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讪讪地说:“那是那是,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好好总结一下经验教训的!”
许兵还不解气,她像个妇联主任似的,又开始维护妇女的权益了,连莫小娥的权益,她也要替她争取了。许兵开导丛容说:“作为一个男同志,你要有肚量一些,尤其在钱财的问题上,不要斤斤计较。莫小娥跟你结婚一场,夫妻一场,她毕竟是因为你才成为已婚妇女的,又是因为你,她又要变成一个离婚女人了,这让她以后再找对象结婚,条件上就大大打了折扣。所以,你能在经济上弥补她一下,就尽量弥补吧,只要她不是狮子大开口,她有什么要求,你还是尽量满足她为好。”
丛容连连点头,很认同地说:“对对对,连长你说的对!我们毕竟夫妻了一场,说实在的,她对我还是不错的。比如我昨天喝醉了酒,她还知道给我盖上被子,还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开始我还以为是徐技师和孟副连长干的呢,我一问,他们都说不是他俩干的。那会是谁干的呢?除了莫小娥,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所以,就凭这一点,离婚的时候,我也不会亏待她的。”
听他这么一说,许兵又有点后悔刚才自己说过的话了。因为她想起了昨天晚上莫小娥的表现,又想起莫小娥恶狠狠说的那些话。可想起来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她能马上反悔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吗?那像什么话呀!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唉,算了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连电视剧都起这个名字了,可见女人是不该为难女人的!
孟勇敢从许兵屋里出来,信心大增,勇气大振。他没回自己现在房间,而是直接上了三楼,熟门熟路地回到了自己过去的房间。
徐晓斌正在床上躺着,身上还盖着大衣,看样子是想睡会觉。孟副连长进门就训他:“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自觉!正课时间怎么上床睡大觉了?起来!快给我起来!”
徐晓斌躺在床上问他:“孟副连长,请问,你这是新官上任烧的头一把火吗?”
孟勇敢笑了,上前去拖他起来,边拖边说:“告诉你吧,我这是第二把火了!第一把火烧的是你老婆!把你老婆烧得当场就哑口无言了,当场就烧蔫了,草鸡了,得了禽流感了!可惜你们的孩子还没出来,要是出来的话,我的第三把火就准备烧烧你家孩子!怎么样,我够意思吧?我可把我的三把火,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你们家了!”
徐晓斌一听,来了精神,马上自己爬了起来,一迭声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说,说说,给我仔细地说一说。”
孟勇敢当然乐意仔细地说了,他也不用夸大其词地说,也不用拔高加水分地说,就那么一五一十地实话实说了一遍,就把徐晓斌听得精神振奋、兴高彩烈了。
徐晓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出拳,直捣孟勇敢的胸口,捣得孟勇敢向后一个趔趄,马上就呲牙咧嘴了。孟勇敢捂着胸口,悲壮地说:“奶奶的!你怎么真打呀!”
徐晓斌赶紧抱拳求饶:“奶奶的!我哪知道我有这么大的劲呀!我这是太高兴了,力量倍增啊!兄弟,祝贺你,闯关成功!”
孟勇敢捂着胸口,不太敢相信地问:“难道能这么容易就闯关成功了吗?”
徐晓斌又捅了他一下,这次捅的很轻,简直就是在爱抚他:“你不要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只要你们俩以后不出什么问题,我老婆那就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了!她就是这种人,只要是当着你的面没什么话说了,她肯定是不会背后搞小动作的。她不是那种背后使坏的人,这点你应该了解!”
孟勇敢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他还是有些担心:“这可不是一般的事,这可是她表妹的终身大事呀!”
徐晓斌很权威地说:“我了解她们家!唱东方在她们家说话是很有份量的,只要唱东方拿定了主意,我丈母娘就会坚定地站在她一边,坚定地支持她的。只要我丈母娘表态了,那基本上就是一锤定音了,别人再说什么,也是浪费吐沫星子了。因此,所以,你明白了吧?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现在你已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了,我老婆是只聪明的猴子,她是不会对着过去的帆船乱喊乱叫的!”
孟勇敢这下高兴了,他伸出拳头来,又回了徐晓斌一下,笑着说:“看把你得意的,一口一个丈母娘地叫着,好像天底下就你有丈母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