出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水来:“这是阿婆让我拿给你补补的。”
看着荣昭南接过来,宁媛给他递了勺子,认真地说——
“我只是那些人用来对付你的祭品,他们的目标还是你,这次没有成功,你我都要小心。”
她在复大还好,人员流动单纯,他在外头面对人员复杂得多,那就危险了。
宁媛话音才落,荣昭南的手就顿了顿,清冷的狭眸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他放下手里的红糖鸡蛋水,看向她:“宁媛,很抱歉!跟我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
他顿了顿:“以后也许还会有针对你的阴谋或者袭击,我会尽一切所能保护你!”
宁媛愣了一下:“我知道。”
荣昭南清冷的瑞凤专注地盯着她:“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说好了,谁也不许反悔。”
宁媛一愣,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最后这一句话,孩子一般。
又倔不安。
宁媛说想什么:“荣昭南……”
荣昭南打断她的话:“我知道自己自私,但狼一生都只会选择一个伴侣,这辈子,我就选你了!”
宁媛看着他那看似清冷淡定,却隐着火光炽热的眼。
年轻的荣昭南,他还不是电视上那个沉稳冷漠、威势深重的大人物。
可他眼底固执到偏执的压迫感,已经让人不敢也无力拒绝。
宁媛叹了口气,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荣昭南,你知道做买卖的人,最要紧就是信守承诺,我既然答应和你当真夫妻,就不会随便因为一点危险和困难就反悔。”
这小哥哥身上是有点疯批的,但隐藏得很好的。
也对,不疯魔不成大器,能走上那样的高位,他的人性底色怎么会是软弱与好说话呢。
宁媛弯着大眼睛笑了笑:“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毕竟咱们是革命伴侣,得一起建设四个现代化!”
跟他在一起是很危险,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换个角度自我安慰一下——他上辈子的老婆不也没死吗?
“而且,我的店后天就要开业了,我自己想去闯社会做买卖也会遇到危险,就当虱子多了不愁。”
宁媛耸耸肩。
这年头,不少枪支和弹药还在民间,更没有什么管制刀具的说法。
危险程度是几十年后的年轻人从未感受过的。
1979年出台第一部《刑法》到1983年触发全国大严打,那段时间城乡治安真的很不好。
早已不是前些年夜不闭户的时候。
可就像灿烂的朝阳跃出翻涌的大海,这是个最好也是最坏的时代,机遇与危险并存。
荣昭南看着面前的姑娘,心情复杂,又像心底有沸腾的热水,她就是点火的人。
他眼神慢慢地变得深沉,忽然一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仰头吻着她的唇。
宁媛只觉得自己的背脊被他修长的五指扣住,这个吻没有任何掠夺的意味,
他就是温柔得让她脊背都软了。
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宁媛嘴儿小,都被他亲得红肿,亮晶晶的。
两人呼吸都是乱的,也能察觉肌肤熨贴的炽热与荷尔蒙的悸动。
宁媛小圆脸也是红的,喘得厉害。
荣昭南声音喑哑,清冷俊美的面容和精致的眼角都是欲望的殷红。
可他垂下长睫,轻吸一口气把她放下地:“今晚你早点回去,我没准备好,就不留你了,不打无准备的仗。”
宁媛愣了下,想笑,又怕惹恼耳朵红红的某人。
===第234章 他急了!他急了!===
宁媛到底没忍不住笑出来,荣昭南脸色一下子僵住,皙白的脸开始发红,咬牙捏紧她的小腰:“你笑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是怕你难受!”
宁媛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他急了!他急了!
看着他又恼又窘的样子,她越想憋笑,越忍不住:“啊……哈哈……对……谢谢。”
荣昭南恼羞成怒,一掀她衣服下摆,就去亲她的胸和小肚子:“不信,我们今晚就试试!”
宁媛站在他面前,被亲得拱起身体,也忍不住红着脸拍他的肩膀——
“真的不行,我明天八点有课,还要去准备开业,我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医院!”
她已经不是那些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也不是上辈子依靠男人活着的隐忍妇女。
生怕男友或者丈夫不舒服,自己不舒服也要勉强承受。
荣昭南僵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忍下来躁动,别开脸:“嗯……”
他明明决定放她走,被她激了一下,就又忍不住了,真是疯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也最讨厌失控和上瘾。
可她却总能让他自己没什么底线,特别是两个人差点彻底圆房之后。
荣昭南低头把脸埋在她软软的小肚子上,跟只狼蹭肉似地蹭了蹭。
男人喑哑地道:“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然后去洗冷水澡。”
明明在锦江宾馆白天忙得无暇多思,可睡觉的时候,晚上都会做梦梦到她,想要得小腹和骨头都会发疼。
他厌恶自己这种发情兽类一样的状态,理智都不可控。
他闷闷地从鼻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怎么样,这症状会好点?是不是我们当了真夫妻就好了。”
宁媛看着怀里俊美的男人跟只大狗狗一样蹭她。
他头发长了点,乌黑像有流光一样的柔软发丝蹭着她的身体。
柔软又酥麻,直接撩到她心底的痒处。
明明杀伐果决的男人,却像十几岁的少年一样,连眼角都因为渴求自己变得微微发红,真是……
哪个女人受得这样啊了?
看着他眼底的隐忍与压抑,都是为了自己,宁媛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既然……你都能弄到港府的书,国外的计划生育用品,那外头的录像带什么的,你有机会看得到吗?”
荣昭南一愣,马上问:“什么片子,我有退役的战友在海关,也许可以找找?”
她终究是心疼自己的,这个认知让荣昭南心情很好。
宁媛迟疑了一下,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电影名字,大概是港府绍氏电影公司出的。”
“专门拍男女关系的片子……嗯,就是未成年不能看那种片子。”
她记得,这个时候,港府应该已经有了风月片,以绍氏的风月片名气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