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形势。今日去养居殿,她不光知道了裕王一派的余孽被萧渊斩杀,还知道朝中重臣和其余宗亲借此为由,打着南川王挟持天子,他们要匡扶正义的幌子,在宫外大肆招兵买马。
若是萧渊走了......他们便可名正言顺地进宫,即便不敢逼宫篡位,也少不得是要让病重的陛下退位,将稷儿扶持为手无实权的傀儡皇帝。
而她这个碍眼的皇后,当然是做不成太后的,大约就是被留子去母的下场。
见她不再往后躲,萧渊松开手。
“解开。”
裴轻的耳朵开始慢慢变红。
白皙干净的手,犹豫着放到他腿上,却又实在下不了手。
下一刻,萧渊的手便覆了上来。
看到的时候,裴轻一双美眸立时睁大,满是不敢置信。这远不是她原来偷偷看过的画本上那些小巧样子。
真是粗大狰狞又难看,配不上萧渊那张俊逸绝伦的脸。
至于自己能做些什么,裴轻还是知道的。她忍着不去看,想伸手握住,替他抚弄。却没想男人拨开了她的手,裴轻一顿,不解地望向他。
萧渊看着她,幽幽道:“张口,含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本章删减得有点多哈......
第14章口舌
裴轻被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惊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什、什么?”
萧渊盯着她红软的唇,哑声又说了一遍:“像刚才一样。”
殿内溢着酒香,安静得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子低低的抽泣。
裴轻出身并不显赫,甚至出嫁前在裴家不受重视也吃了许多苦,遭了许多罪。谩骂冤枉,皮/肉私刑的罪都尽数遭遇过。
母亲早逝,父亲偏心,姨娘蛮横,裴轻未曾哭过。因为她知道,或多或少,总还是有那么一两个人是疼她护她的。姐姐裴绾是一个,曾经的萧渊亦是一个。
而眼下他的眸中尽是玩味和羞/辱。热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来,只是却未换来一丝怜悯和退让。
等来的只有他一句不耐烦的命令:“楚离,把那个野/种给我从旭阳宫拎过来!”
门外的楚离本以为今晚已经没他什么事了,忽然被吼得一哆嗦,忙应着:“是是,王爷!”
“不!”里面传来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楚离脚下一顿,皇后娘娘哭了?
他把耳朵凑到门上又听了下,里面裴轻说:“王爷说笑的,就不劳烦都统了。”
楚离等了片刻,王爷没什么动静,那该是不必再去旭阳宫了。楚离抱着剑在门外歪着脑袋琢磨,明日得跟王爷说说,自古祸从口出,他老管小皇子叫野/种可实在是不妥。
殿内软塌边,萧渊修长的手指勾玩着裴轻的一缕长发,看着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百般委屈地用那双好看的手握住了他。
“嘶。”男人小/腹一紧,那双温凉的手覆上来,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这温度也是令裴轻心中一颤,手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筋的迸起......两只手才堪堪握住,她闭着眼微微张口,像刚才一样,伸出舌尖。
萧渊的喉头不住地滑动,后脊的酥麻感一点点漾遍全身。不同于他的是,裴轻皱着眉,难以隐藏对这种事的羞耻和不喜。
只一下舌头便匆匆离开,迟迟不碰第二下。
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怒气又来了,裴轻这才赶紧低头。萧渊眼神一暗,大手顺着发丝抚上了裴轻的后脑,没给她抬起头来的机会。
“唔——”裴轻只觉一股大力按了下来,她立时说不出话,震惊和窒息顷刻间袭来。
刹那间,萧渊只觉一股灭顶的快/感湮灭了神志,本性使然,他不自觉地动了动。
更为恐怖的侵/入和窒息让裴轻恐惧,她撑着男人的大腿往后挣扎,可她那点力气于他而言不仅没什么用,反倒是挣扎摇头间,给他带来了几乎控制不住的致命愉悦。
萧渊想再往里一些,却骤然对上裴轻那双蓄满了泪,又满是害怕的美眸。他怔了片刻。
有些女人,大概生来就是毁掉男人的。即便如此衣衫不整,狼狈可怜地做着最妩/媚又下/作的事,一双眸子却还能如此纯欲又灵动,泪汪汪的让人软了心。
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略松了松,东西也退了些。
萧渊难得有点耐心:“舌头要动,不要咬。从下往上,不可以一直含着。”
他彻底松开手,帮裴轻擦掉眼角的泪,“你若能做好,本王便不会自己来。娘娘,这可是臣最后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