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揽他,指尖在他眉眼间游走。他嘴角一点笑靥,叫她心头嗵嗵跳起来。
“你会后悔吗”
皇帝失笑,“这话该我来问你。”他的掌心温柔的覆在她心跳的地方,感觉得到她的紧张,温存而暧昧的安抚,“这回可是来真的了,别怕,我会小心些。现在千万别打退堂鼓,因为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话更让人不安,她骇然望着他,他却得意一笑,姿态优雅的解下腰上吉服带,撩起了他四开叉龙袍的袍角。
她是长长的个儿,有无比柔软的身腰。他把她搬过来,她仰躺在御案上,两条细长的腿伶仃挂着,脚趾微微蜷曲,看一眼便让人血脉喷张。他压过去,皮肤接触唯感暖心。把手插在她臀下,满把的温腻,怎么抚触都不够。沿着脖颈一路吻下来,停在峰顶辗转流连。听她声声抽气,含糊道,“别憋着,附近没有人。高不高兴的叫出来,让我知道。”
那个倔强的丫头,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咬住了唇不吭声。皇帝使坏,不能让她忘我是他的失败。握住曼妙的腰肢让野火花蔓延,一路往下去,她的每一处都像精细的牙雕,那圆圆的肚脐眼也叫他爱不释手。伸舌一舔,没有引得她动情吟哦,反而叫她笑弯了腰。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那里是痒痒肉,别碰”
皇帝觉得挫败,这么春光旖旎的当口她放声大笑,真是大煞风景。赌气在她腰肉上拧一把,“再傻笑”
她哎哟一声,“我错了。”
她说错了的时候自有股娇憨惑人的味道,皇帝往前抵了抵,小皇帝威风凛凛,“你瞧。”
瞧什么不就是瞧那个嘛素以眯缝起了眼,说不看,架不住他乱碰乱撞。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回是真要承幸了吧勾起头一瞥,九千岁正对着她腿心。恶意的碰一碰,碰得她一哆嗦,“这是干什么”
皇帝很庄重的告诉她,“敲门。”
“敲门”她蒙住脸,“没人在家。”
在不在的,能先进去再说么皇帝忍得浑身发疼,又不敢莽撞,怕弄疼了她,只好剪些边,一点点慢慢研磨。不能拥抱,心里就是空虚的。他把她拉起来,把小皇帝送进她手里,这是常来常往的把戏了,不用人再引导。不过这回倒不是上手就忙活,他的龙袍遮挡住了视线,只能凭感觉。她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轻轻碰触,像探索,不放过任何一处。他忍不住低吟,在她唇上一含,“好玩么”
她这个姿势不太舒坦,几乎是半搭着桌沿半挂在他身上。把脸枕在他肩头,光脚踩在他靴口,结结实实的扒住了,才分出心思在小皇帝顶端压了压,含羞道,“嗯,好玩得很。”
他敞开自己的胸怀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嗤笑,“都说爷们儿好色,你们女人就是好的吗”
素以觉得这是物以稀为贵,自己没有的东西,就很有兴趣好好研究。不过被他一说也很羞愧,打算放弃了,他却压住了她的腕子喃喃,“别,我喜欢。”
当然没有白摸的道理,是要等价交换的。把她的腿往上托了托,从光裸的膝头逆势而上,找到那处细细揉捏,她悚然一惊,他腼脸笑道,“不是说没人在家吗,我自己找找钥匙。”
这钥匙找得真个儿磨人,她终于呜咽起来,两手穿过他腋下合抱过去,“受不住”
他喘了两口气,时机成熟了,就剩最后一步了。那件事一旦办成,她就烙上了他的烙印,再也跑不掉了。他窃窃打着算盘,虔诚的靠过去吻她。素以是个很认真的人,连亲吻都是专心致志的。意乱情迷的时候脑子不清明,他做些什么她都不知道了。只觉得他的舌尖勾勾绕绕,指尖勾勾绕绕,懵懂之间一阵剧痛,她惊惶睁开眼,才发现他不请自来,居然已经破门而入了。
也罢,这么长时间以来坚持的也只有这点了。终究是他的,拿去便拿去吧只是好痛,痛得人打颤。她忍着泪抓住他肩头的的衣裳,团龙扭曲着,眦目欲裂。
皇帝到底不是毛头小子,大姑娘头一回免不得受罪。以前临幸宫妃不带感情,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只图自己快活。现在不一样,她皱一下眉他心里便辣辣一疼。顿住了不敢唐突,可惜才只开了个头。他撩袍看看,这怎么办就此打住了不甘心,继续又怕她经不起,真有些进退不得了。
稍待会儿见她有缓,心里着实高兴,温声问她,“好些了吗”
她一张哭笑不得的脸,“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