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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我们的热恋(134)

作者:耳东兔子

一看那纸条署名吧,许巩祝就激动万分,“江余,这不是你们哲学系的系草吗?”

杜学姐扑哧笑了声说:“什么系草啊,他自己封的吧,我们系都是大帅哥,要分还真分不出好赖来。不过这个男生挺浪漫是真的。”

徐栀当时抱着本《中国建筑史》在看,人往后仰,优哉游哉地翘着凳脚,冷不丁就丢出一句,“多浪漫啊,拉屎荡秋千吗?”

许巩祝大为震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徐栀。”

结果,过了两分钟。

杜学姐不慌不忙地放下手机,显然是问过了。

“他说他可以荡。”

作者有话要说:  大学架空,不要带入现实院校。

明天双更,字数比较多,可能会在十点左右更。

这是校园文,家庭背景真的可以说微乎其微。

这章留言发两百个红包。

感觉可能要稍微提醒一下,拉屎荡秋千这个是在前面,朱仰起说过陈路周很浪漫,浪漫的拉屎都要荡秋千。

===第65章 二更·合一===

大一新生刚入学,确实难免会夸张一些,毕竟他们大一某必修课的教授在课堂上真心诚意地劝告过他们,“我小时候看不懂鲁迅,后来大学再次拿起鲁迅先生的书,我对他充满敬意和钦佩。再后来,我大学喜欢上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我从小腼腆内敛,她是学文学的,我是数学系的,那时候对文学说不上太感兴趣,我觉得她就好像我小时候读不懂的那本《狂人日记》,充满神秘,于是为了她我开始研究文学作品,她很喜欢太宰治,于是我把太宰治作品通读了个遍之后,发现她已经跟我师哥牵着手漫步在校园里,那时候我还在研究太宰治到底为什么自杀了五次,正巧我当时学校的小卖部打工,偶遇我师哥来买早餐,我就忍不住问他,‘师哥,这个太宰治——’师哥直接铁面无私地打断我,‘我不吃三明治。’”

“所以,建议你们,碰见喜欢的女生就赶紧追,因为等毕了业你们就会发现,二十岁解不开的数学题,顶多难受一阵子,二十岁追不到的女孩子,可能会难受一辈子。当然,这只是本人的个人观点,跟学校立场无关,不要拍照不要发视频,我火了对你们没好处,我会要求涨工资,羊毛出在羊身上,学校说不定就涨你们学费。”

虽然是开玩笑的,但话是这么说,肯定会有人录音的,还有人发了小视频软件,反正那个老师在网上一直也挺火的,大家都知道他什么德行,还上过好几次热搜,但他每次带新生都会把自己的爱情故事孜孜不倦地又说一遍,所以全网几乎都知道他有个不吃三明治的师哥。

大一课程很紧,为了打基础,徐栀又给自己报了个画图的快班,课余时间不算多,她那阵是真挺忙的,加上老徐时不时晚上给她打电话,一聊就是个把小时。

有一次跟老徐通话的时候,有个男生直接在女生宿舍楼下摆龙门阵法,点了一圈整整齐齐的爱心蜡烛,在火光烛天中,嘴里慷慨激昂、深情款款地念着网上那首风靡一时的情诗——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我最后的玫瑰——”

老徐在电话那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小伙子中气很足啊。”

徐栀说:“学校朗诵团在练声。”

老徐咯咯笑,“我又不是不懂,追求者吧?怎么样,长得帅吗?学什么的?”

徐栀握着电话站在阳台上,心不在焉地往楼下看了眼,“看不到长相,你觉得能比陈路周帅吗?”

老徐啧了声,不太满意地说:“你老拿那小子比什么啊。”

没比,她心想,原来中文系的人表白也是念别人的诗,浪漫主义派的小诗人还真的不是到处都是,能写诗的人不多,还能把她每个问题都记在心里,井且好好思考一番再给她认真答复的人,天底下也就那一个了吧。

想到这,徐栀打算挂了电话下去跟人说清楚,却看见杜学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给人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对方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了。

等杜学姐一进门,正在敷面膜的许巩祝就忍不住替她掰着指头数了数,“我算了算啊,从开学到现在,正儿八经追你的大概也有五六个了,徐大美女,你就一个都没看上啊?”

徐栀当时正在找充电器,准备给手机充电,囫囵找半天也没找到,最后发现是卡在桌子后面,于是猫着腰,撅着个屁股在掏的时候,身上的曲线勾勒得紧致又圆润,前/凸/后/翘,她手臂在桌板后面摸索着,淡淡地说:“真没有,我没打算谈恋爱。”

许巩祝把脸上的面膜捋捋平,看着镜子后面那个没什么好挑剔的身材曲线,说:“江余你看不上吗?上次在食堂吃饭,你还记得吗,坐你对面,我觉得杜学姐对江余多少有点个人偏见哈,江余绝对是他们系的系草,有阵子小视频上特别火,长得很像那个明星啊,刚出道的那个。”

杜戚蓝是这么说的,她抱着胳膊靠在床铺和桌子的上下梯上,一本正经地看着许巩祝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江余很帅吗?”

许巩祝莫名一愣,“啊?”

“就是你们这届男生普遍都不行,我们这届除了江余还有好多帅哥,所以大家其实都有点免疫了,所以学姐们真是好替你们这届小妹妹担心,帅归帅,有几个是渣男。不过江余还好,徐栀,我说你真可以接触一下。”

“是吗,我怎么觉得很一般呢。”徐栀把充电器□□,给手机插上说。

杜戚蓝难免有点好奇,不由、慢悠悠地将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江余一般,徐大美女看来是谈过恋爱啊。”

许巩祝一下子兴趣就起来,把面膜一摘,随手丢在垃圾桶里,抹着一脸浓厚的精华油光发亮地趴在椅子上看着徐栀,兴味盎然地问:“真的吗?是什么样的男生啊,天呐,我好好奇。”

徐栀刚换上睡衣,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发箍,露出素洁的额头和五官,单边耳朵上的c字耳钉在闪闪发亮,陈路周是一个很难用一个字总结的人,真要说,只能说他的出现,难得统一了她和蔡莹莹的审美,说了个最显而易见的事,“很帅。”

许巩祝失望地害了声,“帅这个东西,其实很主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能你觉得帅,我们就不一定觉得帅了,就好比江余,我觉得帅,杜学姐觉得也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