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狂(第八页下。戚本同。南京话。全抄、庚本作“狂”) [14>同注[10>. [15>俞平伯着《谈新刊〈乾隆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中华文史论丛》第五辑。第四二五页。 [16>同上,第四二三页。 [17>同注[10>,第二十二页。 [18>同注[15>,第四二三页。 [19>同注[2>,第二二五页,第二七六页,注二十六。 [20>同上,第二三二至二三三页。 [21>甲戌本第十四回总批:“路谒北静王是宝玉正文。”同庚本第三零四页批北静王问“那一位是衔玉而诞者?”:“忙中闲笔。点缀玉兄,方不失正文中之正人。作者良苦。壬午春,畸笏。” [22>周汝昌着《〈红楼梦〉版本的新发现》,一九六五年七月二十五日香港《大公报》。 [23>甲戌本第二十六回总批:“前回倪二紫英湘莲玉菡四样侠文,皆得传真写照之笔,惜卫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叹叹!”同庚本第六零三页眉批:“写倪二(紫)英湘莲玉菡侠文,皆各得传真写照之笔。丁亥夏,畸笏叟。”同页眉批:“惜卫若兰射圃文字迷失无稿,叹叹!丁亥夏,畸笏叟。” [24>同注[10>,第二四页。 [25>同注[16>,第四零一页。同注[1>,第三二三至三二四页。
三详红楼梦--是创作不是自传(之一)庚辰本“石头记”特有的回前附叶,有三张格式与众不同,缺第一行例有的书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但是看得出之部位仍旧留这空白。这三叶在第十七、十八合回、第四十八、第七十五回前面。
第十七、十八合回的这张扉页上有总批也有标题诗,又有批诗的二则,用小字批注在诗下,己卯本另作一段,不及庚本清楚。
第一段是总批:
此回宜分作二回方妥。
除了庚本,己卯本也有这一段。此回只有这两个本子还没分成两回,但是己卯本在介绍妙玉一节后已有朱笔眉批:“不能表白”后是第十八回的起头。
是遵嘱分两回,指示下一个抄本的抄手。这条批显然时间稍后。回前附叶上的第一段则是写给作者的建议,性质于第七十五回的相同:后者记录誊清校对的日期--乾隆二十一年(一七五六年)五月七日--并提醒作者中秋诗尚缺,回目也缺首三字。两次的备忘录只适用于新稿或是刚改写完毕的定稿。
庚本第十九回不但没有回目,连回数都没有,第一页正文从边上抄起。上衣回末页空白页上墨笔大书“第十九回”四字,显然是收订十回本后另人代加。第十九回回末有满人玉兰坡一条墨笔批语:此回宜分作三回方妥,系抄录之人遗漏。
此回共十六页,其他各回十页上下不等,这一回也不算很长,绝对不能分作三回。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玉兰坡所见的“此回”是改写前的第十七回至第十九回,三回原是脂批所谓“一大回”。庚本的第十九回是新分出来的。
第十七至第十九回是在诗联期分成两回,所以两回回末都有“正是”二字,作结的诗句尚缺。诗联期紧接着一七五四本后,而一七五四本废除回前回末一切形式,没有新的总批与标题诗,旧有的仍予保留。因此第十七、十八合回回前附叶上,自第二段以下一定还是一七五四本前的总批与标题诗。脂评人看了新改写的第十七、十八合回,批说应当在一分为二,又把旧有的总批、标题诗与诗下的批注都抄在后面。庚本这张扉页的原本无疑的士脂评人亲笔,与第七十五会的一样,都是与此回最初的定稿俱来的。
第十七、十八合回元妃,第一出“豪宴”,批:“‘一捧雪’中。副贾家之败。”第四十八回贾雨村代贾赦构陷石呆子,没收传家古扇献给贾赦。“一捧雪”玉杯象征石家珍藏的扇子,同是“怀璧其罪”。第七十五回甄家抄家,贾政代为隐匿财物,是极严重的罪名。但是第五回太虚幻境第十三支曲词说:“家事消亡首罪宁”。宁府除非乱伦罪旧案重翻,此外不过国孝家孝期间聚赌,也在第七十五回内。倒是荣府二老身犯重罪,与预言不合。二人的罪行与伏线都在这三回,是这三回间的一个连锁。
第四十八回自平儿口中叙述贾赦派贾琏强买古扇不遂,却被贾雨村营谋得手,因此骂儿子无用,又气他回嘴,毒打了贾琏一顿。第七十二回林之孝报告贾琏:听说贾雨村贬降,“不知因何事,只怕未必真。”
贾琏道:“真不真,他那官儿也未必保得长。将来有事,只怕未必不连累咱们,宁可疏着他好。”林之孝道:“何尝不是,只是一时难以疏远。如今东府大爷合他更好,老爷又喜欢他,时常来往,那一个不知。贾琏道:”横竖不合他谋事,也不相干。你去再打听真(了),是为了什么。“林之孝答应了,……第十七、十八合回贾政托贾雨村代拟园中匾对。第三十二回雨村来拜,有人来请宝玉:“老爷叫二爷出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