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乌衣卫和一群白衣蒙面人士缠斗起来。两方人数都差不多,不过乌衣卫由于有个彪悍的乔大侠,渐渐占了上风。
清乔被困在一棵大树下,没有逃,似乎也没有逃的必要,她就这么牵着“左青”的缰绳,呆呆站在树下看着。
黑加白,白加黑,现在眼前就这两个颜。晃过来晃过去的有点单调。
她百无聊赖地想着。
怪不得要叫馒头教,原来教众个个都穿白袍,活像一群刚刚蒸出锅的大白馒头。
可白袍不是很不耐脏吗?整天这么打打杀杀的要换多少套衣服啊!看来他们教主一定是个喜欢附庸风雅不知人间疾苦的BT。
还是段玉精明,你看人家的护卫叫乌衣卫,都穿黑衣服嘛——流血?干了就好;有灰尘?弹了就好;晚杀人放火,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既省钱又环
保,你说是不是最佳选择?
正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忽然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清乔一回头,对上一张阴测测的俊面庞。
“小,你在这里做什么?”那张脸的主人问她,带着不羁的笑,似乎有点痞。
“……看打架。”她望着他那双似曾相识的眼,有一瞬间的失神。
“哦,原来是打架。”痞子男点点头,恍然大悟。
于是双双不语,静默观战。
“对了,他们为什么要打架?”痞子男突然开口又问,兴致勃勃。
“为了我。”清乔脱口而出,随即又懊恼自己的嘴快。
“为你何事?”那人然依不饶,似乎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么……”
叹口气,脑子一转。
“——因为我貌如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他们老大对我一见钟情,想将我硬抢过去做。”清乔左手指指这群白衣人。
“——无奈小子已经有婚约在身,未婚夫也是颇有身份之人,于是便派人和他们打了起来。”清乔右手指指那边黑衣人。
一边说一边豪情激荡,很有一种天气预报员在卫星云图前指点江山的气派感。
“哦,原来如此。”痞子脸笑笑,只是面部肌肉稍嫌僵硬。
于是继续默默观战。
“敢问小人名?”
“我?区区贱名何须挂齿,小子名叫丁丁。”
“哎呀太巧了!我叫当当,咱俩岂不是天生一对?”
“……”这位大哥如此无耻的搭讪话语你都能脱口而出,佩服佩服。
“怎么,丁丁不喜欢当当哥这个名字?”
“……没有,大哥这名字十分的好,通俗易懂琅琅上口且透露着几分俏皮的小可爱,实乃姓名界为数不多可与小名字相匹敌的佳作呀!”
“……丁丁你真可爱。”
“哪里哪里,还远远不能罕当哥比。”
呼,这种对话真累,先透口气,抹把汗。
“可是丁丁你瞒着我就不对了。”那痞子男撒然紧紧抓住她的手,以一种疼她入骨的声音道,“好,你明明抢了哥哥教中圣物,怎么就不懂得归还呢
?”
手腕顿时剧痛,似乎有千百只蚂蚁噬咬,清乔还阑急呼救,只觉得满满黑暗向她袭来。
——当当哥,您是练了九阴白骨爪么?
临昏死前她真的很想问一句。
帝灵篇肉晕倒
等到顾清乔睁开眼睛,眼前一切照旧如初。
馒头与煤炭奋力混战,偶尔飙出些鲜的番茄汁和身体零部件。
当当哥呢,还是老老实实坐在她旁边,睁着一双般的明媚眼睛。
“……我昏了多久?”她晕乎乎朝身边的男子开口。
“这个么……哥哥我大约数到第一百零一下的时候,你就睁开眼了。”
当当哥笑眯眯看着她,似乎什么也发生过——似乎他蓟曾威慑过她,也不曾捏住她的脉门,更不曾想要在一瞬间内结果她的命。
清乔低了眉,摸摸自己的手腕,鲜红犹在,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你在想什么?”当当哥忽然探下头来,语气亲昵,“是不是在担心这道手上的痕迹?你莫担心,当当哥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里绝不会留下
疤痕,只不过要委屈淤青上半月。”末了还笑嘻嘻添上一句:“怎样,哥哥我是不是十分的怜惜玉?”
“……哥哥你如此非凡,将来只怕要万寿(受)无疆。”清乔淡淡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