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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回撞驸马孟良巧应变盗凤发四郎暗帮忙

萧太后传旨走上孟良,虽说胆大心里也发慌,为救六哥杨元帅,乔装改扮见女皇,千方百计来盗发,把生死二字扔一旁。他迈大步上了银安殿,两边的辽臣似虎狼。孟良他,偷眼大量萧太后,这个女人不寻常,八宝九龙冠头上戴,滚龙皇袍闪金光,两道细眉一对蛇眼,唇红齿白气度昂扬。孟良跪在银安殿上,萧太后也大量孟良,“外面是你揭皇榜?”孟良点头笑脸扬。太后问:“你姓字名谁对我讲?”孟良说:“我叫周保家住在周家庄。我父周卫国生了病,叫我送鱼给军兵来尝。山人路过看见了皇榜,我能治马您莫要惊慌!”太后闻听这番话,满面带笑喜非常,叫人找来董铁鼓,银安殿上会孟良。二人假装不认识,太后说:“你带他治马看端详!”二人来到御马号,“周大哥,治不好宝马罪难搪,周兄你可真有胆量!”接声搭话的是孟伯昌:“兄弟你出去办公事,我闲游散逛到这厢,揭下皇榜要治好马,也好给兄弟去愁肠!在殿上我们假装不相认,怕治不好马给你惹祸殃!”董铁鼓听完暗思想:“周兄的智慧比我强!”开口道“周大哥你用人手只管讲,我好派人把你帮!”孟良说:“只用我们兄弟俩,不用别人来帮忙。”说完二人看宝马,果然是无精打采口不张。孟良说:“贤弟准备一盆水!”董铁鼓答应一声走得忙。

趁着董铁鼓去打水的时候,孟良把骕驦驹的嘴掰开,把贴在马嘴里上膛的那个东西取出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孟良也不知道!这是老渔公给他的,是渔公自己配的。好像小膏药一样,贴在马嘴里,马就不吃料了。因为这个东西很小,又和马上膛的颜色差不多,不易发现,所以再高明的兽医也没法治。

等董铁鼓来了,孟良就用那盆水忙活一阵,又把马嘴给洗干净了。没有喝杯热茶的功夫,这匹马就又吃又喝、欢蹦乱跳了。

这可把董铁鼓乐坏了:“周兄啊,你给马用的什么药,好得这么快呀!”

孟良说:“这个偏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过两天保你学会!”

董铁鼓带着宝马和孟良来见萧太后。太后高兴的说:“这匹马就是我的第二条命,不能叫你白治,赏银千两!”

孟良说:“银子我先不要。因为这匹马没有完全好,我怕他再犯,再犯了就不好治了。还需要再找看它几天!”

太后说:“那就请你在护理几日。如果怕你父不放心,我派人去给他送信。”

孟良说:“那倒不必。不过我需要在大街上遛马,也许还要出城。”

太后说:“这好办,把董铁鼓的腰牌先给你使用。不用说大街小巷、出城入城,就是皇宫院也可随便出入。”

董铁鼓的这块腰牌跟老渔公的那一块可不一样了,这种腰牌可以出入皇宫,又叫牙牌。董铁鼓摘下来交与孟良。

太后说:“董铁鼓,你在皇宫内熟悉,就把腰牌先给他使用。这几天你还要把周保家招待好,一切开支花销,先记在帐上!”

董铁鼓说:“是!”

太后说:“周保家,你一定要把这匹宝马给我护理好!”

孟良说:“请太后放心!有两三天就差不多了。”说完,太后退殿。

孟良对董铁鼓说:“你先回家,我在街上遛遛这马,回头我再把它拉到贤弟家里去,告诉你他得的什么病。”

董铁鼓一听完全相信了,就说:“那我就回家等你。这回咱哥俩该好好喝几杯了。”

董铁鼓回家了。孟良上了马,带着宫院的腰牌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忽听前边有人高喊:“闪开、闪开,撞上不管哪!”孟良抬头看分明,迎面有人前护后拥,有几对鞭子几对棍,几对铁索几对绳,指扇掌扇短少龙凤扇,鹦舞鹦幡缺少鹰爪鹰。金瓜钺斧缺少朝天镫,红罗伞下罩八抬轿一乘。轿帘就在上边挑,有一位官长在轿中。长翅乌纱头上戴,上插官花闪金星。腰中系着横廷玉,眉清目秀好仪容。年纪就在四十多岁,精神百倍很威风。孟良看罢心一动,看此人有些面熟又记不清。他在北辽把官做,又为何与北辽穿戴大不同?细打量此人和六哥长得象,忽然想起来事一宗:曾听说杨家大战双龙会,死了老少众英雄,五个出家当了和尚,四哥八弟失落辽营。但愿苍天睁开眼,今天能见到杨家英雄!又一想他果真要是杨家将,为何降辽怕死贪生?他忘了他是中原将?他忘了他家将门庭?他忘了他的生身母?他忘了金刀老令公?可能他贪图荣华忘了本,把全家老小一旁扔!孟良只顾胡乱想,宝马冲进了队伍中。只吓得官兵急躲闪,孟良真是个惹祸的精!他心想:“要是个投降的杨家将,我撞他的道队也应当。我豁出这把生灵骨,要探探黄河几澄清!我索性就去把他撞!”二足磕镫向前冲,宝马一犯性撞倒了八抬轿,里边的官员摔出大轿中。官兵跑过忙扶起,口尊一声:“驸马公,不知哪一个青头楞,人是狂徒马也疯!冲撞队伍摔了驸马,请您赶快把令行。”连人带马带回府,驸马回到书房中。差人上前来报告:“这个黑小子来历不明,他骑的本是太后的马,还有块腰牌在腰中。问他为何冲道队,他一言不发不吭声!您是杀、是问、还是送监狱?”驸马说:“我要亲自来问清!”差人领命忙出去,推进来孟良大总兵。驸马闪目留神看:此人由头至脚一身青,面似锅底浓眉大眼,胸宽背厚两肩平。站在那里直运气,好像此人有冤情!附马问:“你是何人立而不跪,家住哪里你叫何名?你哪里弄来这匹马,赶快对我说实情!”孟良说:“我是渔公的亲生子,父子二人靠打鱼为生。我替父亲把鱼送,正赶上萧太后出榜我看得清,骕驦驹宝马的了病,我治好宝马有了功。今天出来为遛马,没想到它一时犯性把队伍冲。周保家就是我的名姓,我不是歹人望驸马查清!”

驸马听完,点了点头说:“你父亲就是周卫国吗?”

“对!”

“为什么他没来呢?”

“他病了。”

“没听他提过有儿子呀?”

孟良说:“我不常在家,常到中原各地做买卖。我又好交朋友,我父亲对我很不喜欢,根本不提他有儿子。”

驸马说:“你常去中原?”

孟良说:“对。我在北辽买马到中原去卖,再从中原买回珠宝到北辽来卖。像东京汴梁我就常去!”

驸马一听,半晌无言,叫手下人全退下,又问:“你可知道汴梁城有座天波杨府吗?”

孟良心说:“有门儿!”就回答说:“有,有!你想打听杨府的事吗?只管跟我讲。杨府里里外外,由上到下,我全认识!”

驸马听了,站起身到外边看了看,外边无人,又坐下问道:“你和杨府为何这么熟呢?”

孟良想:“我还得留神,还不知道它到底是谁?别一句话说漏了,惹来性命之危!”忙说:“因为我常到汴梁卖马,杨家男女全是武将,有几个不爱好马的呀?所以常去杨府。”

驸马问:“那杨府的老太君身体怎么样啊?”

孟良说:“很好,就是一想起她失落的儿子,就特别伤心,一哭就是几天!也不知道她儿子是死是活?如果还活着,也是把他老娘给忘了。要不,老太君怎么连一封信也没接着哇?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啊!”

孟良说着话,一看驸马已经泪流满面,就又说道:“驸马,难道你和杨家沾亲带故?另外,我骑得马撞了你,我可没犯罪!你在那儿坐着,我在这站着,还五花大绑的绑着,你心里忍得下去吗?”

驸马心想:“他有腰牌,又有太后这匹马,决不是刺客!”就站起身来给孟良解绑:“周保家,我放你走吧!”

孟良说:“我还有句话要问,驸马你贵姓啊?”

“我姓木,叫木易,我也是中原人。金沙滩一战,我被铁镜公主拿住,招了驸马。我要的条件是穿中原的官袍带履,用中原的执事摆列,不和中原人作战。他们全答应了,我也就做了驸马。”

孟良说:“我一提太君你哭什么?”

孟良说:“那杨门皆是忠良,只可惜死的死,丢的丢,我是替老太君难过!”

驸马说:“人不伤心不掉泪,战场上死的人多了,你为什么不难过,单位杨家掉泪呀?要叫我看木易合在一起是个杨字。你别拿我当个粗鲁人,我是粗中有细!你放心,如果对我说了实话,半句也走漏不了风声!”

驸马上前拉住孟良说:“周保家,我看你为人忠厚,那就告诉你吧:我是杨四郎杨延辉。”

孟良说:“四哥,我也告诉你吧:我叫孟良,是边关的总兵?”

杨四郎一听,奇怪了:“你怎么又是孟良了?”

孟良就由头至尾把金沙滩以后的事对四郎详细讲了,然后说:“我为了救六哥,才到幽州来盗取药引子!”

四郎听完,心里更是万转回肠:母亲偌大年纪还来征辽邦,六弟为了破阵中了暗算;孟良又为了救六弟,不怕刀山火海来闯幽州!自己哪?每日风不吹、雨不淋,享受荣华富贵!弟兄们为国为民肩负泰山;自己也算贪生怕死轻如鸿毛。因此,心理十分难过!又问孟良:“你来幽州找什么药引子呀?”

孟良说:“我正为此发愁呢!今天既然遇上四哥,那就交给你办吧!要的是龙须凤发。龙须有了,就是八王千岁的胡子;凤发,得要萧太后的一缕头发!”

这一句话把四郎给难住了,可又不能说办不到。“我要办不到,孟良就更办不到了!”四郎想了一会儿,说:“孟贤弟,你今天先回董铁鼓那里去,明天早晨再来找我。”

孟良说:“好!”

四郎叫人把马还给了孟良,然后就回到房中。公主不在,抱着孩子给太后问安去了。驸马有两个孩子,长子叫宗峰,五岁时被一位道长带走学艺,已走了十年了。小儿子不到三岁,叫麒麟子。萧太后特别喜爱这个小外孙。驸马在房中想来想去,想出一个办法,就摘了纱帽、脱去官服、躺在床上静听屋外的动静。

果然时间不大,就听公主回来了。奶娘抱走了小公子,公主就进房了。驸马赶紧牙关一错,就把舌尖咬破了。公主刚站到床前,问了一声:“驸马,你——”还没等往下问,驸马连吐沫带血往地下一喷。

公主一看吓坏了:“哎呀,驸马你这是怎么啦?”

四郎在床上来回打滚,双手捂住心口,喊个不停:“哎呦,疼死我也!”杨四郎装作心病有复发,躺在床上来回打滚直唉呀,铁镜公主害了怕,急忙上前把驸马拉:“你得的这是什么病?我去请御医来诊脉!”驸马摇头叫公主:“再高明的大夫也白搭,是几年前我得过这种心疼病,有位道长开方给我把药抓,药方上只用龙须和凤发,道长又对我说根芽,要龙须他认识八千岁,要凤发他托八王去找正宫娘娘拿。有了龙须和凤发,治我这病有如一把抓!到如今龙须还有就缺凤发,十之八九我要命染黄沙。我死后全靠你把孩儿养大,也算是公主成全了我一家!”说至此他舌头疼得流下泪,又紧锁双眉直咬牙!只吓得公主脸色变,只吓得公主手脚麻,有了龙须少凤发,只急得公主含泪花:“我到哪里去找老道?没有凤发可急死唉家!”驸马又说:“皇娘的头发就能用,不知她肯不肯把头发拔?”公主说:“皇娘的头发能治病,我现在进宫去找她!”这位公主人才出众又贤惠,文武双全谁不夸?她进宫见了萧太后,珠泪滚滚叫皇妈,太后一见是铁镜公主,哭哭啼啼不知为啥?

萧太后在四个女儿里,她最喜爱这个小女儿铁镜公主,一见她哭哭啼啼,忙问:“为娘从来没见过你掉眼泪,今日大哭不止,这是为了什么?莫非说夫妻吵嘴你受了委屈?驸马可是你自己找的,那时为娘不愿意,你要死要活得非跟木易不可。为娘疼女儿,才把你许配给他。十几年来你们夫妻不是没红过脸吗?”太后一口气说个没完了。

公主说:“皇娘你别再往下说了,不对!我和驸马是恩爱夫妻,没打架!”

“那你哭什么呀?”

“驸马他病了!”

“哦,可以请御医去给看看!人吃五谷杂粮,那有不得病的?”

“皇娘,他是旧病复发,不好治!”

“什么病啊?”

“心疼病!”

其实呢,是驸马自己咬了舌头,带吐沫喷出的血星子。叫公主这一说就更厉害了,萧太后也害怕了:“那快治吧!”

铁镜公主说:“驸马从前犯病使用一个偏方治好的。”

太后说:“越是偏方越治大病!还有这个偏方吗?”

公主说:“有。就是两味药,现有一味,还缺一味。”

“那赶快派人去买!”

“皇娘,这味药可买不来。”

“怎么呢?”

“要凤发,就是您的头发!”

太后一听,忙问:“是全要吗?”

“不,要几根就行。只怕皇娘舍不得!”

“嗐,只要能治驸马得病,几根头发有什么舍不得?来,你用剪刀剪几根拿走吧。”

公主说:“皇娘这样疼驸马,等他好了,我一定叫他好好孝敬皇娘。再慢慢劝他帮助灭宋,他的枪法可好啦!”

太后说:“对,我将来一定能沾木易的光!”

这个光到实沾上了!到后来杨四郎倒卖了幽州城。别的光可沾不上!

铁镜公主说:“皇娘,那我就把头发给您梳一梳吧!”

太后说:“也好。”

公主把太后的头发破开,梳头时见头顶的头发最长,这时候为了救驸马,她就不顾皇娘了!真应了那句话了:亲不过父子,近不过夫妻。一点儿也不假!

公主把皇娘头顶上最长的头发挑出一小绺儿,在二姆手指上绕了几遭,用力往下一揪,这下子把萧太后薅的直打哆嗦:“哎呦!丫头,你就下来多少哇?”

“皇娘,您放心,不多!”

还不多呢,在多久薅成个小秃子啦!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丈母娘疼姑爷——实心实意,就是打这儿留下的!

公主把皇娘把头梳好,带凤发辞别太后赶回了府中。只见驸马疼的还在床上打滚折腾哪!

公主站在床前忙叫:“驸马,驸马,我把皇娘的头发要来了!”

四郎闻听此言心中非常高兴,可表面还不能带出来,就说:“公主,这个偏方要夜间人静下来才能用,你去用饭吧,我是吃不下去了。”

公主说:“我也不饿。”

驸马说:“你多少也吃一点儿,万一夜里我要不行,你好管我呀!”

四郎这么一说,公主更害怕了,吃不下也得吃点儿呀!

等公主用饭去了,四郎用一张纸烧成灰,把凤发用另一张纸包好,放在怀里。

公主用过饭,天色已晚。四郎叫公主把水端过来。要按说应该有人来伺候驸马,用不着公主。因为夫妻感情好,别人来伺候,公主还不放心呢!所以他亲自把水端来,见驸马取出一小包灰,公主问:“这是什么?”

驸马说:“这时烧的凤发。刚才我吃过龙须,现在要用水把它送下去。”说完,喝了点纸灰儿,又对公主说:“我要能睡着觉,就算好了;如要睡不着,恐怕就坏了!”

公主说:“你躺好吧!”拉过被子,给驸马盖好。时间不大,四郎还真睡了!公主可不敢睡,就在旁边守着,看驸马有什么动静。

四郎一觉就睡到天亮。一睁眼,公主还在看着他呢!四郎心理也有些过意不去,就起来说道:“公主,我好啦!你是一夜没睡吧?”

公主点点头。四郎又说:“公主对我真是恩重如山!”

公主说:“你我是夫妻,何必客气?驸马只要好了,我就谢天谢地!”

四郎说:“你快休息一会儿吧。”

公主说:“我叫人给你预备吃的,我去报告皇娘,不然皇娘也是放心不下!”

四郎说:“那你就去吧。过两天我再拜谢皇娘去!”

公主走了。四郎昨天晚饭就没吃,是怕得不到凤发、救不了六弟急得,今天早晨这才觉得饿。

等吃饱了早饭来到书房,刚刚坐下就又差人来报:“周保家又来求见。”

四郎说:“叫他进来。”

孟良来到书房后,四郎叫手下人退出。急忙把凤发交给孟良,并把经过对孟良说明,叫他快走,一路上要多加小心,又说:“到了代州见到我母亲替我问好!向八千岁和众将替我问好!再告诉我妻林素梅:不久我要过营探母,夫妻见面!我还要千方百计倒卖幽州,以赎我降辽之罪!”

孟良说:“你的心情我全知道,四个是人在辽邦、心在中原!你又有倒卖幽州之心,八千岁是贤德的,保你太平无事!”

四郎拉住孟良要给银两,孟良说:“不用了,我带的路费打几个来回都够!”

四郎说:“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八弟也没死,也在北辽招了驸马,娶的是三公主,不过我二人不常见面。”

孟良一听更高兴了:“四哥为什么不早说呀?”

四郎笑了笑:“我只对你说了我本身之事,以防万一。怕一旦走露风声,别再把八弟牵连上!”

孟良说:“看来四个真够细心的!我走了。”

四郎又小声问了一句:“御马倌董铁鼓也是中原人,你和他不错,你这一走,会不会给他惹祸呀?”

孟良说:“四哥放心吧!昨天天黑得时候,他已经带着妻子逃出了幽州回云南去了。”

四郎说:“那么贤弟你就更危险了,快走吧!你有马吗?”

孟良说:“有,在渔工周卫国那里呢!”

四郎说:“现在你靠步行,恐怕走不了。我给你准备一匹马吧!”

孟良说:“不必啦。我要你的马,目标更大,对你不利!我要骑走萧太后的那匹骕驦驹。”

四郎说:“不行,别冒险了!”

孟良说:“你别管啦!”

孟良告别了四郎,带着腰牌来到御马号,牵出了日月骕驦驹。因为太后有旨叫他把马护理好,他又有腰牌,所以没人拦他。

孟良心理也不平静,除了宫不远就上了马离开幽州。他有腰牌,一直过了八道连营也没人拦挡。来到了河边时,周卫国早已在此等候,孟良急忙叫他连人带马一起渡过河。

到了对岸,孟良把经过和老渔公说了一遍。然后说:“此地你也不能呆了,萧太后发现丢了宝马,一定要追查。干脆小船也别要了,你跟我回中原吧!”

说罢,孟良叫周卫国其上自己那匹浑红马,自己骑上日月骕驦驹,二人扬鞭打马直奔代州。

孟良和周卫国快马加鞭,顺利地回到代州城。军兵往里回报,不大的时间,花刀岳胜和边关众将来迎接孟良。

孟良见众将满面堆欢。焦赞说:“二哥,你可回来了!哎,这匹马哪来的?”

孟良说:“回头再详细告诉你。”说完,把周卫国给宋将做了引见。

焦赞又说:“这趟盗发,二哥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上哪儿去诉冤?”

孟良说:“这句话是从何说起呀?元帅现在如何?”

岳胜说:“到了帅堂,你一看便知。”

说话间来到了帅府,众人下马走进帅堂,孟良一看就大吃一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