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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我们的热恋(210)

作者:耳东兔子

徐光霁和蔡宾鸿正在碰杯,被她这么一问,对视一眼。

“小孩子管什么大人的事情。”蔡宾鸿给她堵回去。

蔡莹莹不服:“我都快二十了。”

蔡宾鸿不咸不淡地瞥她一眼:“对,你都快二十了,你还在上高中。”

蔡莹莹:“……”

韦林:“莹莹姐姐二十了啊?”

蔡莹莹瞪他:“你能别管谁都叫姐姐哥哥吗?我就比你大一岁。”

韦林无辜地看着她:“大一岁不叫姐姐叫什么,小姐姐?多难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呢。”

韦主任变魔术一样,又端了一个菜出来,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韦林背后,给他脑门重重拍了一下,“吃你的饭吧,哪儿那么多话,说两句话,把两个姐姐都得罪光了。”

徐光霁和蔡院长跟着笑笑,“没事,小孩子吗,斗斗嘴容易增进感情。”

小孩们根本没停下来。

“哎,蔡莹莹!螃蟹别吃完,给陈路周留点。”徐栀突然说。

“靠,徐栀你现在有了男朋友就不要我了?”

徐栀拔了一只蟹腿给她,“那再给你一只。”

“就一条腿?”

韦林:“满足吧莹莹姐,她刚刚给了我一个螃蟹壳。”

“……”

老徐催了一句,“韦主任,你也出来先吃饭吧,别弄了。”

韦主任转身进厨房,跟着哎了声,“马上马上,还剩一个菜。陈路周什么时候回来,徐栀说他喜欢吃蟹黄豆腐,我要不先给他放锅里热着。”

徐光霁看了眼徐栀,“得了吧,哪是陈路周喜欢吃,是徐栀自己想吃。”

韦主任啊了声,好奇地探出身子来,“那陈路周喜欢吃什么?明天买点他喜欢吃的吧,他们马上要回去了,估计在学校也吃不着什么好菜。”

老徐:“对,你说说陈路周喜欢吃什么,别老说你自己想吃的,陈路周这孩子自己是肯定不会说的。”

徐栀想了半天,“还真不知道,他吃得东西真不挑,用得东西比较挑。”

衣服裤子都只穿那个牌子,很少见他衣服上的logo是别的牌子的。内裤,也只穿那个贵得要死的牌子。

还有避孕套,都只买那一种牌子。

……

陈路周那会儿正巧站在门外。

大门没关,给他留了一条缝,漏出一条微弱的光,在一丛白色惨淡的月光里,那光很温馨,好像可以抵御一切黑夜里的荆棘。

他把手伸出去,在光影里,轻轻抓了下。

是光吧。

徐栀是光,老徐是光,韦主任是光,蔡莹莹是光,蔡院长是光,韦林也是光。

这样的一家子多吸引人,温暖又可爱。

陈路周刚打算推门进去,推开那扇春光灿烂的大门,只听见里面的交谈声还在继续。

韦林:“徐叔,不都说老丈人看女婿都特别挑剔吗?我看你对路周哥都快比对徐栀姐姐好了。”

徐光霁有点喝多了,话显然比平时多,笑眯眯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没,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特别不喜欢他,觉得这孩子劲儿劲儿的,挂我门诊,话还多,后来——”

咦?

徐栀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

话音戛然而止——

韦主任还没反应过来,“嗯,来我门诊看病的小孩都这样……”一顿,“挂……挂……挂你门诊?”

蔡莹莹人都傻了:“……挂,挂,挂,你门诊?陈路周,挂你门诊?”

只有韦林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一米八五的大帅哥也有这种困扰啊?他早就想去看看了。

陈路周:“……………………”

他半只脚都踏进去了,踩在门缝里,尝试着一点点,不引人注意地,慢慢地,挪出来。

救命。

操,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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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夷丰巷那个少年永远占尽...)===

某人一回家就趴在床上,  整张脸都生无可恋地埋进枕头里,疲沓又绝望的样子,无论徐栀怎么哄都不肯把脑袋伸出来。

徐栀坐在床边憋着笑,又不敢笑,  只能拿手去摸他枕头底下的脸,  一下一下捏着,  好声好气地低声哄他说:“爸爸都跟他们解释了,说你是打球受的伤,  身体很健康呢。”

“是吗?”他声音闷在枕头里,“那为什么韦林还来问我?”

徐栀啊了声,  明知故问逗他:“韦林问你什么啊?”

刚刚吃完饭,  趁人都走了,  韦林悄悄凑过去问了陈路周一句:“哥,你是不是快男?”

陈路周当时还在吃饭,其他人都吃差不多了,他在扫尾,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什么快男?没参加过。”

韦林就直白地给了一句:“就是射得比较快。”

陈路周当时差点饭都喷出来。

……

他侧过头,  在枕头里露出半张脸,线条流利干净,  眼皮懒懒地耷拉着,没精打采地瞥了眼徐栀问,“我快吗?”

夸夸我,快夸夸我。

徐栀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说:“不快,  你一点都不快。”

某人很难哄,眼神放叼撒泼地冲她挑了一眼:“认真想想,  你男朋友有没有掉过一次链子?”

徐栀还真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而后想起来,试探着:“除了第一次?”

他自然死不认账,又把脑袋鸵鸟似得埋回枕头里,闷闷不乐地说:“那不算,那是炮友,不是男朋友。”

徐栀笑得不行,掀开被子钻进去,手从他腰腹间伸出去,男人一动不动,像一条死鱼直板板地贴着床,死都不肯看她,整张脸牢牢地埋在枕头里,正儿八经地警告她:“别闹,窝着火呢。”

徐栀亲他耳垂,顺着他肩颈一路亲下去,“马上开学了,陈路周。嗯?”

陈路周生生把那半截火压回去,无奈地翻身,把人搂过来,低头埋进她肩颈,精疲力尽地深吸了一口气,是真没心情,声音都昏蒙,沙哑着说:“困,想睡会儿。”

看来今天在拳馆确实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