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又犹豫了。栗原的推测粗暴无理,荒唐至极。可关于喜江,确实有几个地方让我感到蹊跷。
喜江讲到兰镜这个人时,说自己“设法调查了兰镜的背景”。她是用什么方法调查的呢?
另外,宗一郎亲笔写下五条“左手供养”的家规,那张纸应该是片渊家最重要的东西,它为何会在喜江手中?
想想看……美咲和喜江通电话的第二天就被囚禁了。第二天……这也是偶然吗?
还有,重治是通过埼玉的地方报纸发现宫江恭一这个人的。埼玉离重治的住处那么远,他是怎么看到这份报纸的……
重重疑虑接二连三地从我心头掠过。
即便如此,喜江的为人和她哭着向女儿忏悔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演出来的。但是……
笔者不……这怎么可能呢?
栗原唉,这也不过是我的“猜测”。你别介意。
栗原笑着说完,饮尽了杯中的咖啡。那毫无恶意的轻松语气,令我感到了一丝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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